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上下都被惊动了,开始有人向这边聚集,那逮住淫哥的人挡在拱门之内不让人们进来,早有人飞跑去报告了李将军。不一会儿,一个满脸胡须的中年大汉就过来了,身后跟了两个男子,其中一个正是早上与软蛋动手的青年。
在几人到来之前,淫哥除了被刺一剑外,还挨了少女几十脚,痛得冷汗直流,却发不出声音来。那青年过来一看是淫哥,当即大怒,上来噼里啪啦打了淫哥一顿耳光,连嘴里堵的破布都被打飞出去。
淫哥脸上虽痛,但人倒硬气的狠,一言不发地盯着那青年鸡窝似的头发直乐,气得那青年又要上前揍他。
“忠儿住手!”那满脸胡须的李将军开口制止了青年人,对淫哥说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到我的府上来捣乱?”
我来干什么?淫哥自己都糊涂了,难道说为了来借宿?这话说出去谁信呢!看到旁边那少女正愤怒地盯着他,心里有了主意。
“我是来道歉的!”淫哥大言不惭地说道,“今天我与这位小姐发生点冲突,回去之后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太过鲁莽,因此特来向小姐道歉。”淫哥说完做出一副心底坦荡的模样。
“哼!要道歉也用不着深更半夜的吧。”李将军沉声一问,极有威严。
“今天冲突之时,那么多人都认识了我,我怕还没到门口就被追杀了,所以只好趁天黑偷偷溜进府中,我只是想向小姐表示一下我的歉意,真的不是来捣乱的。”淫哥看着那少女脸色稍有好转,心里不禁暗喜。
“将军,他在说谎,我刚才巡更,发现他扒着门缝偷窥,分明是意图对二小姐不轨!”这时那擒住淫哥的人走过来说道。
哇靠!淫哥听了这话,眼前一黑,原来这人正是之前在后花园内听到的公鸭嗓,此人悄无声息地摸到自己身边,看来自己早就被他发现了。
看着少女脸色又变了,淫哥慌忙大叫:“不是!不是!我因不知道小姐房间在哪里,见这里有灯光,便过来瞧瞧,刚到门口便被人打倒在地,好像有人专门在这里蹲守似的。”
淫哥的一席话,大有栽赃嫁祸之意,大家一齐把目光对准了公鸭嗓。那少女又羞又怒,不管是谁,反正必定有人见过她春光大泄的样子,羞急之下险些哭出来。那公鸭嗓二十四五,虽然一脸的细皮嫩肉,但模样却不敢恭维,少女心里隐隐盼望着还不如被淫哥这小色狼看过呢。
公鸭嗓一愣,显然没料到淫哥居然会有这一招,马上换了一副怒火丈的表情,指着淫哥大叫:“你!你!你栽赃!”其实公鸭嗓心底也有点虚,因为的确是他先来偷看的,只是还没见到半点春光,就发现淫哥过来了。
李将军沉吟了一下,这时与他一同过来的另一男子说话了:“将军,当初赵福来府上时,我见他颇有些文采,便有意为将军您寻个洗砚捉刀之人,这几个月来,赵福一直勤勤恳恳,任劳任愿,虽说他相貌丑陋,但却是忠厚老实之人,断不会做出这等下流之事,望将军不要随便听信外人之言。”
“爹!王管家说的是!”那青年也说道,“我们没有理由相信一个半夜闯入府内的人而去怀疑一个忠厚老实之人。”
淫哥突然大叫:“这人是什么什么人派来的奸细,要刺探朝廷是否向此派兵,你们不能相信他啊!”
那李将军眼神一跳,沉声道:“你夜闯本府,还窥探妇人房间,定是一个淫邪之徒,死到临头,居然还敢信口雌黄?”
话音刚落,就听见人声嘈杂,接着就听到有人大喊起火了。
“对了!忘了这小子还有一个同伙呢,这火肯定是那个下流小子放的。”那青年转身就要出去。
“忠儿,别中了人家调虎离山之计!”李将军出言阻止。“王管家,你先带赵福去救火,如果发现纵火之人,带活的来见我。”
两人应了声是,便急匆匆走了出去,那李将军又说道:“忠儿,你去盯着那赵福,如果他胆敢出府半步,就地擒拿。”
“爹,难道你真的怀疑……”青年的话音未落,便被李将军抬手阻止,自己踌躇了一下,便出去找赵福去了。
“香儿,借你闺房一用,你叫几个人在外边守着,如有人来犯,要捉活的。”
李将军将淫哥拖进闺房,关好门窗,返身问道:“年轻人,向朝廷请兵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淫哥动了动红肿的两颊,有恃无恐道:“想知道就先给我松绑。”
李将军见淫哥身边也没带什么家伙,料想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便给淫哥松了绑。
淫哥活动了一下手脚,感觉那小妞踢的可真重,不由得起了报复之心,暗想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捉弄一下这小妞。
淫哥便把刚才在假山处所听到的话,给李将军复述了一遍,讲完后见那李将军不动声色,便不耐烦起来,叫了一声:“喂,话我都说完了,咱们就此告别吧。”说完转身就想溜。
那李将军冷冷道:“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让你跑了吗?我的府上可不是让人随便出入的,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跑到我的府里来?你究竟有何居心?”说罢一声断喝,上前就要把淫哥拿下。
淫哥早就暗地里把那红绳捏在手中,见那李将军上前要来捉自己,突然拔出朝天锥,抵住了对方的咽喉。
看着淫哥不知从哪里拔出来的兵器,李将军连连暗叹,大意!大意!
淫哥把李将军逼到闺床之上,巡视四周也不见有绳子,便将那李将军拿大被裹了,再扯下幔帐系紧。怕那李将军叫喊,随手抓了件东西将他的嘴塞住。咦?这是什么东西?淫哥触手之处软滑细腻,还有淡淡的幽香传来,展开一看,原来是件粉红的肚兜。淫哥贼眼一转,晃着肚兜对李将军戏谑道:“我今天来不为别的,只想一亲芳泽。”说罢将那肚兜揣入怀中。
那李将军眼神一怒,随即冷笑不止。
这时淫哥听到门外少女大叫:“来人,把这贼子拿下。”接着就是乱哄哄的打斗之声。
淫哥扒着门缝向外看,却见软蛋拿着朝天锥,和五六个人打成一团,那叫香儿的少女,正持剑挡在门口。
淫哥收了朝天锥,猛地冲出来,未等少女回头,便从身后一把捏住了她拿剑的手,少女手腕吃痛,长剑呛啷落地,而这时淫哥的狼指已经扣在了少女的咽喉。
淫哥大叫一声:“住手!”
那几个围攻软蛋的人见小姐被制,立刻都停下了手,软蛋扑通一声累倒在地,大叫道:“死淫哥,没事乱跑什么,为了救你,我差点挂了!”
“死软蛋,谁让你招呼也不打就溜了,我还到处找你呢!”淫哥急吼吼地叫道。
那少女却是一声惊叫:“你把我爹爹怎样了?”
“放心,你老子李万勇没什么事,我只是把他绑在你床上了。”淫哥说完用力勒紧了怀中的少女。
软蛋听了,立刻哈哈大笑。
那少女却是又羞又怒,羞的是淫哥把她整个抱在怀里,卡在她喉咙上的手肘正压在她的胸前,怒的是这小子故意使坏,用手肘在她的胸部又挤又揉。少女突然抬脚跺在淫哥的脚面,痛得淫哥大叫,却没松开手。
“喂!你现在是我的人质,还敢反抗?”淫哥把嘴凑到少女耳朵吼道,回答他的却是一个肘锤。
哇!淫哥痛叫一声,抱着少女仰天翻倒,少女的香臀正压在淫哥的命根之上,可惜淫哥正痛的厉害,根本没心思想这个,少女反倒羞愤欲死。软蛋急忙冲过来,将两人拉起来,淫哥再次用力勒紧了少女,手指却不敢使半分力气。
“喂!到底咱俩谁是人质啊?”淫哥再一次夹紧怀中的女子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