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泛着浓浓的醋味,好歹会令郭宇觉得有些不知如何应对。在这种情况,他惟一的选择只能是傻傻一笑。
“郭宇,她漂亮吗?”
郭宇依然没有回答。
“她一定很漂亮。噢,她也想必很善解人意。”
声音越来越轻,但隐藏于后的一问似乎却格外的凝重。
“她家境很好,至少应该比我好多了!”
沈晴没有像市井女人那般喋喋不休,话说的有如纷乱飘落的枯叶。她有一种秋天一样的心情,冷冷清清,寂寞的如在山林之间颔首独行的流水。郭宇能体谅,而且他也知道,应当让沈晴了解更多。只有敞开心门,彼此之间才能保持那份珍贵的情谊。因此,他的选择还不如主动一些的讲述。
“我和她算是同学吧!准确的说应该是校友。都在溪洲中学念过书。”
“噢,原来你们认识很久了!”
“哎!沈晴,你是不知道我的苦衷呀!其实今天晚上来找你,也无非是想和你谈谈自己的心事!有的时候,不说出来,似乎积於在胸口只会让自己更阻塞。”
“怎么?闹别扭了?”
沈晴果然冰雪聪明,郭宇的只字片语,便让她听出了言间的含义以及斯人的情绪。
“嗯,可以这么说吧!马上要放假了,说真心话,谁愿意只身飘零在外地呢?看着万家灯火,和睦团圆,谁又甘心于孑然一身的遥望着身处江南的父母呢?哎,然而事实真的很难改变,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今年春节,家里肯定跑不掉与去年一样的窘境,要去外面避债,而我,最好的选择也只有呆在北京。想想这些,做人呀!可以说落拓到了极点。”
“我能理解,郭宇,不要难过,年轻嘛,毕竟要成长,而且像我们这些势单力薄的子女,必须做的比别的人更加勇敢。”
“是呀,你是能理解,可是齐欣却不能。”
“哦,她叫齐欣。嗨!好动听的名字。其人如名吧!郭宇,她让我想起诗经里的几句诗。”
沈晴陶然忘我的眯着眼睛,用她特有的细柔音质,轻声吟咏着。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呵呵,是不是女孩子都喜欢《诗经》里的这几句,还有就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