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问你她会不会误会而已,谁管你们在哪边交配?」这下童萭裳语气听来更酸了。
死男人,他怎幺有办法在有过一夜激情的女人面前,这样自然的说着和其他女人的亲密情事?
那感觉就像在暗示她那晚的事根本没什幺大不了似的。还有,自己怎幺听到他谈别的女人时就觉得胸口闷、火气大呢?
「原来跟我殷岳上床叫交配啊!」他带着意有所指的笑容看着她,童萭裳这才惊觉到交配两个字也污辱了自己。
「王八蛋殷山丘,我如果再主动跟你说话,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念!」
「殷雨伞,伞雨殷,还不难听耶!只是很好奇,妳一天到晚利用发毒誓来改名或换姓的,这幺多个名字不会精神错乱吗?」
「你他妈谁这幺倒楣跟你姓殷啊!也不怕生的孩子没屁眼。」童萭裳被激怒到又开始口不择言。
能让她不经大脑就用语粗鲁把所有难听话脱口而出,全世界目前只有这个男人办得到。
殷岳越听,脸上的笑就泛得越发灿烂。
「我很不喜欢造口业,但还是忍不住想提醒妳说话前用一下大脑。如果将来妳真跟我哥结婚了,你们家个个都会是妳口中姓殷的倒楣鬼和没有屁眼的孩子,懂吗,殷雨伞小姐、殷太太、殷妈妈!」
殷岳说完笑着转身想穿越层层箱子到小客厅看电视,背部却突然被猛烈撞击并传来的重量,他本能的用手压在头上保护头髮。
果然,挂在他背上的女人双腿紧圈在他腰上,一手勾住他的颈上支撑身子,一手正在和他的双掌搏斗想趁隙扯住他的头髮。
「妳疯啦!都几岁了还把国小国中时的把戏拿出来丢人现眼。」他快速的两手在头上轮动不让对方有机可趁。
这女人高中前每次生气都是这样从背后偷袭他的,非得抓下他一大把头髮才能消气、才肯离开他的背脊。
没想到十多年后竟然再次使出这招,看来她真的气炸了。
只是她难道不知道他已经是成年男人,而她的身体也不再是当年发育不良的模样了吗?
这样把玉腿圈在他的腰际,晃动中脚掌还不小心触碰到他的重要部位,加上顶在背上那两团酥胸不断传送过来的柔软震动都让他不禁心猿意马。
「奉劝妳快下来,不然后果自负!」殷岳警告她,清楚感觉到自己身体某部位的变化。
「不把你拔成秃子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不顾对方的警语,童萭裳左右手互换位置继续攻击。
情绪跟动作都激动的情况下,勾在男人颈上的那只手撑不住整个人落了下去,重心不稳的往旁边倒下,眼见就要撞上箱子时,殷岳一把圈住她往床上倒去。
「你……」话还来不及说出口,童萭裳的唇就被覆盖住了。
她先是一楞,然后试着推开他,并捶打他的背部想阻止他越探越深的吻。
当两只手都被殷岳紧紧扣住时,她半似无力抵抗,又半似妥协的张开双唇任男人的舌在里头肆虐。
就这样亲吻许久之后,殷岳的唇才离开她的。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起身站到床边看着她。
「不想跟我交配、再次后悔到想死的话就离我远一点,不要再跳上我的背圈住我,不要再使劲往我怀里冲过来,虽然这些只是妳生气的举动,但我是个男人,我也有禽兽的一面,就算明知是会错意也会忍不住情慾佔有妳,四年前妳也见识过了不是吗?我哥就要回来了,妳的美梦也在不远处了,就算再怎幺讨厌我,看在我哥的份上就多包容吧!不要再用身体或手碰触我,只要妳不靠近,我,还禁得住。」
他这番看似说给女人听的话,其实更像是说给自己清醒的。
「殷山丘……」童萭裳坐起身子盯着他看。
「刚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出去买饭跟打副钥匙给妳,妳先洗澡吧!」
殷岳拿起皮夹和钥匙走出去,留下坐在床边抚着被吻过的双唇,思绪和感觉都陷入一团混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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