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相思与谁知_分节阅读_19_入骨相思与谁知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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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相思与谁知_分节阅读_19(2 / 2)

司空曙话中带着笃定,还有几分淡淡地挑衅,“我是他最信任的小叔叔,而你呢,舒谨?”

“你是权倾天下的摄政王!”

“可我会杀你”,舒谨转身,拨开来时层层垂下的布幔,“权倾天下的摄政王要杀你。”

“呵!看来靠着这些年省下来的药丸,我们的…”司空曙低头咳了几声,断断续续道,“摄政王殿下过得还不错。”

本想讽刺几句,却只见舒谨理了理身侧的玉饰,无悲无喜;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着实让人有些气闷,司空曙咳得愈加厉害。

出门时,天边刚泛起霞光。

佝偻地宫人迅速上前为舒谨披上斗篷,静静地等候着主子接下来的吩咐。

“上朝吧…”

树上的寒鸦突然飞起,舒谨收回凝望的目光,轻声说道。

摄政王冬日里身体不好,宫中太医皆是时时候命;每日的早朝却一次未曾缺过,也不曾有误过时辰。

可今日到时,已然晚了一刻,众臣心中的揣测也必然多了几分。

谁都知道摄政王殿下和漠北候这几年的水火不容的境地,也知道当今天子对自己这两位血脉亲人的看重;如今漠北候全族押解,却唯独少了漠北候本人的消息。虽说这场兵变着实吓人,可最终的结果,还要看这两位心中是如何想了。

到底是顺了摄政王殿下的意,还是再探知天子的意思后再考虑如何觐见;因为舒谨的这一次晚到,众臣似乎是已经领会到舒谨的决心。不再观望,纷纷进言要求重惩乱臣贼子,给天下人以警示。

一时间,朝堂之上群臣喧哗,一扫今晨开始时的沉闷。

天子带着冠冕坐在摄政王后侧,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说话;待众臣上书完毕,才匆匆扔下一句“容后再议”,罢了早朝。

“皇叔,我…”

“漠北侯许是一时忘了规矩,这其中也许有些误会也未可知;可朝堂之上,他们为什么都这般咄咄逼人,巴不得我立即定了小叔叔谋反的死罪,巴不得绝了司空一族!”

“皇叔,你说我该怎么办?”

“还没有小叔叔的消息吗,皇叔?”

接连问出这些问题,舒陵的脸上开始显出些许尴尬;因为舒陵从始至终的无动于衷,也因为自己关心则乱失了常态。

朝堂上一边倒的情形让舒陵无比失落沮丧。

“小陵,这件事…交给皇叔吧!”

“皇叔…”

抬手打断舒陵将要出口的话,新朝的摄政王殿下低头深深鞠了一礼,无声无息地退出殿外。

漠北侯死在元宵节后,草草埋在城郊的荒野之上,没有墓碑,没有香烛;孤坟一座,随着北风呜咽沉默。

司空满族四百七十二人,上至古稀老者,下至三岁稚儿,无一幸存。

促成这个结局的不仅仅是这场扑朔迷离兵变,还有三年前天子出猎遭刺那场举朝皆知,最后却不了了之大案;虽说当时杖杀了大半随侍的宫侍和官员,但那场刀光血事却一直存留在众人心中。

如今,主审的官员终于从漠北侯府的府兵那里得了供词和证据,继而定下漠北侯谋反的确切罪名。

谋反之罪,当同叛国!

三族俱诛,九族全灭。

在这欢节过后,满目灯火阑珊之时,刑台鲜血凝了一层又一层;在冰层映衬之下,仿若一方血玉。

舒谨站在宫墙之上,望着远处天边一缕浅浅的晕黄;一阵风过,吹响了阁楼上的檐铃,一声一声,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

“主子,起风了”,阿福在身侧低低提醒道,“天寒地冻,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舒谨颔首,转身下了城墙。

“差人明日早朝上替孤告假,天凉了,孤是该歇息了……”

“喏!”

阿福敛目而立,不再多言。

作者有话要说:开更啦!旧文完结,此文开填,每日中午十二点整一更或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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