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他？

怎么有人可以即男又女？若是男人怎么会长的如此中性？

莫非真有雌雄同体、双性人这种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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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英俊的少年面带怒气、万分不解地望着手中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漂亮的不能再漂亮的，男孩！

面前，一位中年人恭敬而立，脸上却始终没什么表情，一双芝麻眼总似睁不开一般。

“他是我的学生，名字叫程莫。”

“程莫！难道她不叫尹叹儿！”

“那是他为卧底的女性身份取的名字吧。”

“他是你派去卧底的？这么说，他其实是我的人？！”

“是的。你父亲让你回国掌管绍氏在上海的分公司，我担心有人因你年青又是新上任而对公司欲行不利。叶茂天和他家族的富耀国际是最大的麻烦，我派了我最厉害的学生去，他很顺利地成为叶茂天的贴身保镖。”

少年面露不屑：“那个分不清是男是女的瘦弱的家伙！是你最厉害的学生？”

中年人笑而不语。

“我要见他，现在。”

“叶茂天正在一墙之隔的宴会厅会餐，这个时候让程莫来见你，恐有不妥。”

“叶茂天用餐还用得着他陪同吗？连五分钟时间他也变通不出来？会这么没用？”

中年人叹了一口气，用手机发出一条短信。

不多时，休息厅的门打开，长裙的流苏裙摆抚过琉璃地面，一位绝世美女走了进来。面容精致如瓷塑，长发垂直过肩，一袭黑色晚礼纱裙包裹纤细身体。

美人在看到少年的瞬间吃了一惊，她镇静地走到中年人面前恭敬地点了下头：“成老师。”

“来，程莫。我让你来见见你真正的老板。以前一直没有机会。”

美人随着中年人的话语慢慢点头，眼神却开始不安，显然有所预感。

中年人指着少年说道：“这是绍烟波绍总。以后可知道是在为谁工作了？要多留心，你实际上是在保护他的一切。”

“是。”

绍烟波将双手插入名贵西裤的口袋，眯起眼睛打量面前这个妙人，这会是男人？

“不和我打个招呼吗？尹叹儿。”

“老板。我叫程莫。你应该知道了，我其实是……”

“其实是什么？怎么不说了？”

“是男人。”

“男人？”绍烟波笑起来，忽然向程莫伸出手，程莫欲闪躲，顾及他是老板，只好由他，绍烟波左右拉扯着程莫的长发。“怎么？不是假发？”

程莫从他手中挣脱出来，后退一步，不悦尽写在脸上。

绍烟波却紧逼一步：“腰身可以这么纤细的，会是男人？是不是真得已经变成女人了。”话未落竟揽过程莫的腰肢，近乎抱在怀里一般并开始上下其手。这可如何忍受，程莫条件反射地出拳抵抗，触到绍烟波的手臂竟被震了出去。

“你以为只有你精通武术？我也是成万里老师的的入室弟子。”

“你？你，摸哪里呢？！”程莫惊吓的忘了反抗，他被绍烟波轻而易举地按在沙发上。此时就连成万里也看不下去了。“烟波，闹得过分了些吧。”

“这小子一直在耍我，就在昨天还用尹叹儿的身份勾引我！为了叶茂天！”

“我不知道你是……”

“现在知道我才是你老板感觉怎么样？哇哈，还真是男人，摸一摸就硬了呢？怎么，脸为什么变得这么红了，你也会害羞？”

“放，放手啊。”程莫羞愧难当，眼泪都在眼圈里打转。

成万里上前一步拉开绍烟波，劝道：“算了吧。他要耽误久了不出现，叶茂天该找人了。”

绍烟波直起身子尤不尽兴一般地望着程莫：“我一定会好好收拾你。”

“你，还要怎样呢？”程莫万般不解，“你也知道了，我扮女人也是为了能顺利接近叶茂天，还不是为了保护你……”

“扮成女人也罢了，却敢一而再再而三来耍我，不该被教训吗？”

程莫失魂落魄地点头。“我真的不知道你是……”

成万里劝解绍烟波：“你别吓他了。他还不到二十岁呢，还是个孩子。他要做了什么不周全的事，你直接讲给他，他会记住的。”

绍烟波冷笑一声径自离去，成万里拍拍程莫的肩膀：“别往心里去，绍总人很好，慢慢你就知道了。你们有什么误会早点说清楚就好了。”

程莫将衣服与头发整理平整，悄无声息地返回宴会大厅，坐在叶茂天身边。他的目光不时四处寻找，再一次看到绍烟波时，脸上不易察觉地飞过一片红云。

这，竟被绍烟波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