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很想去帮奸将顺顺气,可惜奸医拉着朕,朕只能嘴上劝劝:“别气别气,不值得啊!”
林副将死不悔改,往地上啐了一口咬牙切齿道:“战乱就是一统天下的好时机,可他却昏庸无道只知道淫|乐享福!我还为他效力个屁!”
听到他的话,朕微微低头有些惭愧,替朕这身子的原主人感到惭愧。
手被人紧握了握,朕抬头对着奸医感激地笑笑,走到牢狱前对着沉浸在滔天怒火中的林副将道:“不管这个国家的君王多么昏庸,你作为他的臣子都应该尽心辅佐而不是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况且,朕也没那么昏庸啊,至少朕摆平了你们几个!”
林副将干呕了下,似是一口血卡在喉咙里想吐出来,估计被气的。
其实他已经被气得不轻了,当初奸将故意拨给他三分之一的兵力,让他好好训练,他好不容易把那些人训练洗脑成了自己的逆谋军队,浑水摸鱼派他们进宫建造宫殿,以方便逼宫那日来个里应外合,不料逼宫那日那些人竟举刀对他相向,他当场就一口凌霄血。
钱脑残听说提前阵亡了,赌坊下的那些杀手组织也被彻底剿灭,朕决定颁给萧怀一个大奖。
秦御史倒是乖乖待在牢里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朕也不打算再刺激他了。五万兵马栽在了泻药上,想想就肝肠寸断啊!
可怜的秦宝宝,拉肚子间皇帝梦碎得灰飞烟灭。
至于张抚仙这个亡命之徒,朕已经派了人全国通缉他,抓到就□□,绝不手软。
看完了全部逆贼,朕站在两边地牢的中道上高声说:“你们听过一句话吗?有只鸟它三年不鸣,一鸣惊人!你们不是说朕是昏君朕不会治国吗?朕就治给尔等看!等朕把辽南治好的那天再赐你们死,让你们死得心服口服!”
朕拂袖带着奸臣离开了阴寒的地牢,留下那些人惊愣无言。
夜晚,万籁寂静。
朕站在李辰安身侧陪他......
看星星!
朕是这么浪漫地想的。
实则,他是在夜观星象。
又是个神棍!
朕的皇宫没有钦天监,要不选他当吧!
神叨叨的。
“看出什么了?”朕帮他拉了拉披风。
他缓缓低下头语气里掺着些悔恨:“都怪臣没好好跟他学,竟然没看透。”
朕双眼亮了亮,心里平衡了点,原来他也有当学渣的时候。
拍了拍他的肩,朕安慰道:“太迷信了,现实点好!”
他回眸笑道:“嗯,臣也这么觉得。”
朕拉着他往床榻上走去,边走边道:“快入秋了,寒气逼近,晚风都凉了好大一截……”
“皇上想说什么?”他拽住朕,嘴角擒着别有深意的笑。
朕咳了咳,一不做二不休厚着脸皮说:“早点上床,暖和。”
他一路失笑,任由朕拉着走。
可到了床边,他就不干了。
“臣在外殿守着您,您好好睡觉。”
朕当然不答应了,明明都确认关系了,还这么见外做什么?
帮他解了披风,朕装作没听到他的话,手往他的腰带伸去。
“皇上……”
他握着朕的手腕无奈地叫了一声。
朕努着嘴瞪他:“你不上床朕就去凤息宫!”
他根本不受威胁,还说:“被宋相打了别回来和臣哭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