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你的爱郎回来。”士任办完事后,急不可待脱了个精光,骑在蓝凤凰身上,魔爪伸向蓝凤凰胸脯。蓝凤凰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三公子,三公子!”这时门外又传来一阵急促拍门声。
“奔丧啊!不知本公子正忙吗?过二个时辰再来烦我。”士任的双手停在蓝凤凰外衣上最后一颗扣子上,不爽地骂道,骂完后觉得这句话好象重复之前的话了。士任见到蓝凤凰外衣翻开处露出白润的双肩,一股热流涌入丹田,决定天塌下来都要先洞房,于是解开了蓝凤凰的最后一颗扣子。
“三公子,有官员求见。”门外侍卫仍旧在拍着门。
“杨明?”士任心中突的惊叫了声,腹中热流消失无踪了。
“杨明,杨明……”士任跨下的蓝凤凰迷糊中念叨着。
“三公子,是交州刺史陈温。”
士任临出门时仍不舍地望了眼迷迷糊糊的蓝凤凰,疚心啊:啥事都没干成,就自己一个人瞎忙,脱衣服、穿衣服、再脱衣服、再穿衣服。
士任转入客厅时,立感氛围不对。见到数名肃立士兵簇拥着二人。为首的是面带慈祥笑容的长须长者刺史陈温,身旁如标枪地立着名干练尉官。
“刺史大人驾临,下官未能远迎,望恕罪。”挂职交趾府的士任虽然心里愤恨陈温破坏好事,仍恭敬行礼,眼光却在打量陈温身旁的尉官。
“士贤侄不必多礼,老夫为士贤侄引荐一人,这位是杨太守近卫营尉官,谢旌。”陈温笑道。
“谢将军真乃虎将。吾乃出使南海郡的交趾使官士任,明日正要拜访杨太守。敢问二位来此何事?”士任暗里叫苦不迭,心虚得有点冒汗,连忙搬出使者身份。
“士使官,本官辖区一名官府家属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一伙暴徒掠走了,我等追踪到此。”谢旌道。
“真是岂有此理,在这夜不闭门的惠城竟然会发生这种事?这帮暴徒也忒胆大,竟然官家女子也敢强抢。要是被我碰见了,一定会砍下他们的头。”士任睁大眼睛说大话,一点也不脸红。
“士使官,本官没提家属性别,不知你如何获知被掠之人是官家女子?”谢旌淡淡地扫视着士任,士任脸一下变成紫红色。
谢旌没理会士任,迸出一句:“给我搜!”门外又涌入数十名士兵。士任脸色大变,无意识地颤抖着拔出佩刀,身边侍卫纷纷拔刀护住士任。
“老夫陪谢将军到来,是因为我信任士贤侄的为人。但你的手下就难说了,可能背着你胡作非为。”陈温笑容满面地用手拍拍士任拔出刀的手。
“既然刺史大人发话,下官领命就是了。”如果杨明真要动刀枪,何苦要劳烦刺史大人出面?士任也想通了,顺势挥手让侍卫收刀退到一边。
士任依依不舍地看着仍处迷糊状态的蓝凤凰,被二名军护小心的抬上停在客栈外的马车,然后在一名军医照顾下直奔军护营。
“士使官,这次犯事的手下由你自行处罚。”谢旌一副心有甘样子,却无奈地扔下一句话后就带队扬长而去。
“士贤侄,正值士花交战之际,你在南海郡好自为之啊。”陈温临走时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送出院落门外的士任等陈温身影远去,突然仰天大笑。
“三公子,三公子,可好?”众侍卫以为士任伤心过度,俱不敢言语。见士任仍是未停笑,一侍卫忍不住悄声问道。
“我很好,好得很。”士任边走回院落边答道,突然在厅堂前停足,笑道:“杨明知我们掠劫了蓝凤凰,却不敢动我们分毫,只是摆个架势夺回而矣。还借故派了个无用的刺史来和稀泥。你们说杨明是否怕了我们士家?”
“三公子言之有理,高见。”众侍卫恭维道。
南海郡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