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于频繁对身体不好。
我说,生命在于运动。
月月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说,革命要一不怕苦,二不怕累,敢于牺牲。
月月说,我们还年青,应把精力放在有意义的事情上。
我说,老了就不行喽,没有比创造爱情更有意义的事情。
月月说不过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纸诊断证明:慢性肾炎。
自此,我们的爱情进入有爱无性的新阶段。今后,欲火焚身,我只能自食其力,通过双手解决问题。
这学期在打了n次手枪后,接近尾声,期末考试再次无情杀来。
这学期忙碌转战于爱情和事业之间,荒废了学业。
通过正常途径必定大红灯笼高高挂。只有铤而走险,通过非法途径才能幸免于难。
于是,我们商议撬授课老师家房门,入室行窃。可这学期有六门课,也就是说我们需累记作案六起,风险太大,如果被抓,不仅面临退学处理,更要接受法律严惩。轻则拘留十天半月,重则锒铛入狱。
议而不决,遂遭搁浅。
大考在即,火烧眉毛,肖扬再次立挽狂澜,拯救我们脱离水深火热。
他说,普天之下,找不出见钱不眼开的人。
我说,那他要是盲人呢。
肖扬说,金钱的光芒会驱走黑暗,令其失而复明。
经过一番筹划,我们秉着有钱能使鬼推磨无往不利的生存法则,花重金从各个渠道搜集与考题相关信息,为确保万无一失,
月黑风高灯昏,针对不同老师性格、血型、年龄、爱好,疯狂派送亲情大礼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