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阮阮,又哭了。”薛景逸舔掉他的泪水,“被强`奸了好可怜啊,那接下来就玩个温情戏码吧?”
阮誉说:“不。”
薛景逸笑了:“你哪有说不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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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誉被薛景逸按在落地窗前,上身前倾,双手扣在头顶,腰向下垮,屁股往薛景逸的性`器上翘。
薛景逸说是要来温情戏,就言出必行地缓缓干阮誉,只浅不深,慢吞吞地像在消极怠工。
阮誉眼前便是玻璃窗外的青天白日,虽然是楼层高且外明内暗的情况,他还是忍不住担心有人抬头看到这一切。看到他是怎么屈居在人胯下,光裸着身体被操到勃`起。
况且若是从下往上看,就能将他们二人的结合处看得仔仔细细。
阮誉的腿又白又直,薄薄的肌肉绷得恰到好处,他的腿分着,便能看他腿正中一晃一晃的性`器,还有被撑开的肉`穴`口。薛景逸的东西将阮誉的肉`穴胀满了,每一道褶皱尽数撑开,得趣的肉环套在薛景逸的性`器上不满足地箍着,随抽`插的动作吞吐。
阮誉快要熬不住了,薛景逸不肯用力,他的底线一降再降,都主动往后送臀想给自己止止里面的痒意了。薛景逸这家伙居然还拿住他的腰,让他不要乱动,要细水长流,慢慢品味。
“我品你妈的头!”阮誉别着脸骂薛景逸,他急着想要这一切结束,“你到底能不能行,你他妈死针男!”
薛景逸干脆不动了。
他停在阮誉的身体里,一动也不动。
阮誉又羞又耻,他身体还热着,心里忍不住当然想薛景逸来狠狠地干他,可他死也不会去对薛景逸提这种要求,干脆就要离开。
“不做算了!”
薛景逸却也不让他走,薛景逸向前,将阮誉整个人都挤到冰凉的玻璃上,让阮誉挺翘的性`器贴上透明的屏障,在上面留下淫液的水痕。
阮誉被他挤得难受也舒服,难受是凉凉的玻璃冻到了他的乳`头,舒服是薛景逸……进得好深,终于撞到了他发痒的最深处。
薛景逸咬着他的耳朵:“你看,下面有好多人经过。”
阮誉下意识往下看,这会儿似乎是到了下班的高峰期,楼下的车龙列起,人群也熙熙攘攘起来。
他立刻紧张了,后`穴缩紧,夹得薛景逸喘了一声。
这一声正正滑进阮誉的耳朵里,薛景逸听起来太舒服,色`情又沙哑的呻吟不知怎么就在阮誉的心头上猛敲了一下,敲得阮誉肉`穴一阵一阵收缩,肠肉绞缠着薛景逸的性`器,分明是不把他榨出汁来就不罢休。
“喜欢被别人看吗?”薛景逸低着嗓子问他,“这么骚?”
“你他妈才喜欢,我又不是你这种死变态!”阮誉嘴硬,扭着身子想转过来,不想再看外面,“你换个姿势。”
“不行,”薛景逸按住他,重新开始抽`插,“阮阮是小狗,小狗当然就要被人从后面干。”
阮誉听不得薛景逸说他是狗,气得乱挣,可薛景逸在他身体里那地方狠狠撞上一下,阮誉就浑身都没力气,只能被薛景逸压在玻璃上干得欲潮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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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窗边做一阵,阮誉快要高`潮的关头,薛景逸从他身体里撤出来,又把他扯回床上,分开他的腿从正面边亲他边做。阮誉还没放弃和他较劲,肚子里库存的骂人话倒了个净,最后就只剩那么几句翻来覆去地嚷,如今被薛景逸吃得破破碎碎,半分气势也没有了。
薛景逸不让阮誉射`精,自己也一直控制着。阮誉被快感冲刷得难受,绷着脚趾,泛红的足跟在薛景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