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怒放下了所有的事,和杨过兄弟二人一心修习这套“望月九旋斩”。
墨侠为武者,分为日,月,星三种,一为以攻代守,二为以守带攻,三为攻守兼资。然而经过历代墨者完善的这套“望月九旋斩”,结合日,月,星三宗,攻中有守,守中有攻,可说是攻守兼备。
只是这套剑法,既传承自墨者,自然也传承了墨者的精神――兼爱,非攻。所以整套剑法使来却是处处留人一线,只有最后一式“望月式”才是完全的杀招。
然而杨怒却不这样想,他认为一切全在乎用剑者的心,如果用剑者心中没有墨者精神,那么一式杀招,与式式杀招,又有何区别呢。
且不论杨怒心里怎么想。自此之后,醉心于剑法的两兄弟不闻世间之事,每天不是打坐就是练剑。
为了力求出剑完美,杨怒让杨过和自己一起在手臂上绑上沙袋来练剑。刚开始自然是极为不适应,出剑极慢,毫无威势可言。杨怒知道这需要一个过程,他也不急,只是叫杨过无论何时都不能把沙袋取下来,吃饭睡觉都得带着。
如此过了几个月之后,两兄弟渐渐适应起来,出剑虽然还有些生涩,但已颇得几分精要。两人都曾经摘下沙袋试过,只觉摘下沙袋之后出剑很快,动作也很流畅。杨怒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于是两兄弟继续这样练剑。
又过了几月,哥俩如此练剑已一年有余。
这天,哥俩正在对拆,以增加对敌经验,同时找出不足。
只见场中剑影飞舞,两兄弟都把剑法舞得密不透风,细细看去,已得几分剑法之精髓。
“大哥,现在我感觉带着这沙袋已经没有多大用处了,是不是可以摘下来了?”杨过擦了下汗道。
“嗯,我也感觉现在这样练剑已经不能帮助我们进步了,不过沙袋还不能取下来。”杨怒沉吟道。
“为什么呢?”杨过疑道。
“我想到一种新的练剑之法,肯定能让我们的剑法更进一步。”
“哦,什么方法?”杨过急道。
“在水中练剑。”杨怒道。
“水中练剑?”杨过念叨道,忽的一拍脑袋,喜道,“是了,在水中,阻力会增大,如果我们能在水中都把剑法耍得像现在这般,那出了水中必定不同凡响,哈哈。”说着说着竟兴奋地笑了起来。
他却不知杨怒在郁闷:“这么一点就通哪,我可是想了很久啊,难道是主角优势……”马上接着道:“嗯,这是其中一方面,还有一点就是入水之后,我们手臂上的沙袋渗了水会变得比现在重很多,练起来会更有效果。”
于是两兄弟又开始在水中练剑。果然,入水之后,手臂变得极重,舞起剑来顿有寸步难行之感。但是这两兄弟都不是轻言放弃之人,当下就定下心神慢慢适应起来,渐渐找到感觉之后,就开始慢慢地练习……
如此一年多之后,哥俩都能在水中把剑法舞得很流畅了,至此,两人的剑法都接近大成,只是还需要在实际战斗中领悟最后一点精髓。然而就是最后一点精髓也让多少人苦苦寻觅一生而不可得,这需要悟。
这一年,杨怒与杨过两人都十三岁了。杨怒知道,原书中就是在这一年郭靖和黄蓉找到了杨过。但是现在有杨怒在,自然不会和杨过二人去桃花岛受那些鸟气。所以杨怒现在在想是时候离开嘉兴了。
“干娘,今天酒楼生意怎么样?”
“嗯,有这么好的酒,酒楼的生意自然是好的。今天怎么没练功啊?”沈瑶疑道。她可知道这两兄弟平日里练剑很用心的。
“哦,这样的,我和大哥现在都感觉练得差不多了,继续再这样练下去也不会有什么进步了。”杨过答道。
“干娘,酒楼的事你就让其他人去忙就得了嘛,不用每天都亲力亲为地这么累。”杨怒接着道。
“闲着还不是闲着,我可得帮我的过儿和无缺好好看好这点家业,呵呵。”沈瑶笑着道。
这酒楼名唤“望月楼”。是在一年多之前,杨怒把得自司空长风的钱拿了出来,给沈瑶,让她开起了这酒楼。
沈瑶家里原本就是干这个的,很多酿酒的秘方她也知道,再加上杨怒给她提出了蒸馏这个概念并且成功酿出蒸馏酒之后,于是开办了这间酒楼。那个时代根本没有蒸馏的概念,所以当“望月楼”的酒已经出世,自然是客似云来,早已成为嘉兴第一楼。
也有其他酒楼不满“望月楼”抢了生意,想要来寻衅闹事。最后被杨怒略施惩戒,小小警告一番之后,就只有敢怒不敢言。不过后来杨怒提出,“望月楼”的酒可以卖价的七成出售给他们自己卖,让得那些酒楼生意比以前还好之后,这事才算是皆大欢喜。
沈瑶曾问他为什么要让低价卖给那些酒楼让他们白赚钱。杨怒的回答是:“想要吃独食是要付出代价的,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再说像现在这样,只要酒方在我们手里,便宜点卖给他们,其实不过是借他们的手帮我们赚钱而已,给他们点甜头而已,应该的,而且他们还得对我们感恩戴德,呵呵。最后,到了没有我们的酒,他们的酒楼就开不下去的时候,那还不是……呵呵。”虽然杨怒没有说完,但是这意思,沈瑶懂,她也跟着笑了。
也有人眼红这其中的利润,那二爷就是其中一个。结果最后被杨怒拿他开刀,杀鸡儆猴之下,那些人也老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