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喜欢和我在一起?她不会真的是喜欢我吧?
“因为你有点像是我的妈妈。”
我差一点吐血身亡。我一个男人,像是她的妈妈?如果说我像是她爸爸,我还不会那么生气,可是说我像她妈妈我就不得不生气了。怎么说我也是一个男人。
“小妹妹,说话要注意一点。什么我像是你妈妈?我是一个娘们吗?我可是一大老爷们。”
“娘们是什么?”
“这个问题有一些复杂。但是也可以很简单地说明。最简单地说明,那就是,你就是一个娘们,你妈妈也是一个娘们。”
“哦。那你也是一个娘们。因为你很像我妈妈。”
算了,不讨论这个问题了。我要是怕了她我真的成了一个娘们了。
“那好吧,我给你讲故事。讲祝英台和梁山伯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我妈妈讲过。”
地狱里也有这个故事?真是奇怪了。看来经典的爱情,在哪里都有的。
“那你要听什么?”
“你讲什么就什么哦。”
“那,梁山伯和祝英台好不好?”
“这个故事和上个故事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把女人的名字放在前面,那是女权主义,而把男人的名字放在前面,那是男子主义。”
“我不懂这个,那你唱歌吧。我也能睡着。”
“好吧,那你要听什么歌呢?”
“你唱什么就是什么哦。”
于是我开唱:“两只老鼠两只老鼠……”
“我不要听老鼠。”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再唱。”
我叹了一口气。现在的我怎么还有心思唱这样的歌?
“怎么了?”我看到她的脸色变了变。
“你的棍子顶到我了。”
“哦,不好意思。我把它弄开。你还说呢,你的角也顶到我了。”
“那我把它收起来。”
真是奇怪,她竟把角从额着拿了下来,看样子竟像是安上去的,而不是生出来的。拿下了两个角之后,只在原来两具角的地方长着两个很小的突起,很像是有两个骨头增生突了出来。她把两个角放到了床头柜,然后顺势把衣服脱了,她和身体完全赤裸在我面前。一对翅膀在背后,雪白的翅膀,轻轻地扇动着。她的身体是如此美妙。现在看来,我打死也不相信她真的是一个魔鬼。她更像是一个天使。我身体里的欲火竟没有升起来。她的身体好像都在发着圣洁的光。
她又躺了回来,抱住了,说:“你可以唱了吧。”
为了避免“棍子”再顶着她,我侧了侧身子,我只好又唱:“翻着我们的照片,想念若隐若现,去年的冬天,我们笑得很甜。看着你哭泣的脸,对着我说再见……”一首《借口》唱完,越唱我就越伤感。不禁想起了前女友来。于是我想对小凡说我的爱情故事,可是她已经睡着了。她的身体不再是冰一样的冷,而是有了一些温度,她的翅膀露在了被子之外,雪白的羽毛。我轻轻地摸着那毛。
这种毛,拿到市场上去,应该能卖到一个好价钱。
我一夜没睡。她睡得像是一个婴儿。以致于在一个时刻我竟想想办法把她送回家里去,而不是卖了她。
但是。
我必须卖了她。
因为她是一个危险品,随时可能要了我的老命,卖了她,我还能得到一大笔钱。
有钱,就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