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蕊一走,采兰立刻蹲下喘息起来,心中暗道好险,要不是雕儿们及时赶到,兰蕊又没看出自己已是强弩之末,今天还真胜负难料,刚才挥动那百斤重的凤凰羽,已经把她快要累死了。
软蛋恢复体力爬出龟壳,见采兰姑娘蹲在龟壳口不停地喘息,便上前将她扶起。采兰经刚才与兰蕊的一番拼斗,全身的衣服早被水气蒸得湿透了,现在她的衣服都紧贴在身上,把全身的曲线都显露出来,那傲人的胸前,两点已经凸显了出来,把软蛋看的面红耳赤。
采兰却没注意,被软蛋扶着就向废墟堆下走,哪知她脚下一滑,扑通一声,带着软蛋就摔倒了,软蛋半空中一个搂腰拧身,将自己垫在采兰身下,两人顺着斜坡一路滑下。邦的一声,软蛋的后脑撞在一块砖石上,人立刻昏了过去,两手依旧死死地抱住采兰。
两人一停下来,采兰才发觉两人姿势颇为暖昧。本来软蛋搂的是她的腰,但由于软蛋下冲之势突然被阻,采兰在惯性之下前冲出不少,现在软蛋的的两只手,一只环住她的腰,一只搂住她的臀部,脑袋也埋在了她高耸的胸部里。
啊!采兰头一次和男子如此亲密接触,加上胸前双峰被软蛋熨得火热,心中大羞,惊叫了一声,两臂一撑就想起来,然而腰臀传来的勒紧感,加上刚刚体力消耗过大,胳膊一软又趴下去了。
“醒醒,你快醒醒!”采兰不停地拨着软蛋的脑袋。
软蛋只昏了一会儿就醒过来了,脑子还有些晕乎乎的,睁开眼睛一看,眼前竟有两个饱满的乳房,那峰尖上一点嫣红,让软蛋突然涌起了一丝冲动。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鬼使神差地张嘴就噙住了一只峰尖,采兰只觉胸前一阵酥痒,浑身象过电了一般,立刻瘫倒在软蛋身上。
软蛋哪管那么多,咬住了就不再放嘴,又吸又舔,直到口鼻被堵的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啪!一个耳光把软蛋打的金星直冒,两臂也松开了,采兰一跃而起,双手急掩胸前,召来白鹤一溜烟的不见了。
等软蛋渐渐清醒过来,采兰早没影了,他摸着自己被打痛的脸,若有所失,若有所思。
“咦?采兰姑娘身上竟有点娘的感觉。”软蛋在心中暗想,“不过刚才的情形也真够香艳的,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病,居然那么大胆,这可不象自己的一惯作风啊!要换了淫哥那家伙,倒是才有可能啊。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冲动?采兰姑娘肯定是生气了,她不会象兰蕊一样也来杀我吧。”
软蛋一边回忆刚才的情景,一边止不住地懊悔……
采兰走后不久,巨雕们也开始渐渐离去,每只爪下都带了一头野狼,那将军府里剩下的活狼就不多了。当士兵们把软蛋三人救出的时候,将军府内所有的建筑都已经燃起了大火,在大火的呼呼声中,群狼不住地哀嚎嘶叫,大多都倒在了灰烬里,只有一小股狼趁乱突围出去,向北城门逃亡去了。
进入密道的人,在密道里左转右转皆迷失了方向,直到栾小玉出马,才把众人引了出来。大火熄灭后,人们在清理废墟时,意外地发现,府内的丫环们居然全都生还了。原来将军府后院有一冰窖,狼群进来时,丫环们就逃进了冰窖内。那冰窖特别厚重严密,窖口又是用青石板盖的,所以众丫环都保住了性命,只是一个个被冻的不轻。
将军府被付之一炬,府内的人何处安身就成了问题,栾小玉提出让众人先到她的客栈安家,平阳将军本想到军营内居住,但想到携带家眷多有不便,就同意了。
软蛋身上都是一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李香儿也是一样,只是两臂尽是狼爪的抓伤,那腮边也留了一道。淫哥的伤本来就重,轻过这一番折腾,又昏了过去,在床上躺了两天一夜也没醒转过来,而采兰送来的那包药早不知哪里去了。就在大家焦急万分的时候,店里的伙计来报,说客栈外有位姑娘来找软蛋,软蛋急忙出门,见采兰姑娘正站在客栈门口,手里还提着一个小铁盒。
这一次软蛋和采兰相见,二人之间就有些尴尬,采兰的装束也有了变化,不再是紧身束腰的惹火诱人的清凉装了,改为宽袍大袖,层层叠叠,把诱人的身躯全都遮掩起来。
“采兰姑娘,那天多有得罪,我真的不是顾意的。”软蛋还未询问采兰来此何事,便开口谢罪。
采兰脸一红,低头捻着衣襟道:“你别说了!”
软蛋讷讷地低了头,空气里散发着两人尴尬的气息。
栾小玉见了,忙笑着上前道:“原来你就是采兰姑娘,啧啧,多标致的人啊!勇少爷,你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请采兰姑娘到屋里坐。”
软蛋这才回过神来,把采兰请到自己房内,栾小玉端来茶水,冲着软蛋一笑,关门出去了。
“采兰姑娘,那天多亏你出手相救,否则今天我就不能站在这里了,大恩不言谢,采兰姑娘如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开口,我一定尽我所能。”
采兰只是一笑,说道:“除了借你的天火血狮兽配种外,其它的你也帮不上什么忙。”
软蛋听了,脸不免有些红了,想想自己三番两次的受人救助,除了给人家添麻烦,一点忙都没帮上。
采兰又道:“今天我是来给你送药来了。”
说完从身上拿出一包药来,软蛋接过一闻,就知道跟上次的一样。
果然采兰说道:“这药跟前次一样,你照我说的法子用就行了,不过你兄长伤未复原就强行活动,那内伤肯定又重了,光靠这药不行,还得想别的法子。”
“什么法子?”软蛋问道。
采兰一举手中的小铁盒道:“就是它!”说完把小铁盒往桌上一放,轻轻将盒盖打开。
软蛋上前一看,立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见小铁盒内装满了如蚯蚓般的蠕虫,青绿色的扁平身体,在小铁盒中翻转纠缠,看着另人作呕。
采兰道:“这东西叫水蛭,南方比较常见,专门吸食活物的血液。这水蛭有一个特点,被它咬过的伤口会流血不止,不过用它来清除於血却是再好不过的了。你每次挑两三只放你兄长腹部,等它吸饱了血再取下来,记得取下时先撒盐,让它自己松口,硬拉会把它的头拽下来的,那样伤口就不好愈合了。”
采兰说完,盖好小铁盒,将它交给了软蛋。
软蛋接过铁盒问道:“采兰姑娘,这东西既然是南方之物,你怎么弄到北方来的?而且还是活的。”
采兰笑道:“我有白鹤啊,南北虽远,但我的白鹤一天就能飞个来回,运送这点东西自然轻而易举了。”
软蛋又问道:“那天我听你和兰蕊说什么调禽仙子、驭兽仙子的,是怎么回事啊?”
采兰踌躇了一下道:“我家是以调教鸟儿为生的,所以外人就称我为调禽仙子,而那兰蕊家是以豢养兽类为生,所以她就被人称作驭兽仙子。你们杀的那只天火雪狮兽,是她家的镇宫之宝,失去了这只天火雪狮兽,他家在世上就难以立足了,也难怪她非要找你们报仇。”
软蛋呵呵一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要来报仇就来吧,只要我兄长伤好了,就凭我们双锥合击的功夫,就算她是什么驭兽仙子,我们也不怕。不过这仙子之名放在她身上真是可惜了,采兰姑娘你功夫高绝,又心地善良、貌美如花,才真正当得起仙子之名啊!”
这句话本来是软蛋的肺腑之言,但采兰听在耳中,却是另有一番心思,一颗芳心乱动,那脸也有些羞红。
软蛋见采兰螓首微低,双目含羞,一张带着媚气的脸泛起了红晕,丰润的嘴唇微微地撅着,好似一颗红果在等人采撷。软蛋目光向下,见采兰的胸脯正随着呼吸起伏,尽管被衣服遮掩着,但仍挡不住那两团高耸之物。软蛋一下子想起了当初死不要脸地亲人家奶头的事,脸立刻红了起来,下身也不争气地支起了帐蓬。
采兰见软蛋一直不说话,顺着他的目光一看,见软蛋正盯着自己的胸部发呆,脸顿时成了紫茄子,啐了软蛋一口,转身就跑出门去。
软蛋追到客栈外,见采兰的白鹤已经飞了下来,采兰轻轻一跳就落到了白鹤的背上,冲着下面的软蛋喊道:“我不叫采兰,我的名字是:谭红云!”说罢,指挥着白鹤一个转身,向北面天际飞去。
“谭红云?”软蛋一时没缓过神来,愣愣地望着白鹤消失在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