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遇见想象中的雪夜“野战”排“战士”时风很顺利的回到自己的宿舍,也终于让时风的舍友又见到了他这个神秘异常的成员了。
时风刚推开宿舍的门进去一步,胖子突然以与他身材极不和谐的速度第一个抓住了时风双眼冒火的问道:“老实交代你怎么会是我的天使安棋的未婚夫!告诉我那是假的!”胖子眼睛蹦出的火苗差点没把时风给烧到。
“我不是她未婚夫!但是她确实是我老婆…..”时风的前一句话让胖子的手松了开来,后一句说出来的时候,胖子直接施展了霸王举鼎,把时风举了起来…..时风有140斤啊,如此干净利落的让胖子举起来,时风很怀疑胖子为什么不去体育学校学举重!
“放下我,放下我…我坦白还不行么…”听着时风的话,胖子才算把手中的鼎,也就是时风给放了下来。
“说吧,最好不要骗我们,不然让你知道什么叫残忍!”胖子把时风放下后威胁,而他身后的大个和四眼也与胖子成品字型的组成了联盟。
“我跟她从小定的娃娃亲,所以她确实是我老婆,我也不知道她会到安大来。”时风说的也算实话了,确实是让老神棍给他们俩定的娃娃亲….
胖子等三人听完,先是愣了1分钟,然后胖子趴在床上嚎啕大哭,边哭还边叫唤什么:“为什么我老妈不给我定个娃娃亲啊5555555”
四眼把眼睛摘下来丢到地上一顿猛踩,那样子好象踩的是时风似的…..大个更绝,直接好象电影里的金刚一样两手猛锤自己的胸口,时风甚至都怕他锤的太狠万一喷出来血挂了算不算自己间接杀人罪…
等三人发泄了很长时间终于冷静下来后,时风才敢抬头看他们。胖子首先爬了起来道:“告诉我安棋有没有姐姐妹妹,或者其他女性亲属,高低得给我介绍。”其他人显然跟胖子想一块去了,都用一样的眼神看着时风。
“貌似除了她妈以外….没…没了吧。”弱弱的冲泪流满面的胖子道。
“没了?你竟然敢告诉我没了?”胖子抓着时风的领子怒吼!
四眼毅然的看了大家两眼,好象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跑到时风身前,在时风以为他要揍自己的时候,四眼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抱着时风的大腿叫着:“岳父!我可以等18年的,你赶紧努力跟岳母生个女儿啊!”
扑通声一片….听到四眼话的其他人也充分知道了原来最没谱,最无耻,最不要脸的竟然不是胖子,而是看上去满脸书卷气的四眼…..
四人又打闹里一阵在时风答应问安棋认识不认识其他漂亮mm帮他们介绍后,才终于勉强的放过了时风。
第二天去教室上课的时风竟然惊奇的发现,安棋竟然是在孔茄子的陪伴下来的,跟孔茄子表现的行为异常亲密,临走孔茄子还叫了安棋一声安棋妹妹我走了,而安棋竟然还欢快的点了点头?
又是哥哥妹妹?安棋也好这口?以前不确定安棋跟自己什么关系的时风当然不在乎这些了,但是现在知道安棋稳是自己老婆后,时风可不想带绿帽子,猛的冲到教室门口一把拉过了还想目送孔茄子离去的安棋回到了座位上。
“你脑子没毛病吧,孔茄子什么鸟玩意你不知道啊,跟他还哥哥妹妹的,你恶心不恶心?”时风怒道。
“唉呦~你也会这样啊?吃醋了?”安棋坏笑的看着时风道。
“少跟我得瑟,我昨天问神算子的事了,知道那事是真的,以后你最好是少跟孔茄子那样的玩意接触,不然一辈子不娶媳妇我也认了,我看看你跟孔茄子能好了不。”看出了时风好象真的生气了一样,安棋也不敢再跟时风开玩笑了,用一种小猫的感觉趴到时风的胳膊上道:“知道了知道了,你的想法什么的我都知道。我以后保证不理孔坚行了吧,我的醋坛子老公?”
时风看安棋连老公都叫出来了,也是尴尬无比道:“别乱叫,虽然知道你跟我的关系了,但是人家毕竟是小男孩了啦,人家会不好意思的。”说完还学着曾经的胖子比了个兰花指。
把旁边的安棋惹的噗嗤的笑了出来,时风倒是没啥,不过又让班里的其他人看傻眼了….都用眼神开始屠杀起时风的表皮细胞来。
时风也感觉旁边的人都用那种眼神看自己很不爽,所以索性的趴桌子上就睡了起来,老师讲的那些课对他来说几乎没什么用。
不过时风无意之举又让他成为了班里的公敌,当着安棋这样的美女竟然可以安然入睡,简直是对安棋美女的亵渎,幸好时风的表皮细胞发达,不然时风甚至怀疑会不会真的被杀死当场,时风虽然表皮细胞发达,但是仍然在这样的目光中做了个噩梦,梦里自己被一片看不到边的人群追杀…..无一例外,所有的追杀者都是男的。
上午只有短老师(穿短裙的老师)一节课,而下午的课则是大部分学生都非常讨厌的思想课,所以这一天对大家来说完全等于只有短老师一节课,据说下午的秃老师(秃顶的老师)所上的思想课除了第一次上课几乎全到以外,从那以后几乎所有人都发誓睡觉要在宿舍睡。
而安棋则是拉起了在噩梦中的时风,让时风感叹你真是我的女神,也不知道是因为谁才让时风做噩梦的。安棋拉起了时风,也不解释什么,一路上了安棋的车就往学校外开去,下雪路滑所以车开的特慢,从上车到出学校就用了10分钟,而直到出了学校,时风才开口问道:“咱去干啥啊,不会是要拉我去开房间吧。”时风邪恶的想着。
“去死,带你去买几件衣服,我发现你好象只有这一身衣服,我们去逛街买衣服……”时风的话让安棋脸色发红。
噩梦,对噩梦,时风宁愿再次的沉睡在噩梦中也不愿去逛街。完全不理会脸因恐惧而扭曲的时风,安棋开车往长安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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