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gl)_分节阅读_20_此情(gl)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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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gl)_分节阅读_20(2 / 2)

关宁看着一身蓝色风色,浅灰色围巾,撑着蓝色雨伞的方从文,脑袋里一闪而过的是『雨巷』。

“……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

然而,这结着愁怨的,哀怨又彷徨的姑娘似乎是她自己。方从文不像丁香,她不忧郁也没有愁怨。她似一株莲,遗世而独立。她似一棵松,挺拔而苍劲。她似一竿竹,清逸而坚韧。关宁能够找出许多可以比拟方从文的美好事物,但每每只能描绘她的一个侧面,仿佛眨眼间她又变成了另一种样子。她如星似月,又似朝阳,见她仿佛见到了希望和整个世界。为这样的人着迷,不知幸还是不幸。

“回学校。”关宁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我打算回学校,明天还要上课。”

“淋着雨?”

“嗯。”

“骑回学校?”

“嗯。”

“你是傻瓜吗?好歹买件雨衣啊。”

“啊,我忘了。”关宁不好意思地拍拍自己的脑袋。来的路上没有留意路边的商店,但是只要有便利店或是什么小店,买一件雨衣的概率很大。

她抬起手,手腕上的红线鲜亮,刺痛了方从文的眼睛。方从文暗叹一声,说:“走吧。”

关宁哦哦了两声,糊里糊涂地就去踩自行车的踏板。方从文在她的侧前方没有避开,被前轮撞了一下。

“啊!对不起!”关宁猛地从车上跳下来,伸手就想去擦,也不管自行车倒在路边,她看着方从文裤子上两道黑乎乎湿嗒嗒的轮胎印,自觉罪孽深重。“你没事吧?”

这姑娘是丢了魂么?方从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拉住慌慌张张的关宁,道:“我没事你别擦了,回去再说。你跟我走,带着你的自行车一起。”

“哦……”

走在关宁的边上为她打着伞,方从文又问:“你到底在想什么?”

关宁低下头,闷声道:“没什么。”难道要告诉她自己满脑子都是诗人那些哀呀愁呀的?“弄脏了你的裤子真是对不起,不会影响你的事情吧?”若是方从文来这里是为了谈公事,那还真是要命。

“不用担心,我是来休息的。”想着来散心,却不防遇上了这个小傻瓜,还真是哪里都能遇上——有缘的话。

☆、第二十四章说你爱我

跟着方从文进了酒店,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停好自行车,方从文换上宽松的运动裤后将有车轮印的休闲裤送洗,关宁站在屋子的一角,比平时的无措还要茫然几分。

直到方从文烧开了水,泡了两杯茶过来问她:“怎么不坐?”关宁才哦了一声坐在沙发的一角。倒是比刚认识的时候还要拘谨一些,像一只受伤的小鹿,方从文有些难过。她以为还是因为钱索索那番话让这小姑娘不晓得要怎么面对自己。可若只是如此,这姑娘的表现又有些奇怪,她见到自己的那一刹那,眼中分明有水气。

“外套湿了,脱下来晾一晾。”

关宁脱下玫红色的防风外套,方从文接过挂了起来,又用自己的围巾将她裹住。这乖乖愣愣的样子,真是可爱。

被方从文的围巾包围就像是置身于她的怀抱中,有她的味道似乎还有她的体温,关宁不着痕迹地闻着围巾上的香味,听说檀香可安神,她怎么觉得倒像是催情。

方从文摸摸关宁微凉的脸,抓住关宁冰凉的手,若不是刚好给她撞见,鬼使神差一样,这姑娘还想冒着雨骑自行车回去呢。从这里到她的学校要骑多久?二小时?三小时?还是更久?

她给关宁捂着手,关宁的脸色时阴时晴。她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女孩子心里在想什么,她是一点也猜不到。有趣是有趣,但又有些叫人无奈,方从文问:“关宁,你在想什么?怎么又傻了?”

有方从文的地方关宁还能想什么?除了眼前的人,便只有眼前的人。方从文一叫,关宁想起现在的处境来,木然看向窗外,雨势渐大,如果她按照原定计划骑行回学校,估计已被淋湿,等到学校里那会儿约莫已淋成水鬼。“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雨不停怎么办?”

这种事情也值得思考?方从文反问:“急着回去有事?”

关宁摇头说:“没有。”

方从文好笑道:“没有人赶你走。”

关宁皱着眉瞥了大床一眼,犹豫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可是,这样,不会影响你和你先生度假?”

“什么先生?我哪里来的先生?”方从文觉得莫名其妙又很好笑,这姑娘平时都在想什么呀。可她看着关宁的身体整个松弛下来像是松了一口气,俏脸从阴转晴时,她忽然明白了什么。眼前这姑娘一直盯着看她的原因;看着她双眼会发光的原因;还有忽然间阴郁的原因,原来都是因为自己。她以为自己会惊讶,但真正恍然的这一刻,却只有向外溢出的喜悦,似乎在那一天、博物馆里,四目相对之时,一切已然注定。

方从文捏了捏关宁脸:“那天我走之后钱索索找你说话了?说了什么?说我结婚了?天呐,我和她都十几年没见了,她又怎么会知道我的事情?就算是上学时,我和她也没有说过几句话,完全不熟。倒是你,常见常聊,去过我家,这样还会信她的话?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我结婚了?还是哪只眼睛看到我结婚了?嗯?”

“就是你没说过啊,没说代表着两种可能,一是没有,二是有。再说,上次那个……那个……男的……”听说方从文没有结婚,关宁立刻精神起来,原先像是朵焉掉的花,现在则像是被浸在了观音菩萨手里的羊脂玉净瓶里,泡着仙露。

上次?哦,方从文又明白了,原来上次那副黯然神伤的样子不是在怪她而是吃醋了,这是怎么样惊人的想象力和误会。“哎,你的意思我身边出现一个男的就是丈夫?那人是带去听讲座的客人,他想请我看些东西。”

“从文……”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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