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震抬头看到我的脸,有些不高兴的斥道:“我都把你伺候成这样了,你就不能给我露个笑模样?丧着一张脸,给谁看!”
果然,有些事情不过是我自己的痴心妄想。
彭震要的。从来都不是我,而是他心里想要的那个知情善娶的布娃娃。他不会问我是否开心或者心里想的是什么,他只会在他觉得我该笑的时候让我笑,在他觉得我该被感动的时候要我感动。
我牵起嘴笑。
他还是不满意,“行了,笑的比哭还难看!”
我自然听话,做了个哭脸给他看。
这下他就又高兴了,哈哈笑,“你怎么这么逗呢。真可爱。”
看吧,随了他的心意,我就成了可爱的。
洗了一场澡,他累的不轻,是体力上的。我也累不轻,是演戏演的。陪着这样一个活祖宗,让笑就笑让哭就哭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洗完回到卧室,他终于肯放开我,设施的说:“睡吧。”
我立刻闭眼。无论睡的着睡不着,只要不用面对他,对我来说就是解脱。
可他那里是那么容易就放过我的呢,不多时我身边的床铺就沉了下去。他从我后面抱住我,亲吻着我的耳廓呢喃,“明天我就不能陪着你了,你会不会想我?”
我不出声他就咬我耳朵。
“嗯。”我应着。
这样的对话,他并不满意,拉着我的一条腿往上。暧昧的说:“让爷爽一回,嗯?我都憋了好几天了。”
说真的,我真的不想做那事。就是随便的一个人,在自己腿短了的情况下,都不会还有做那件事情的心思。
只是对方是彭震,我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就着这样的姿势,真枪实弹的上阵。
我咬住被角,硬生生的忍着,实在忍不住了,才吭哧一声。
到底还是忌惮我的伤,他没有前两次那样不知疲倦,就来了一回就偃旗息鼓,不满足的说:“等你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早已经累的睁不开眼睛,沉沉的睡过去。
彭震爬起来冲洗干净自己,又拧了毛巾来给我擦洗,嘟囔道:“看来爷才是你最好的安眠药。”
这一觉我确实睡得好。
好久没有好好的睡一觉,所以中途被人打扰就是件特别难以容忍的事情了,脸上痒痒的感觉一直不去,我恨的挥手拍开。
听见痛哼声这才睁开眼。
对上彭震不悦的表情,我吓的整天胳膊都?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行了!我又没怪你,看把你吓的。”彭震原本只是想亲亲我的,谁知道被我突然呼了一巴掌,心里自然不痛快,可看我瞬间吓的脸色惨白又生生把脾气忍下去。
我醒过神来才发现彭震已经整装待发,一身?色的正统西装,里边还穿着贴身的马甲,不仅如此,马甲上甚至挂了个老牌的金色怀表。他原本就高,身材又好,肌肉绝对堪比外国模特。这一身衣服穿起来,整个人都像是被镀了层金色的光,看起来俊朗不凡。
而且?色,从来都是最适合彭震的颜色,他的五官深邃。高鼻薄唇,不同于典型意义上的帅,自有自己独特的一种气质,泛着浓浓的阳刚之气。要是在古代,他这样的人形象大概比较符合大将军的设定。
“看傻了?”彭震贴近我的脸,邪魅一笑,“是不是后悔昨晚没跟我大战三百回合?”
果然一切都是表象,这厮一说话就什么形象都没了。
脑门上就写着两个大字:混蛋!
“你脑子里除了这些就不想点别的啊?”我真是纳闷,照理说他彭震,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不知道他家世到底是什么情况,虽然见过安伯母,能猜到定然是不凡的,可我这样升斗小民,实在缺乏想象力。单说他开的那个会所,怕爷不会少了女人。
可这厮偏偏满脑子都是这档子事,我现如今还是个彻彻底底的病患呢,他都能下的去手,也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彭震亲亲我脸颊。“对着你,我其他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
我真的废了好大的心力才忍住没有翻个大白眼。
谁知他下一句就说:“想不想上厕所?”
这可真是神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