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芸琳公主_穿越艳我行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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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芸琳公主(1 / 1)

这时却听楼道台阶上‘咚咚’响,一年轻女子快步奔跑上来,众人不由转眼望去定睛一看,只觉眼前一亮,只见她长发挽起,梳成流云髻,再戴水澹生烟冠,中嵌一朵海棠珠花,两旁垂下长长紫玉璎珞至肩膀,额际坠着一弯玉月,耳挂苍山碧玉坠,身着一袭金红色绣以凤舞九天之朝服,腰束九孔玲珑玉带,玉带腰之两侧再垂下细细的珍珠流苏,两臂挽云青欲雨带,带长一丈,与长长裙摆拖延身后,于富贵华丽中平添一份飘逸,再看这张脸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实在美丽得令人窒息,令人不敢逼视,配上这样的躯体,世上实在很少有人能够抗拒。

我见这女子神色慌张,双目四顾往我坐处走来,这女子低着头才刚坐稳。

我又听楼道阵阵声响,不觉回首看去,从楼下上来了两名膀大腰粗的浓眉大汗,两人站定四目一对便朝早先上来的女子处行去,二人走到一半,便已就近落坐。

厅内气氛顿时有些压仰,这时楼下又上来位梳着小辫,衣着朴素的丫头,我见她怀抱琵琶走入厅中向众人略一失礼便坐于刚刚胖翁之位,只听她手弹琵琶,慢声细语的唱道,“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我听的情到深处时,不禁黯然泪下,这首离别曲从这丫头嘴下唱出,说能饶粱三日,那也不假,只是音中,少了些情感,这女子一曲唱毕,对众茶客福了一礼,转身下楼而去。

我抬眼见坐在对面的宫装女子坐如针毡,在她后头坐着的那两位正是前些日子在临平城外带走白珍珠的那两名汉子。瞧他二人频频看向这边,想是对我面前这女子有所图谋,看这女子长的这般闭月羞花,到真的好美。

这时,那两名汉子站起身,左手一人上前一步面无表情对着我道,“公子与我二人到是有缘,这才几日便又再次相遇,实在难得,可惜我兄弟二人有要事在身,不然定与公子以茶代酒喝上几杯,”说着转手向谭宗打个江湖礼,然后慢慢向宫装女子走去。

宫装女子求助的向众茶客望去,刚刚有少数几人蠢蠢欲动,想上前跟她攀些交情,这会儿见宫装女子给两大汉拦住,众人皆假装看不见,自顾自的饮茶,宫装女子黯淡着眼神,顿时双眼珠泪欲滴,最后朝我看来,我面上佯装不解,心思急转。

谭宗歪着嘴怒气冲天的骂道,“是谁这么不长眼,扰了老道好梦,是你,是你,”他本就长的面目丑陋,骂起来更显凶恶,众茶客看他指向自己忙低下头。

我却是见怪不怪,这时见谭宗出手,心头暗笑,瞧他小眼睛睁的象铜铃瞪着眼前二人指手划脚道,“完颜家的两小子,敢叨扰我做美梦,”说着还拿起桌上竹瓢,敲在二人头上,那两壮汉竟是他孙子般,站在一旁不在出声。

这时,宫装美女却楚楚可怜的对着谭宗,道;“爷爷可要救我,”说着哭的梨花黛雨。紧接着又听她娓娓道。“奴家本是皇宫恃女,那日小女出了宫门便被二人劫持,奴家怕他二人污辱本想一死了之,哪知离京路上二人疏忽下被奴家逃脱,不料二人发现后一路尾追而来,奴家慌忙下这才逃进茶社,如果爷爷不能救我,那我就只好一死了之了。”宫装女子说罢,从小腿下抽出一把小刀抵在脖颈。

众茶客见她一柔弱女子竟能已死保清白,不由摇头暗叹佩服此女乃贞节烈女,此时,见宫装女子把生死系在糟老头身上,已有多人忍不住微声抗议谭宗救他。

谭宗嘻嘻哈哈的道,“小姑娘贼不老实,话中虚假甚多,看老道少只耳朵便以为老道不知么,不好,不好”众人听他连说三声不好,心下黯然皆以为一代红粉要命丧当场。

宫装女子挥刀自割,这时,只听一声大喝“不可”又听‘叮’的一声,说话之人正是两名壮汉中大哥完颜逢山,刚才出手的却是弟弟完颜段,是他用手中的铜钱打下宫装女子的匕首。

完颜逢山笑迎迎的对着宫装女子直呼其名道,“云琳小姐,李相爷不过是请你到府上小住几天,你不去便是,何苦已死相危。”说罢朝我点点头往楼下走去,显然是搬救兵去了。

我初来咋到,对这个世界不甚了解,不由向俊歌问道,“师傅可否说说江湖中的新鲜事,弟子以后行走江湖也好多多注意。”

从不多说话的谭宗,此时却拉开长舌,慢慢向我讲述在这个世界他所知道的一切。我二人聊的兴起时早把宫装女子忘在一旁。

盏茶间,又听楼道‘咚咚’声响,众茶客心中又是一紧,难道那两个瘟神去而复反,不觉为宫装女子捏了把冷汗。

我按下话语抬头望去,见一男一女正站在楼道口,只见那女的,梳着飞月髻,头插亮晃晃孔雀钗,一袭镂空淡紫轻丝月牙裙,绛绿色百蝶戏花罗裙,脚穿一双明艳艳的粉红绣鞋。我见她柳眉弯弯,鼻似悬胆,藏娇口,碧玉含,两耳坠,八宝环,真是貌若天仙。

可惜的是,这女子秀眉紧皱,似有无限心事,忍不住惹人怜爱。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来人却是本该在平京的英布英舞兄妹二人,只是数日未见英舞,刚刚她这一身打扮到叫我差点认不出来,当下忙起身相迎,心中却不自觉的一紧,这对兄妹怎么找到这来了,难道是为了韩乔儿之事,还未走到二人近前,就朗声道;“两位此来是?”

英布道;“兄弟,借一步说话。”

三人来到僻静处,英布拿出一卷手帕,我接手张开一看,上面写着;“小伍哥,你为了乔儿之事已费劲辛苦,乔儿实在不忍拖累,今听闻扶桑有医治我奇病之良药,为了能尽快与你相见,乔儿愿不辞辛苦前往求治,待身康体复后,会速来相见,男儿因志在四方,望小伍哥勿念。”我的心犹如在滴血,乔儿啊乔儿,我何来辛苦之说,不禁深深的自责着自己,手绢下还写着一行小字,“当初的小伍哥早已不在,现在的你才是我的小伍哥。”原来她早就知道我不是真的,可她却说喜欢的是自己,我看的肝肠寸断,伤心道,“当初,我就不该扔下你独自去寻找不老药方。”

英舞递出一物道;“小伍哥,这是韩姐姐给你的。”这女孩经过当初一役,我为她治伤后,对我的态度,已好了许多,这时听她学着韩乔儿叫我一声,‘小伍哥’,我睁眼看去,见她拿在手上的却是一缕青丝,我猛然夺进手中,饱含深情的看着韩乔儿的一缕头发,她削发盟誓,单是这份深情就让我羞愧不已。

英布怔恶道;“当日,你那两个仆人带着艾文庆前来投奔之时,对他的情况已说的一清二楚,我们也是严加防范,却不知道他在何时使坏,之后韩姑娘留下这卷手帕,偷偷走了,哎,也怪我等没用啊!”说着顿足不已。

我虽心中大痛却不在面上表现出来,见英布自责,安慰道;“英兄弟,不碍事的,她出去看看也好。”这话一出连我自己都不敢保证,韩乔儿是否有能力独自一人在外生存,而且还是到万里之外的扶桑国。

英舞道;“两位哥哥,也不用太伤心了,韩姐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接着一顿道;“想不道艾文庆乃是阉人赵高的干儿子,这却是我们所料未及的。”

我大惊失色,道;“什么?他是赵高之子。”虽然我早就知道艾文庆是赵相府之人,但却没想到他竟然认赵高为父。

英布接口道;“没错,此子城府极深,若不及早除去,恐是大患啊!”

我出言问道;“那艾文庆他人呢?”接着又问;“你们,这次是这么出来的。”

英舞抢着道;“是我娘的意思,她吩咐你那两仆人至临平往西寻去,而叫我与大哥往东找来,告诉你最近发生的一切,我跟大哥已出来好些天了,昨天听人说有长相与小伍哥相近的人士,往杭州城而来,这就与大哥一起尾随而来,”说着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道;“毕竟在秦国,像小伍哥这般高大英俊人还是少有的。”

英布笑骂道;“臭丫头,明明是你自己的一定要来,还非得推到娘身上,”英舞顿时羞红着双脸,忙转移话题道;“哦,对了,小伍哥,你那两个仆人武功好厉害啊!”说着眼泛春情的看着我,一副春心大动的样子,此时的我,因为韩乔儿的离开,心中哪还有那丝闲情。

这时,刚好英布说道;“艾文庆虽然还在府内,但对我们已起了疑心,好在他还不知道韩姑娘已出走。”

我转看着英布道;“你是说他是为了韩乔儿才去的平京。”好一个艾文庆,当初他见到韩乔儿时竟然隐藏的那么深。

这时,谭宗的声音突然传来;“所谓一招皆失满盘皆输。”三人看着走来的谭宗,我忙介绍他与英布英舞相识,同时心中却突然明悟,我们当中的这些人虽不乏武功高手,又有熟读兵书的沙场战将,却少了一位能看透全局的谋士,心下暗暗留意今后应该吸取一些这方面的人士,至少不会中人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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