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雨欲来风满楼_我们只上床,好吗?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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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欲来风满楼(1 / 2)

山雨欲来风满楼

将房卡插进感应座后,房内灯光瞬间亮起。

殷岳不发一语走到窗边,把外套脱下往床上一扔,拉开窗帘,双手插进牛仔裤前口袋,低头看着外头街景。

童萭裳跟在后面关上门,盯着他的背影瞧了片刻后才走过去。

「假日房价很贵的,为什幺不回家?」她站在男人身旁一起往下看。

「因为冷,想泡温泉。」殷岳说完转身往浴室走去。

童萭裳又跟上去,站在门边看着他拿莲蓬头把按摩浴缸沖洗好之后开始注水。

接着在浴缸上缘坐下,用手拨弄着水龙头流出的温泉水,从头到尾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当水注满半个大浴缸时,殷岳压下按摩启动钮看着里头的水被震得波纹不止,女人也在这时转身走到床边坐下。

殷山丘不是说来到这边要报恩、报仇的吗?怎幺进来后却冰冷安静的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呢?

还有,自己决定跟来时又是在想什幺、期待什幺?一夜的激情,还是渴望能再看到、听到他久违不见的深情眼眸跟告白?

记得以前她还没确认自己的感情,身子却无法抵抗他的挑逗时,他曾经问过她:「两人之间的缠绵对妳来说是什幺意义?妳又是把我当妳的什幺人看?」

如今她已经肯定自己的心是完全属于他时,他却静默下来,想确认两人此刻关係的人也反倒变成她了。

殷山丘既没说爱她但也没说不爱她;既不拒绝她的靠近却又不给一个月后会留下的承诺,让她的一颗心这就样跟着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句起伏运作。

这阵子,她才明白原来暧昧不明的感情是这般让人难受跟揪心的。

起身再度走到浴室门口往里瞧,只见男人依旧维持着十多分钟前的位置跟姿势,唯一改变的是眼神终于停在她脸上了。

「怎幺还没洗?水都满了。」

「我怕烫。」

「特地进来洗温泉的人还会怕烫?」

「……」

「这种气氛好奇怪,殷山丘,你要不要先打我两拳报报仇洩洩愤,然后我离开你就可以好好享受温泉浴了?」她看着对方始终惜字如金的模样提议。

「……」

「看来你好像不想理我,那这几拳就先记下,改天再算吧!我回去了。」童萭裳有些尴尬的转身。

殷岳起身两大箭步上前拉住她的手腕,用身子将她压在浴室门上低头看着她。

「什幺都还没解释就想溜?」

「我哪有不解释,是你根本不想听吧?」

「那个姓赵的男人是谁?」

「我爸小时候玩伴的儿子。」

「什幺时候跟他一起洗澡睡觉的?」

「我一岁、他三岁,两家人一起出游住饭店的时候。」

「哼,还真早熟,三岁就会跟女人洗鸳鸯浴了。」

「你也不逊色啊,我才出生第三天抱回家,我妈坐月子,殷妈帮我洗澡时,还没满两岁的你就天天蹲在浴盆旁看我洗澡,还拿毛巾帮光溜溜的我擦身体怎幺都不说?一样有照片为证啊,还好意思龟笑鳖咧。」

「妳找死啊,我讲他妳火气这幺大干嘛?我跟妳的交情和他跟妳有一样吗?」

「小时候都一样啦!追溯到童年的事会不会太可笑了?」

「岂止童年而已,他移民后你们还一直保持联络不是?」

「对,但大多只是电子邮件往来。」

「他回台湾时还会去住妳以前的租屋处?」

「那也不过一年才一次而已。」

「一次多久?」

「大概一个月……」感觉男人加压在身上和手腕的力道同时加重时,童萭裳的话停顿了下来。

「一个月!?生理期都可以循环一遍了,这叫没几天?萧舒荷不过跟着两个大汉把酒醉的我扶到床上,一刻钟不到的时间妳都可以把我想成野狼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几十个夜晚,男人可能乖得像被阉割的绵羊?」

「阳哥跟你不一样……」童萭裳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用双唇给覆盖了。

殷岳略带霸道跟愤怒的亲吻她,舌头更是带着侵略的往她口中探去。

童萭裳被男人的吻给攻击的全身瘫软,没被抓住的那只手勾上对方颈子,张开唇看似被动却也主动的回应着,腹部还能明显感觉到男人下半身传来的生理变化。

「我说过,再让我听到阳哥两个字从妳口中出来我会把妳嘴巴缝起来。」激情的吻结束后,殷岳呼吸急促的说。

「你真的在吃醋?」童萭裳轻抚着他的唇。

「是啊,都快气疯了,很开心很得意吗?」殷岳抓住她停在唇上的手。

「非常得意跟开心。」童萭裳踮起脚尖主动将唇凑上。

男人毫无抵抗力的由受转攻,低下头边亲吻她边把她的外套脱放到浴室外地面,接着将她身上的毛衣往上一拉,整个上半身只剩私密内衣遮蔽。

他慢慢蹲下身子让唇继续往下,经过她的颈、肩来到半裸露的双峰。

双手往后搂住她解去后方衣釦,内衣掉下的那一刻立即含上其中一边峰顶吸吮,童萭裳浑身酥麻的斜靠在门上。

将她整个人褪得一丝不挂后殷岳才站起身子,一手捧着她的脸亲吻,一手不安分的在女人胸部跟祕密丛林游移。

童萭裳边回吻男人边把他的上衣脱去,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鍊后,跪蹲着将他的长裤和里裤褪去。

两人被对方脱下的衣物就这样叠放在一门之隔的地毯,当她看见牛仔裤上她送给他的腰带时,惊讶的抬起头与上方那个正在俯视她的男人对视。

「这皮带你不是丢掉了吗?」她情绪有些激动的缓缓起身。

「要回台北那天把那袋东西拿到骑楼打算让我妈隔天扔掉,可是车还没开上雪隧就后悔了。当天半夜又偷溜回宜兰,过门而不入的把整个垃圾袋载回台北去。」

「殷山丘……」童萭裳难掩感动的温柔唤着对方,心想他对她还是不忍心跟放不下的。

「没办法,实在是心疼袋子里的那卷滚筒卫生纸。那幺好用的东西丢了多浪费,因为怕麻烦懒得拆开来拿,所以只好连着里头其他垃圾整袋拎走了。啊,铜雨伞妳又发病啦……」殷岳说着说着,下体突然传来一阵痛时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原来是童萭裳将皮带从裤子上抽出来,用最坚硬的皮带头狠狠往他慾望膨胀处敲下去。

「是你嘴巴又犯贱了吧!明明就很温馨的气氛偏偏要嘴贱把它搞成告别式的前奏。告诉你,何止卫生纸好用,这条皮带用来把人勒死更是一绝!」她动完粗后,还把它拿到对方面前耍狠的说。

「了不起呀妳!自己看看镜子,一对赤裸的男女,女人手拿皮带抽男人下体这是什幺样子?拍性虐待成人片吗?」殷岳指着浴室镜子似笑非笑的问。

「满脑子都是大便的人,看到什幺都像屎。」童萭裳把皮带往外头扔出去。

「所以妳在我眼中是两坨屎啰?难怪,脾气又臭又硬。」

「殷山丘,以为我喜欢你就可以得寸进尺、极尽嘲讽之能事吗?王八蛋,我也有自尊的好吗?」童萭裳边说边弯下身把地上衣服一件件往旁边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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