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正新和凌溪把孟晋扬送到邹绍闲那里.而芮季屿则敲了敲顾成溪的卧室门.准备和他进行一番长谈.
顾成溪知道如果是孟晋扬的话.他才不会敲门.而是直接闯进來.所以就道.“请进.”
芮季屿推门而入.“成溪.我來看看你.”
“谢谢.”顾成溪稍稍抬起被包扎成熊掌的手.“你随便找地方坐吧.”
芮季屿就坐在了床边.然后突然把顾成溪抱进怀里.“我是來安慰你的.”
顾成溪的声音从芮季屿的胸膛处传出來.“谢谢.”
“你不要总是谢谢.听起來好生疏啊.”芮季屿在顾成溪的耳边道.“你忘记了吗.我们以前还差点上床呢.”
听到这句话.顾成溪终于有了一丝情绪上的波动.“那一次是你强迫我的.”
芮季屿笑了.“在认识阿哲之前我还后悔过当初沒有强迫到底.否则你早就是我的了.”
“你很有自信.”
芮季屿觉得顾成溪开始把自己的话听进心里了.于是道.“我长话短.晋扬应该不是故意杀魏传文的.他无法控制自己.这是病.你应该知道他时候总是被绑架.这种容易暴虐的病就是被绑架那么多次后留下的.这种病的潜伏期很长.也容易复发.我们……”
顾成溪很不礼貌地打断芮季屿的话.“抱歉.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请你离开好吗.魏传文今天才被他杀死.难道我今天就要原谅他吗.而且我也沒资格什么原谅不原谅.深究起來.我也是一个杀人凶手.”
芮季屿知道是自己太心急了.“好吧.我不了.那我在这里陪你总可以吧.”
顾成溪点头.“可以.”
☆、一七一、情况要严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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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正新和凌溪两个人拼尽力气终于把孟晋扬架到了医疗室.然后把他放在病床上.
邹绍闲看了一眼.以为池正新想让自己为孟晋扬的双手包扎.于是先发制人地道.“你们谁想给他包扎谁去.反正我是不会动手的.我的医术可不是为了救这种人而存在的.”
池正新问道.“这是为什么.”
邹绍闲道.“你们肯定还不知道.成溪的双手快要废了.都是因为晋扬.我劝他放成溪一条生路.可是他怎么都不听我的劝.反正这一次我是绝对不会替他诊治的.”
凌溪一听这话就觉得很沒有道理.“那我现在劝你放弃哥哥.你会愿意吗.”
“去去去.”邹绍闲摆了摆手.“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性质的问題.别把它们放在一起.如果将來我真的害得阿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用你们劝我.我自会主动离阿新远远的.”
池正新道.“好了.别生气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大少爷.难道不知道只要是他认准的人或者东西.就算不要了.他也不会放手吗.”
“所以我才生气.”邹绍闲道.“实话实.咱们几个也算是晋扬这辈子最亲的人了.按理应该站在晋扬这一边來劝成溪死心塌地的留在这里.而不是劝晋扬放弃他的幸福.可是句良心话.你们觉得成溪留在晋扬的身边会有什么好下场.你们难道都忘记了那些死在孟晋扬身下的少年了吗.”
池正新和凌溪都无话可了.以前被孟晋扬折磨致死的男孩子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他们不确定顾成溪会不会在下一秒就和那些男孩子一样死在孟晋扬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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