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嘀咕……”一阵警笛声响起,从远到近警笛声越来越大,不过片刻的功夫七八辆警车就来到了近处。
警车刚一停下,其中一辆车上就走下了两个面容绝美,气质非凡的女子,只是此时她们神色匆忙,一面的担忧,显然有什么异常重要的急事。
只见她们一下车就向前跑去,但是刚跑几步就被其它警车上下来的警察给拦住了,其中一名警察说道:“凌小姐,你不能过去,前面不一定会有危险。”
凌柔听了一急说道:“可是我们弟弟还在那边生死未卜,我们怎么能放心的下,你让开我们过去。”
那名警察又说道:“凌小姐,你们不用担心,令弟的事我们警察会处理……”
前方的一个叫声打断了这名警察的说话:“长官,这边发现一个人。”
凌雪和凌柔听见这个声音后不管旁边挡住她们的警察向前跑去,而这些警察顾及她们的身份不敢用强的。
“这个人是谁?他怎么样?”那名长官走到后,看着躺在地上的人问道。
“他就是我说的那个想害我们的保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呆在一旁边的凌柔清醒过来说道,突然她又叫起来:“啊~云枫了?”说完她们就四处寻找着。
“长官,我们在那边的崖边找到了一块布。”一个警察拿着一个装有一块紫色衬衫布的袋子走过来说道。
“给我看一下。”凌柔从旁边出来拿过那个袋子,一看就抖着手叫了起来:“这是云枫今天早上身上穿的衣服,你们是哪里找到的?”
“哦,我们是在那边的崖边的一棵枝杆上找到的,当时这块布就孤零零的挂在上面……。”找到布的那名警察一副极力在美女前眼前表现,将当时布的方位,布怎么挂着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云枫……,云枫。”凌柔拿着那个袋子小声嘟喃着,最突然一叫晕了过去。
“小柔……”在一旁也是呆呆的凌雪看见凌柔突然晕倒一声惊呼抱住她。
“哎呀~,好痛哦!”我从昏迷中微微清醒过来感觉到身上每块骨骼的疼痛,不由呻吟出声。
“你醒啦!别动,你的伤还没好。”这时一个很温柔,很动听的女性声音在门口响起。
我闻声忍痛转头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女子穿着一身白色素衣走了进来,看着这一身的素衣我只在电视里见过,那是像古代的衣服但又不全像,因为它的款式根本不像电视里演的古代人穿的那样。
“这,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大姐,二姐呢?”灰暗的房间里我看不见她的容貌,不过却看见她很高,大约一米七左右,手里正拿着什么东西向床边走来,我不由出声问道。
那女子听了我的话微微顿又向前走来,等到她来到了床边,我才看清楚她的长像,“轰”的一声我的头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比起那全身骨骼的疼痛更为厉害百倍。
“啊……,痛,痛,好痛啊!我的头好痛!大姐,二姐,啊~”剧烈的疼痛不由让我抱头在床上翻滚的痛叫起来。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那女子在床边急道。
此时的我脑中正不断的闪过零零碎碎的画面,而且速度之快往往我在剧烈的疼痛干拢下还没看清楚就消失不见了,但是疼痛的感觉不减反增。
“啊~”我一把甩开那个女子的手从床上滚了下来,身体极度的弯曲,将头深深的埋在腿上不断的敲打着。
突然脑中闪过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的身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女子一身朦朦胧胧,不管我怎么想看清楚她的容貌,都无计可施,只是脑中隐隐的传来几句断断续续的话:“相公,颜儿…会…等…你…….快点回来……我们…在幻谷…..会等你……..不管多久!…幻谷…..幻谷…..颜儿……颜儿……”到了最后颜儿这个名字不断的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幻谷…….幻谷……颜儿……颜儿……”在不知不觉中,我的口中也叫起了这两个名字,叫声从低到高,从模模糊糊到清晰可闻,好像这个名字早已经深入骨髓同自己经历了几万年了一样叫起来深情知至没有一点的不顺之意。
“啪当。”一个东西掉落地上碎裂开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但是我却没有任何精力去管这些,仍然紧抱着头在地上翻来覆去,不过此时疼痛的感觉已经恢复了少许,而且这段期间还在不断的在减弱,等到大脑的疼痛彻底消失后,我也随之陷入昏迷当中。
“逍,逍,真的是你吗?你真的出现了吗?万年了,我这一等足足等了你万年,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你真的回来了,这万年的等待,万年的孤独,万年的思念,直到今天我也无怨无悔?”
夜,依然是漆黑一片。
但在群山峻岭之间,有一条蜿蜒曲折无法看清它源头的河流中部的岸边上,有一间很简陋的小茅屋,它在这小河边显了异常突兀,这间小茅屋全是用成年杉木建成,屋顶也是用一种不知明的稻草铺搭而成,夜里山间的冷风根本无法穿透进屋里,雨水更不会从屋顶滴落下来,如果外面是寒冬的话,屋里升一个火炉绝对算的上是一个暧春。
此时,这间小茅屋里正有一个白衣女子走来走去不知道在忙碌着什么,过了一会后她拿着一个陶瓷罐放在了火炉上,而后用扇子不停的扇着她跟前的火炉子,看样子似乎在熬着什么东西,
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一张木制小床上正躺着一位十五六岁,面容清秀英俊非凡的男孩,世间的那些所谓的偶像派演员和他单比样貌简直是天差地别,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只是这个男孩的脸上还有着一层浓浓的稚气,显然是一个涉及未深的小男孩。
随着那名白衣女子不停的扇着扇子时间慢慢的流失,房屋外的东方如鱼肚皮一般逐渐发白,白衣女子的额头也渐渐参出了一丝丝细小晶莹的香汗,等那白衣女子第三次抬手擦掉额头上的香汗时,房屋外的阳光已经异常明媚了,它照射着青绿一片的山间仿佛一瞬间使这个山间充满了朝气,充满了生机。
这时,白衣女子终于停下了手中摇扇子的动作,她拿过一个小碗不见她有什么动作那个陶瓷罐突然自己缓缓飞了起来,将里面所熬的东西轻轻的倒进那个小碗里,这还真是够奇异的,但是更为奇异的是从罐子里倒出来的东西本来是混灰色,但是一倒进小碗里就变成了乳白色,这期间的变化当真是奇怪异常。
当白衣女子将罐里的东西全倒出来后,她才端起那小碗来到那个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孩身边坐下,她扶起男孩靠在身上将碗里乳白色的东西一口一口的喂给他,看她做这一系列的动作无不全神惯注,细心之至,就像眼前之人是她生命中最重要,最珍贵的东西一样,一举一动都透露着无限的柔情,就连看着这男孩的眼神都是温柔,体贴之至。
我们可以从她的眼中看到一种穿时空的东西,经过千万年磨练而不灭的东西,一种世间任何人都想得到的东西……
ps:下一章封印的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