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相思与谁知_分节阅读_24_入骨相思与谁知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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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相思与谁知_分节阅读_24(2 / 2)

“江南可来了?”

一句罢,立时有宫奴垂首出来,跪在殿中禀报:“指挥使大人午时下刻过来的,候在东侧殿中。”

“宣他过来,其他人也一并带上。”

“喏!”

宫奴匆匆退下,宽厚的袍角在屏风一角染出一抹碧色。

不过半刻,就有十数人进入殿内;除了为首的江南外,其他人多少身材高大、双目有神,不知是哪处的高手,跟着江南一同进殿面圣。

“皇叔,你看他们如何?”

“与你的漠北十一将相比,孰优孰劣?”

舒陵一边绕着舒谨耳旁半湿的发,一边饶有兴致地询问。

那半卧在天子身前的人缓缓睁眼瞟了江南一行人,复又挣扎起来,应是想要挣脱舒陵自行坐起;无奈气力有限,半倦半仰,仍旧窝在天子怀中。

“尚可…”只言片语,带着特有的喑哑,放佛连这侧殿的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重的压抑;摄政王之仪,果不负盛名。即使在这般局促的情境之下,仍旧波澜不惊、静漠如兰。

次月,漠北十一将于军中散布谣言,违逆君命,意图谋反;摄政王亲审此案,判斩立决!

彼时坊间有传因这些年杀孽过多,致使摄政王连年病痛缠身;故而此次大案,摄政王第一次暂收了那双杀伐无情的手,竟赦了那十一将的亲族,未曾株连。

刑台再染鲜血,舒谨依旧站在宫墙之上,眼底在烛光辉映之下,于茫茫黑暗之中透着明灭闪烁的光亮。

“主子…”,阿福常年伴在舒谨身侧,如此情景却不知如何劝解。

舒谨转身下了城墙,身后是一片连绵的微光;在这城墙之下,有新都的万千百姓,那每一盏微光之中,都是一个个鲜活而平凡的故事。

“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作茧自缚…”

阿福上前为舒谨披上斗篷,复又退回廊柱。

“未料杨侯也会出了叛徒”,轻叹一声,苍老沙哑的声音伴着秋风飘散在茫茫天际之中,只有一丝一缕传入舒谨耳中,不由气氛愈加沉重,“前些年在漠北侯那里折了近半,主子又在临西留了两成,如今的杨侯所剩的,不过二三之数。”

知晓阿福话中的意思,但舒谨却并未回答。

“本就是起于乱世,自当灭迹于新朝安乐。”

阿福不曾看见舒谨说出此话时是何表情,可这簌簌秋风之中,多少岁月的呜咽只随了尘埃而去;当初那个仁慈的太子殿下,似乎在某一瞬间,又重新灌注到了他的身上,但最后却只能无奈剥离。

不想争,太累,亦太苦。

何况,还未出手,便已失败。

轻轻将手放在腹部,一双眼望尽了新朝灯火。

作者有话要说:快要结束了,突然有了几分怅然。

祝愿有情人终成眷属,也愿每个人都能在对的时间,知道有人爱过自己。

☆、无愧

春初,去岁科举之后调往各地的举子纷纷回都述职;不过一年,这新都景象已是大变了模样。如今朝中各部官吏均是天子近臣;各世家党羽渐露锋芒,曾经备受瞩目的摄政王一脉却已不复存在。

近日,摄政王似是迷上了佛法;每每上朝也不忘带着一串佛珠,印在骨架分明的腕上,倒是衬着那深褐色的珠子越加剔透。

“当初见到他时,孤就在想,这从荒野中带回来的狼崽,将来会是什么模样。”

“人们都说出手救他,是因太子仁慈”,耿先生落下白子后,一局棋陡然变了模样。

“孤在他眼中看到了不甘人下的挣扎…”

“耿卿,他恨孤!”丝毫不在意棋局的变化,舒谨轻咳两声后拈起一颗黑子,复又放回棋盒。

“……殿下!”

耿先生一时无语凝噎,近几月来接触愈繁,就越能感受到舒谨身上的绝望和压抑,越让人为之心如刀绞。

“彦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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