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想要当应氏的代言人?想要家喻户晓?想要成为世界巨星?
不,只是因为应氏代言人的特殊身份能让她的地位看起来不只是一个艺人,不只是一个娱乐圈的戏子,也许,也许因为这个她还有能嫁入应家的可能性呢?她近乎偏执地这样想着。
尽管所有人都知道希望渺茫。她当然也知道。
“应总,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宋林溪再次框上了大大的黑色墨镜,转身就要走。
“等等,就这么走了?”应廷叫住了才迈开两步的宋林溪。
宋林溪的身体有些僵,她从应廷的语气中就能判断,这件事情不会这么轻易地就结束的,可她还是挂着笑意,像剧中的角色一样“应总——”
应廷没有多废话,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扔出了一把裁纸刀,和玻璃桌面想触碰,有专属于金属的声音,叮咚一响。“就像我不会轻易让你受别的艺人的委屈一样,我也不能让我的妻子受委屈啊。”
应廷没有直说,只是把面前的路完全摊开在宋林溪前面让她选择。
不得不说,要论狠戾应廷全然不输应斯雲一分。
宋林溪的眼眸一沉,藏在墨镜下的眼神有难以察觉的恨意,但她嘴角仍然含笑,还带着脉脉含情又走近了应廷。
“希望应总能够满意。”锋利的裁纸刀在宋林溪的掌心中绽开了一朵鲜红的绚丽的玫瑰,惊心的红从掌心顺着指尖蜿蜒向下,最后坠入到原木的地板上互相交汇。
沸腾的血脉,用刀片一划就开,里面暗藏着怎样恶臭的*,欢迎光临,地狱大门打开,魑魅魍魉已然登台。
☆、第33章暂时的平静
暗战前夕。
纸终归是包不住火,应家两兄弟出了这么大事儿应启明没理由不知道,但是他愣是装没事儿人一样,就连老二媳妇回家的时候也问都没问一句。
商场如战场,即使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但是应斯雲总归是自己的儿子,说一点儿都不心疼那是假的,但是仔细想想,自己种下的因,就得吃自己种下的果。
应廷和应斯雲见着家里大人都没有发话,心里也就有数了,这就是让他们自己处理自己解决的意思了。
应廷心里大抵有了数,办起事来也就不会像以前那样畏缩了。
应廷原本是不打算这么快下手的,他已经韬光养晦这么多年了,不介意再多等一会儿,但是应斯雲已然把矛头转向时苑了,这件事情让他有些坐不住了,在应家要想很护住时苑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现在虽然有应启明护着时苑,没有人敢说个不字,但是以后呢?应启明的底线在哪儿,对时苑特殊的宽容能到什么地步呢?再退一步说,应启明不在了呢?
从应廷决定娶时苑的那一刻起,应家最高的位置他就是一定要拿到的,时苑有的时候会表现出一种独特的天真,她以为和他离婚自己就能斩断和他和应家的一切联系。
可是一旦卷入了应家这个漩涡之中,哪里还有全身而退的办法?如果有,这个办法也只能由应廷来给,身处高位的人才能有随心所欲,肆无忌惮的权利。
覆水难收就是形容他们两这样的情况的,已经被赶鸭子上架了,再想退一步,早就来不及了。
晚上九点,应廷处理完他最近一直和韩国的经纪公司那边商议的在应氏投资的新剧加入当红韩流明星来担纲的事情后,拿起手机就想给时苑打个电话。
等待音响了好一阵,时苑的声音才通过电磁波传导过来,“怎么了?”时苑的语气不似以往的生硬,以前时苑永远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而现在应廷明显能感觉到时苑也开始渐渐收敛自己的情绪了。
“没什么,换药了吗?”现在时苑的伤是重中之重。
“换了,半夏帮我换的,但我没给她说实话,就说是摔到了碎玻璃渣上,应家的事情太复杂了,我不想扯她进来。”就连时苑自己都惊讶于自身的变化。她从来回答应廷的话都极其敷衍且冷淡的,每次都是“应廷,我们快离婚了,你对我过于关心了。”或者是“应廷,我们好像不是可以互问这种关系的人。”
但是这次她不仅真挚地回答了,还带上了附加说明。
人难道真的会因为睡了一次就产生情谊吗?
张爱玲在《色戒》里说,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是阴..道。
时苑对这个说法并不能苟同,她和应廷并不是第一次,而且她的第一个男人就是应廷,她所有的经验来源于应廷,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情绪呢?
时苑越想越觉得混乱,心里好像有什么被她埋藏的很深的东西破土而出了。
“我今天有点儿累了,先睡了,晚安。”时苑觉得自己没整理好之前真的不能再接应廷的电话了,他真的让她动摇了。
应廷原本打这个电话就不是为了逼时苑什么,他只是关心她,还有很想她。
人的*总是无止境的,时苑给予了他片刻的温情,他就极度渴望这种温情能长久。
就像他第一见到时苑的时候,他就只是希望这个女孩儿能多对他笑笑就好;等到时苑对他笑了以后,他就希望她成为他的妻子;等到时苑成为了她的妻子,他就希望她能爱他。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お稥冂第
☆、第34章遗嘱风波(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