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冰这家伙忒小气了,不过周小渝还是很满意了,把钱收好离开了。。。
周小渝坐上了公交车,还差一个站的时候下来,这样可以路过农贸市场。
今天不上班了,他决定好好的做一顿晚饭,他到市场里讨价还价,买了一条鱼,打了一瓶酱油,这才回小旅馆。
孙三姨依然在值班室看肥皂剧,看到人的时候特意叫住他:“小周,昨天没回来哈?没事吧。”
周小渝道:“没事,老板安排我出差呢。”
孙三姨看看他的手里又道:“我不方便走开,你在出去的时候给我打瓶酱油。”
周小渝想也不想就把酱油给她了,还说自己上面还有两瓶呢。
三姨就好奇了,问道:“你这家伙搞什么鬼,我都见你打好几次酱油了。”
周小渝道:“哦。小时候我们要跑很远到镇上打酱油。蒽姑每次给我个瓶子,给两毛钱让我打甜酱油。我去打到后,走回家的山路上,就会偷喝一些。蒽姑就每次说,打酱油那个老头不老实,所以嘛,我喜欢打酱油。”
周小渝神神叨叨的说着走开,三姨仿佛看喜剧片似的就笑倒掉了。。。
两点钟的时候,周小渝提着打包的叉烧饭推开孔渔的门。没有意外,这家伙还是静静的坐在窗口边,一边煮着茶,一边看书。
她看书的神态没有关二爷那么威武,但是相当的自然,很宁静。
周小渝把饭摆在桌子上,然后就地坐了下来,说道:“孔姨吃饭了。”
“你回来了。”
孔渔说着废话,将书扑在桌子上,就不在说话了,拿过饭盒来开始吃,丝毫也不提及昨夜的事情。就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周小渝知道这个家伙的脾气很怪,也不立即问,看看桌上的书本,是本旧书,连封面也没有,因此看不到书名。他又好奇的拿起随意翻翻。
孔渔看他一眼,也不阻止。
周小渝研究了一下,这本旧书的第三页有一副人相图,是个大胡子。他对这个家伙不算很陌生,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叫马克思。
周小渝赶紧把书本放下,泄气的道:“孔姨你怎么什么书都看啊,好奇怪啊?”
孔渔吃饭还是很调皮的样子,老用筷子在饭盒里刨来刨去,这家伙她把叉烧吃掉,留着很多的饭。她道:“不然你告诉我,该看什么书。”
“呃。。。”
周小渝抓抓头。他很讨厌这个家伙的地方在于,问她话的时候,很少有回答,基本上得到的是一个反问。太赖皮了。
周小渝很狡猾的样子转了转眼睛:“我觉得孔姨你的阴阳之学还不到家的样子啊,你该多研究一下,以防止下次有人再以昨夜那种方式害人。”
孔渔放下筷子看着他问:“那么你如何保证,我学会之后害人的不是我?”
“这个嘛。。。”
周小渝显得很泄气:“当然要有道德操守和有人监督的。”
孔渔道:“那么我们姑且不论道德值得多少一斤,监督的人的道德从哪来。我只问你,当警察手里有枪,而监督的人没有枪的时候,警察凭什么要接受你的监督?”
周小渝愣了愣,联想到一些事,很混乱,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