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温温那个腹黑女给说对了,女人的第六感果真很准。
原来,在离婚之前,程煜的母亲曾经因为不愿意离婚而大闹过,后来还割腕,两家人闹得不可开交,最后闹到程煜的爷爷奶奶那里,爷爷被气的突发心肌梗塞,没有抢救过来,去世了。
所以,大过年的这两个月。
年前,闹离婚。
年后,办丧事。
好像真的是应了那句话,当不成恋人就当仇人。
唯独程煜,现在夹在父母两家人之间,好像成了一个累赘,好像多余了。
起因,都是因为第三者插足。
现在听到小三这个词,我都觉得特别讽刺。
程煜只是三言两语就说完了这些事情,平铺直叙的就好像是一个旁观者,毫无干系的旁观者一样。
但是他在说的时候,放在桌上的受有点颤抖,我想要伸手去握住他的手,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他突然端起了饮料。
我知道程煜心里难受,出了这种事情,谁又能笑起来了。
我这个人不太会安慰人,只是说:“别想了,事情都过去了,怎么都要向前看的。”
反复说也就这么几句话,程煜也没有接话,我也就沉默了,静静地陪着程煜在冷饮店坐着,身边来来往往了很多人,只有程煜好像是一尊雕塑一样,一动不动,低着头,前面的头发凌乱地挡住了他的脸,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做过了。
也许程煜本来都已经把这件事情忘了,但是又是我硬生生提出来了。
我说:“对不起啊,我真是没想到……”
最后,程煜突然抬起头,叫了我一声:“桑桑。”
我“嗯”了一声。
程煜说:“对不起。”
我一听这句话,神经就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程煜看着我的眼神很坚定,眼中的黑色就好像是寂夜即将来临时候天边的灰色云彩:“我还是要去西藏。”
晚上回到寝室,我一头就栽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正在玩电脑的雪儿吓了一跳:“桑桑,你别吓我……”
我把头闷在被子里,声音听起来有点闷:“有没有其他人,来一个。”
雪儿:“……”
这时候寝室里温温和佳茵都不在,就我和雪儿两个人,一直等过了半个小时,佳茵和温温才回来。
我这才从床上爬起来,眯着眼睛一副吊死鬼的样子。
佳茵问:“这是怎么了?”
雪儿眼睛盯着屏幕,正在和磊子视频,说:“刚才回来就是这副死样子。”
我直接站起来,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程煜要去西藏了。”
这话一出,她们三个都很惊讶,但是等我解释清楚程煜这个过年的时候都经历过什么以后,她们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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