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马金枪传_分节阅读_13_盗马金枪传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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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_分节阅读_13(1 / 2)

第三天,耶律休哥也没有来,第四天,耶律休哥还是没有来。杨延顺心中满是疑惑:他怎么还没有来?难道是又上前敌打仗去了?不对,我怎么会这么想他来呢!心中又是一阵慌乱,“我该恨他才对!我该恨他...可是为什么恨不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杨延顺跪在地上仰面大吼,声音在地牢内久久回荡。

第五天,耶律休哥终于出现了。他刚走进牢房,杨延顺便站起身,快步走向前,却被脚链拽住,停在了耶律休哥面前三步,“你这几天做什么去了?”

耶律休哥一脸寒霜,鹰眼扫过杨延顺,冷声道:“与你何干?”声音干脆,不带一丝情感,与那晚醉酒的他截然相反。

杨延顺:“我...哼!你去前敌了吧?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是打败仗了?”

耶律休哥冷笑道:“我堂堂的大惕隐,怎能屈尊去前敌打仗?前些天我到前敌去,也只是为了和我师哥叙叙旧而已,却不料遇见了你,还把你擒了回来!真是造化弄人啊!如果我那日不去前敌,恐怕你杨家将早就杀死我师哥,马踏辽疆了吧?”

杨延顺听后,沉默不语,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他从不去想什么‘如果’。

耶律休哥继续道:“虽然我没去前敌,但是我却知两军阵前发生的事情,关于你杨家的。”

“快点告诉我!我杨家怎么了?”杨延顺向前一步,脚链被挣得紧紧的。

耶律休哥:“你们杨家嘛...很惨!”。

作者有话要说:求诸君收藏啊!评论呀!指导啦!!!在下携边关众将拜谢!再拜谢!

☆、断锁崩枷

耶律休哥屏退狱卒,坐在椅子上看着杨延顺,像一只狡黠的猫审视猫爪中的老鼠。

杨延顺则紧紧盯着面前人,喊道:“快说!我们杨家怎么了?”

耶律休哥把鹰眼一眯:“你是想从头听呢...还是只想听个结果?”

杨延顺:“从头说起!”

耶律休哥:“好,那就从你被擒之后说起!你被擒之后,杨三郎血战金沙滩,枪挑我辽军七员大将,是个英雄!可惜终是寡不敌众,被乱马踏为肉泥。”

杨延顺不听还好,一听此言,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口中不住念道:“三哥!三哥......”。

耶律休哥冷冷地看着杨延顺,继续说道:“五郎八卦棍果然不容小觑,杨延德追着我师哥韩昌不放,两人跑进黑松林大战一夜,最后马失前蹄摔进湍急的河水中。师哥爱惜他是个良将,派兵到下游打捞,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还要我接着说吗?”耶律休哥抿了一口茶,摆出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

杨延顺却是已泪如雨下,忍痛道:“说!”

耶律休哥:“杨六郎与杨七郎冲出重围,被你父杨继业救回幽州城。宋朝皇帝带病还朝,将大军交给潘章。潘大元帅官报私仇打了你父四十军棍,又让他带伤迎敌。父子三人被师哥韩昌引诱至两狼山,围困了四天四夜。杨七郎突围找潘章搬救兵,却被潘章绑在百尺竿头乱箭射死。他身中一百零三箭,七十八支穿透胸骨,连我这个外人听了都觉得心寒。”耶律休哥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七郎一去不回,杨继业心灰意冷,怒撞李陵碑,碰死在两狼山。后大军攻山,杨六郎下落不明。杨家将,就剩下你和三驸马了。”

杨延顺听后只觉得两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心如刀割,泪洒胸前。月余前在雄州城,七位兄长的音容笑貌还历历在目,如今大哥二哥三哥战死沙场,五哥六哥生死不明,七哥最惨,乱箭穿心,死在了宋军军营!更可怜我的爹爹令公,戎马一生,最后却撞碑而死!一把黄沙,草草埋了忠骨。

苍天!我杨家世代忠烈,你为何要如此这般!

耶律休哥鹰眼一扫,冷笑道:“你们中原人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今天你杨八郎又哭又跪,看来你还算不上铁骨铮铮啊!我以为你挺得住呢!哈哈!对了,还有一事差点忘记说了......”。

“不要...不要再说了!”杨延顺以头碰地,痛哭流涕。

“你一定会喜欢听的!”耶律休哥俯下身来,在杨延顺耳边细声说道:“你杨家将为国尽忠时,宋朝的兵马大元帅、西宫国丈、掌朝太师潘章,正在我辽国中军大帐里喝茶呢!”

杨延顺一听此言“腾”的一下子便站了起来,惊得耶律休哥连连后退。“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说潘章早就暗中投靠我大辽了!”

“啊呀!老匹夫!气死我也!”杨延顺一声怒吼,剑眉倒立,两目血红,面色惨白,踉踉跄跄,口中叫道:“潘章!你这个奸诈小人!赵光义!你这个无道昏君!我杨家将不是死在辽军之手,而是死在你这对禽兽君臣之手!我杨家保大宋何来?苍天!我杨延顺在此立誓,此生绝不再做大宋之臣!”

说罢,一腔怒火走遍四肢百骸,浑身肌肉紧绷,双手双脚聚集了气力,两手向外一分,双足一挣,只听得“砰!砰!砰!”三声,枷崩锁断,链折铐开,杨延顺长啸一声扑向耶律休哥。

耶律休哥躲闪不及正被他按在地上,“你要做什么?”

“我打死你!”杨延顺左手按住耶律休哥,右手握拳,猛然下落,耶律休哥两眼一闭,却没有感觉到疼痛,睁眼一看,杨延顺的拳头在自己鼻尖前停住了。

杨延顺收住了拳头,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心中百般滋味涌上心头,虎目含泪,不顾耶律休哥的挣扎,对准薄唇吻了下去。

双唇相触,杨延顺便再也停不下来。耶律休哥却是紧咬牙关,不让他侵入,杨延顺一拧手中玉腕,耶律休哥疼痛之下牙关一松,杨延顺舌尖顺势而入,两舌交缠,耶律休哥浑身一颤,便再也反抗不得。

杨延顺一腔怒火转为【欲】火,撕开了耶律休哥的衣襟,将头埋在他脖颈之间,耶律休哥想挣扎起身,却再次被杨延顺按住手腕动弹不得,“杨八郎!你住手!杨八郎...啊!”

杨延顺近似狂乱的吻如同雨点一般落在耶律休哥白皙的颈上、肩上,腰间的玉带也被杨延顺一把扯断,褪去外衣,又扯开袍裙,耶律休哥所有隐秘之处尽暴露在杨延顺眼前。

再次醒来时,杨延顺正躺在地牢中间,身上并没有在再被人锁上镣铐,牢门也只是虚掩着。几缕阳光从天窗斜射进来,杨延顺却起身走进黑暗,“原来,我心中早已有他。佩显...愿你当做我死了...此生,怕是回不去了”,杨延顺紧握手中的白鱼玉坠,泪珠滚滚,落在冰凉的地面,发出‘滴答’之声,在寂静的地牢之内显得格外清脆。

耶律休哥再也没有出现过,直到月余后的一天,有兵卒将杨延顺带出地牢,在辽国的宫殿上,再次看到了思念已久的那身红衣。

那日大辽国正举行朝会,有左丞相萧天佐启奏:“太后,今有哈密国派来使者献贡,并带来一匹烈马,请我大辽君臣鉴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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