腹黑太子残暴妃_分节阅读_73_腹黑太子残暴妃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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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_分节阅读_73(2 / 2)

“……”

“重新来,跟我说,‘你喜欢我’。”

“你喜欢我。”

“……是‘你喜欢我’!你喜欢我——!”

太子爷崩溃的摇着以墨的肩头大喊。

以墨被摇得东倒西歪,身子骨都差点摇散架了,本能的出手防卫。一招无影脚,硬是将毫无防备的太子爷给踢飞了出去!

仰躺在地的太子爷狠狠抹把脸,一个鲤鱼打滚,翻身而去,然后又坚持不懈的跑回他家墨墨身边。

这次太子爷不敢摇她,也知道不管他今晚怎么引诱都说不出他最想听的话,便放弃了。正要脱衣就寝,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一句至理名言:酒后吐真言!

太子爷想起今日的粱耀祖,心知这是个机会,不可放过,便扶着以墨的肩头又问,“墨墨,那粱耀祖……”

谁知太子爷的话还没问完,以墨一听粱耀祖,顿时低喃出两个字,“夫君~”

嗬!

惊天动地鸟!

嗬!

翻江倒海鸟!

嗬——反正是太子爷怒了!暴怒!赤红的双目氤氲着滔天杀气!俊美的脸庞狰狞可怖,空中弥漫着犹如死神般冷冽严寒气息,阴沉冰冷的话像是从地狱深渊的夹缝中挤出,“暗一,本太子现在就要让那个粱耀祖死无葬身之地!”

“属下领命。”黑影一闪,出了宫殿。

☆、第九十三章猎杀

无良太子爷为了和美人单独相处,硬是让黄胜在严寒冬季的冰河里泡了一晚上。也幸得他武功底子好,不然非冻死在这烟柳花河上不可。

“阿嚏!阿嚏——”

黄胜从河里爬上岸,一股冷风袭来,冷得他直打颤,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丝~”黄胜环抱着双臂紧缩着身子,站在原地直跳脚,“真是冷死老子了!”

这冰天雪地的,在河水里游上大半晚上,即便是功力深厚也吃不消,黄胜冻得嘴唇都发青了,俊脸也惨无人色。又是一股冷风袭来,冷得他上下齿不自觉的敲得‘邦邦’直响,又跳动两下,忍不住的开口抱怨,“真是太没人性了!这么冷的天,竟舍得将他放河里扔,还一连扔两次,啊啊啊——太特么的缺德了!”

黄胜一直认为,第一次也是太子爷出手扔他的。在黄胜看来,画舫上只有他们三人,震飞他的凛然霸道的内径除了太子爷别无他人。在黄胜眼里,以墨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深闺小姐,打死他也不相信她有如此深厚的功力。

童思河上的选魁大赛落幕,众人意犹未尽的返程回家,不到半个时辰,河面上的船只只有三三两两的几艘,热闹之后,人去楼空,显得分外寂寞。如此萧条之景,黄胜也没了玩乐的兴致,再加上身上衣袍已经湿透,贴在身上冰冷刺骨,很是不舒服,遂转身欲回。

刚走没两步,就遇上现下京中风头正盛的慎之公子。

粱耀祖也正回府,没想遇到落水的黄胜,见他一身狼狈,面色青紫,顿时惊异的惊呼,“黄大人,您这是……落水了?”

被人瞧见他这幅狼狈破败样儿,黄胜也不好意思,目光闪躲的支支吾吾回道:“没呢,唔,是、是本官见今日月色极佳,心里畅然,便心血来潮的下河冬游……”展开双臂,做了两下扩胸运动,呵呵笑着,“锻炼锻炼身体。”

粱耀祖怪异的盯了他一眼,不着痕迹的上下打量黄胜一番,见他只是面色不好,并无其他异样,一时也拿捏不准他说的是实情还是假话。

不管是实情还是谎言,粱耀祖并不打算深究,黄胜乃是龙图阁的情报官员,圣上身边最得宠的近臣,就是他父亲遇见了,也是只有溜须拍马的奉承份儿。粱耀祖如今有心入朝做官,深知与黄胜结交只会对仕途有利,便温文有礼的躬身关怀道,“黄大人真是好兴致。不过,大人虽身强体壮,可如今寒冬冷冽,如果一身湿衣回府,只怕是会受风寒。草民在前面的望月居有一读书的别院,里面有干净的换洗衣物,大人如若不嫌弃,请到草民的别院换身干爽的衣袍再走吧。”

黄胜冷得受不住了,一听有干净的衣袍换,哪还嫌弃是别人穿过的啊,连忙点头答应,“那就麻烦了。”

粱耀祖的别院不大,可还算精巧,只有两三间屋子,一间是书房里面摆满了古籍名书,他平时读书便是在书房。一间是休息寝室,里面也简便,只有一张睡塌和一两件欢喜衣裳。粱府与这望月居的别院相隔不远,坐马车半个时辰就到,梁耀祖只在此处静心读书,并却不在此渡夜,所以寝室装扮就相对简陋些。

黄胜换了身清爽的衣袍出来,因为两人身形相似,衣袍倒也合身,只是他从没穿过别人的旧衣服,心里头过不去,蹙着眉头,一会儿扯扯衣襟,一会儿拉拉袖袍,反正就是浑身不舒服。可到底人家也是一片好心好意的帮了他,自然不能露出厌弃的表情,赶忙收敛不愉的神色,笑着谢道,“谢谢了,没想到衣服还挺合身的。这样吧,为了感谢你的慷慨相助,本官请你喝酒去。”话刚出口,突然忆起自己身上的银子全都沉在了河底,他也不尴尬,自来熟似的拍拍粱耀祖的肩,“兄弟,我请你喝酒,你结账吧。”也不等粱耀祖点头答应,推搡着他便出了别院,直奔对街的小酒馆儿。

黄胜性子本就狂傲不羁,也不是个计较身份地位的势利之人,只要他看得顺眼,就是地痞流浪他也能勾肩搭背的称兄道弟,要是他看不上眼,就是皇子皇孙也不给面子。他这性子,就连乾闽帝都拿他没办法。如今已是深夜,京城虽未有宵禁,可外面寒风凛冽的,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影出没。宽大的长街冷冷清清,偶尔有一两个人影匆匆跑过,想来是赶着回家陪媳妇儿孩子。

黄胜拉着粱耀祖走在无人的街头,“慎之兄,快些,一会儿酒馆就关门了。”黄胜洗去身上的寒气,换上干爽的衣袍,因为有不俗的武艺傍身,在河里泡了大半晚上竟跟没事人儿似的。

黄胜有内功护体,即便在冰天雪地里呆上半个时辰都没事,可粱耀祖一个柔弱书生,出来时因为被黄胜推搡着走得急切,忘了拿披风外袍,只着一身单衣长袍,往冷冽的寒风中一站,冻得全身都发颤。

黄胜这个粗枝大叶的,哪儿注意到这些,只一个劲儿的催促着他快点。

粱耀祖的身子骨实在受不了这份罪,瑟瑟的抱着双臂,朝着前面的黄胜扬声喊道:“黄大人,您先去,我回别院拿件衣袍就来。”

黄胜远远闻着酒香,肚子里的酒虫被唤醒,也顾不得他,随意的挥挥手,“好,你快去快来,我在前面的酒馆等你。”

粱耀祖大松口气,转身就回别院去拿衣袍,却不知,他这一回头,踏过的便是生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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