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半个月就过去了,小白的腿已经全好了,每日里上蹿下跳,一点也看不出受过伤的模样。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的黑头竟然也恢复了,现在它走起路来四平八稳,只是动作不如从前灵活,一跑就能看出它的身体有些不谐调。黑头恢复以后,两只小怪兽好像更怕它了,黑头只要一吼,两只小怪兽就乖乖地不动了,软蛋和淫哥这才注意到,黑头的力气大的吓人,叨住一只小怪兽的尾巴就能把它拖走,而在柳河村时,黑头根本就拉不动小怪兽。
软蛋的力气也惊人地增长起来,有天他逗小黑玩,无意间拉住小黑的尾巴一扯,竟把小黑扯离了地面。软蛋这才明白,淫哥和自己的力气变大,皆是拜那灵药所赐,不由得对谭长天父女生出许多感激来。软蛋和淫哥试着角力,两人居然相差无几,只是由于还有内伤,发力之时,没来由的胸腹就突然一阵剧痛,因此软蛋和淫哥试了两次就算了,平日里也不敢乱用力。
李香儿初见小黑,自然吓了一跳,等再一见小白,更是吃惊不小,扯着淫哥刨根问底地审了个究竟,当得知兰蕊围困将军府就是因为小黑和小白的老子被杀时,不禁对这两只小怪兽更好奇了。李香儿比淫哥和软蛋见多识广,但从未听说过这世上有什么天火雪狮兽,再加上兰蕊与红云的家世神秘,因此她认定兰蕊与红云都是化外之民,而天火雪狮兽自然是遥远国家的异种了。
本来是去救小姑娘,没想到连李香儿也一块救回来了,淫哥心里真是又喜又悲。喜的是李香儿和小姑娘免遭污辱,自己的义举又得到全村人的赞美,那小姑娘的父母简直拿他当女婿了;悲的是李香儿不但是个母老虎,而且还是一个大醋坛子,每天都盯着他的行踪,见他与小姑娘谈笑,也不管什么场合,上去揪了他的耳朵就走。淫哥的勃勃性致经常被李香儿打断,可对李香儿打不得又骂不得,所以他总是一副欲哭无泪的悲惨相。
起初小白对李香儿认生,见她欺负自己的主人,咆哮着就要往上冲,但架不住淫哥多次喝止,时间一长小白就知道李香儿是动不得的,因此再见到主人被李香儿欺负,把头一埋就不理了。淫哥开始还总拿小白来吓唬李香儿,但次数多了就不管用了,小白看到欺负淫哥的是李香儿,压根就不动地方,气得淫哥背地里直骂小白叛徒。
一天晚上睡觉前,淫哥凑到软蛋身边道:“兄弟,这回你得帮我出个主意。”
“哟!淫哥,啥事让你这么犯难啊?居然找我给你出主意!”
“你帮我想个法子,让那小娘皮回家去吧。”
软蛋哼哼道:“人家大老远的跑来找你,你却把人家撵回去,这不太好吧。”
淫哥悄声道:“死软蛋,那兰蕊随时会找上门来,万一小娘皮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向人家父母交待啊?”
“唉!人家不愿走,我又有什么法子啊!”
看软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淫哥当地就给他一个爆栗:“死软蛋,没法子也要想出法子来!前些天救叛军的事早晚会被人家知道是你,而我又打死了人,说不定现在官府正满世界地通辑咱们呢,要是再让小娘皮跟着咱们,早晚会出事的。”
“可是腿长在人家身上,她要不愿意走,咱们也拿她没办法啊,难不成把她丢在这里?那样淫哥你能放下心吗?”
“所以说咱们得想个法子让她主动回家,到时我让小白跟她回去,这一路上就不用担心了。”
软蛋琢磨了一下说:“人家李小姐是奔着你来的,你要是对她没有情意,那她就没有理由跟着咱们了。淫哥,你到底对人家有没有意思啊?”
淫哥的脸有些红了,这几天跟李香儿拉拉扯扯的,早把他的淫心挑起来了。这小村庄里没有哪个女人的身材相貌能比得上李香儿的,淫哥这几天虽然受苦,但心里可是美滋滋的,要不是担心李香儿留在身边危险,他早就找机会下手轻薄一番了,哪还会每天忍的那么辛苦。
软蛋见淫哥回避的眼神,不由得大笑起来:“哈哈哈……淫哥,我早就看出你这头小色狼的心思了,喜欢人家就直说嘛,干嘛还这么躲躲藏藏的。师傅他老人家的教诲你忘了?找机会就把事办了吧,别假正经了。”
淫哥听了,更是一番扭捏,讪讪道:“我喜欢归喜欢,可也不能让人家跟我受罪啊!换了你,你愿意把自己喜欢的人置于危险之中吗?”
软蛋摸了摸淫哥的脑袋笑道:“哈!没想到你这个淫棍还挺为人家着想的,当初你赶人家走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铁石心肠呢!”
淫哥挂不住脸了,把软蛋的手一推道:“去去去!别恶心我了,你快点想办法让小娘皮自动回去吧。”
这时门突然开了,李香儿站在门口叫道:“哼!死淫哥,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休想把我撵回家去。”李香儿说完,抿嘴冲淫哥一乐,转身就跑了。
屋里软蛋和淫哥都呆了,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软蛋冲着淫哥把手一摊,淫哥抱头长叹道:“哎哟我的天啊,这可怎么办啊!”
两人郁闷了一阵,软蛋突然坏笑道:“淫哥,要不你就把她给上了吧,到那时她就听你的话了。”
“死软蛋,你出的什么馊主意,我要是把她上了,那她不得宰了我。”淫哥白了软蛋一眼。
“你笨啊!又没让你真的干坏事,吓唬她一下就行了。”
“死软蛋,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娘皮的品性,她胆子大着呢,就这能吓唬得了她?”
“淫哥,这你就不明白了,凡是良家女子,对贞洁看的很重的,你要是整天对她一副心怀不轨的模样,她肯定要离你远点,你再时不时地兽性大发一下,我就不信她不跑回家。”
“这样能行?去!什么兽性大发,那是我假装的。”淫哥听软蛋出言不逊,把软蛋的脑袋好一顿敲。
两臭小子好不容易安静下来,软蛋揉着脑袋道:“淫哥,到时你可要装的像一点,别让人家看出来。”
淫哥看着软蛋的狼狈样,乐道:“那要怎么才装的像啊?”
软蛋咕哝道:“那我哪知道,这方面你比我有经验。”
淫哥知道软蛋指的是他和李月影的事,摸着头嘿嘿笑道:“到时我就把生米做成熟饭,看这小娘皮还敢跟我较劲不。”
软蛋忙道:“死淫哥,这会儿你又精虫上脑了,你要是真的干坏事了,那李小姐肯定是死缠着不走了。你要是想为人家好,可得忍住了,千万别假戏真做啊。”
淫哥想起跟李月影交往时的情景,挠了挠头道:“万一我忍不住呢?”
“那还能怎么样?你这辈子都得带着人家,男人得负责啊!”
“软蛋,我怎么看你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谁知道你将来会不会始乱终弃啊!”
“那是不可能地!”软蛋冲着淫哥直扮鬼脸。
第二天,淫哥大清早就起来了,见软蛋睡得正香,蹑手蹑脚地溜出了房门。昨天软蛋还嘱咐淫哥,行动时通知他一声,淫哥起这么大早就是为了避开软蛋。
“开玩笑!干这种事还让你知道?难道让你偷窥啊!”淫哥一面向李香儿的房间走,一面在心中暗想。
小白一直趴在李香儿门外,听得淫哥走过来,立刻站起来,冲着淫哥摇头摆尾巴地哼哼。淫哥见小白一直给人家当守卫,上前拍了小白脑袋一巴掌,悄声道:“你个小叛徒,就知道讨人家的好,也不看是谁把你养大的!”
小白呜呜叫着,一副委屈的模样,淫哥见状,推着小白道:“去吧!去吧!别老在这儿守着了。”
小白走后,淫哥轻轻推开了门,见李香儿仰面躺在床上,只在肚腹上盖了被子,一件小小的肚兜遮住了挺拔的双峰,两条修长的玉腿露在被子外面,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气息。
淫哥悄悄摸上前去,小心奕奕地坐在床沿之上。睡梦中的李香儿,长发散乱地压在身下,衬着白嫩的身体,透着一股野性的美。光洁的额头,微闭的眼帘,小巧的鼻子,还有一张微撅的檀口,嘴角还带着一抹笑意。
淫哥看得呆了,李香儿晨睡的模样,自有一股清朗纯洁的气息,比起他与月影的帐暖芙蓉来更有一番另人心醉神迷的意境。淫哥看着李香儿饱满的胸脯,一对色眼瞪得老大,经过一夜的折腾,那肚兜已经有些松了,从侧面能看到李香儿半个乳房,淫哥的心痒痒起来,那狼爪也有些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