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然,大师父得意洋洋的说道:“你现在是不是想出来不下三点办法,但是都觉得不妥当呢?”
我头一次老实的点了下头。
大师父满意的笑了一下,道:“我们可以把这种转变称做原始积累,当你拥有了原始积累的手段,或者说能力,你才能真正的做到将1分钱变成2分钱,3分钱,甚至更多的钱。原始积累的不同因素,多少是按时间顺序特别分配。在英国,这些因素在十七世纪末系统地综合为殖民制度、国债制度、现代税收制度和保护关税制度。这些方法一部分是以最残酷的暴力为基础,例如殖民制度就是这样。暴力是每一个孕育着新社会的旧社会的助产姿。暴力本身就是一种经济力。”
“原始积累的本身就是一件血淋淋的事情。”我赞同的说道:“就好像美洲金银产地的发现,土著居民的被剿灭,被奴役和被埋葬于矿井,对东印度开始进行的征服和掠夺,非洲变成商业性地猎获黑人的场所:这一切标志着资本主义生产时代的曙光。这些田园诗式的过程是原始积累过程的主要因素。”
大师父赞许的眼神告诉我,他对我刚才说的话非常的满意。可是他没有看见,我的眼神正盯着桌子上面一本打开的书籍,上面的那一页写的正是我刚才说过的话。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眼神会这么好,难道被三位师父点了一下,就点出特异功能了?
大师父刚夸了我两句,我就开始走神,连忙咳嗽了两声,把我的思路引回来。他接着说道:“当初我们给你的那张彩票就是你原始积累的开始,只不过你拿那的500万并没有沾染上血腥罢了。”
我奇怪的看着大师父,问道:“大师父,你怎么知道那张彩票中了大奖,还知道准确的税后金额。”
大师父撇了下嘴,鄙夷的说道:“你真的以为自己的运气那么好吗?”
我郁闷的摇了摇头,“其实在你说这句话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运气很好,不过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马上觉得你们给我的那张彩票肯定是假的。”
大师父摇头道;“彩票倒不是假的,只是我们动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花了一点小钱,尽量保证你拿走的那张彩票十拿九稳能够中出一等奖。”
我马上瞪圆了眼睛,问道:“靠,我说呢!就是不知道三位师父花了多少钱?”
大师父道:“不多,也就1000来万罢!”
我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感觉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就是上不来,大师父好心的拍了一下我的后背。我只觉得一个十公斤重的铁锤打在背后,差点没要了我的小命。
气顺了以后,我这才感叹的说道:“大师父,早知道如此,你不如直接把那1000万给我算了,还饶这么大一个圈子,瞧瞧,等到我手里,1000万就剩下100万了。”
大师父鄙视了我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知道我白手起家的时候身上带着多少钱吗?”
我摇头。
“1000块钱,再看看你,得了100万,马上骚包起来,又是进夜总会,又是泡小妞,要不是看你开了家宾馆,老子早把你捏吧捏吧扔黄河了……”
我惊讶得叹道:“大师父,不会这么恨吧?”
大师父道:“这还算恨?当年你大师兄也是被我们看中,拿了10万得启动资金,头一年就挣了1000万,获益100%,你要是有你大师兄一半的水平,我们也就放心了。”
“大师兄?他叫什么名字,叫出来让我看看。”我牛鼻哄哄的说道。
“他日里万机,那有时间出来见你。”大师父道。
我猜也是,大师父一定是在骗我,看看,果然被我猜中了吧!那有什么大师兄,也就是我这个傻不愣登的菜鸟才乐意被你们骗来骗去。
大师父接着道:“你大师兄现在在香港定居,有机会带你去见见他。”
瞧瞧,又骗人了,现在的超级富豪都住在美国,最次的也在夏威夷,只有那没钱还摆谱的人才往香港跑。
不理会大师父对大师兄的遐想,我问道:“大师父,你什么时候才教我那招能让人动弹不得的点穴功夫啊?”
大师父瞪了我一眼,道:“等着,等你学完了我的全部所学的百分之五十再说。”
我乞求道:“百分之五行不行?”
大师父想了一下,道:“也行。”
靠,早知道如此我就说百分之一了,大家出来混的,怎么能够随便涂改交易程序呢?怎么着你也该和我讨价还价,大家较量一番吧!
被大师父气了半死的我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基本是神游状态,大师父讲的唾沫星子乱飞,神采奕奕的不知道自己姓是名谁之后,终于发现我的不在状态,生气的一脚把我踢到床下,独自离开。
大师父走后,二师父紧跟着进来。和善的把我扶到床上,开始给我讲天下霸权的妙处。
“霸权,就是强权。只有手中拥有了权,你才能为所欲为,不为法律所制裁。”大师父说话比较罗嗦,二师父说话却异常的简洁。
听了二师父的话,我的小眼睛里此刻全是那些漂亮mm,她们着身子坐在床上,看着我悠然自得的离去,怒声骂着,“沈飞,你终将接收法律的制裁。”当我走出门外,请一色的警察同志对我鞠躬弯腰,还陪着笑,卑贱的说道:“您放心的走吧,我保证屋里的那个丫头片子不敢再乱吵吵。”
想到得意处,我的哈喇子又收不住了,全滴在二师父的裤子上,等我明白过来,还惊奇的喊道:“二师父,你尿裤子了。”
二师父一脚把我踢到床下,也走了。于是轮到三师父进来给我讲威势。
“威势,也可以理解为强劲的势力,只有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势力,你才能在这个鱼龙混杂的社会生活的滋润无比。”
我翻了一个白眼,道:“三师父,我是良民,不是黑社会。再说了,混黑社会的,没有一个好下场,早晚得玩完。”
三师父不以为意,问我一个问题,“这个世界上,谁能独得善终呢?”
我想了想,没有答案。
三师父笑了笑,继续问道:“在这个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人活得滋润,活得畅快,活得潇洒,还有一种人活得不好,活得窝囊,活得无奈,活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你想做那种人?”
“当然是第一种人了。”我说道。
三师父道:“既然如此,你就更应该听我们三位师父的话了。”
我摇头,道:“除非你们教我那招让人动弹不得和哑口无言的点穴手法,还有那招逃命的独门步法,否则我是不会学你们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三师父瞪了我半天,忽然笑道:“小子,胆子挺肥的,居然还敢和你三师父讨条件。”
我脖子一挺,道:“怎么着?”
三师父道:“你也不去打听打听,那些敢和老子叫板的人都到哪里去了?”三师父的话不多,可是那种威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愣是让我不敢放半个屁。
听三师父说的话有些狠,我连忙缩了缩脖子,装作一个好宝宝,耐心的听三师父训话。
我终于发现,三位师父中,大师父说话最罗嗦,肯定是经商的,二师父肯定是个当官的,看那架式还是一个大官。三师父更好猜,一定是混黑社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