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一直这样玩下去的。”说话人的面孔从稚嫩迅速长大。“我们得把心中的这头野兽杀死。”不然不晓得它会把我们变成什么面目。
轻柔的吻让他回到现时,林剑锐正在吻他的唇,象在吻一件珍宝。他感激地望着他。吻加深到让人醉掉的时候,他又回去了另一边。另一个人竟也要吻他,他转开头。
“搞什么?我们从不接吻。”
“你不让我弄伤你,我的心景就有很大变化呢。想吻你,行吗?”
“不行。”
对于施虐的游戏来讲,‘不’就是‘是’。不服从的否定,比肯定更让人兴奋。他得到了强行的吻。来自那个人的,第一次。
他的心因此变得有点软。我离不开你。也许是这句话让他柔软。也许是内心永远会存在的对彼此的同情。
“林剑锐,你会不会接受别人。”
“接受一个人会那么容易吗?”
他问的,他没懂;他答的,他也没明白。
谁也没去深究。
就这样下去吧。林嘉觉得他没有能力也没有力气。他不要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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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林剑锐又接到了电话。
“第一次开庭订在下周。关于我父亲的事,我只想让他入土为安。”
“柳承仁和我近几年没什么联系。对了,你小的时候,没有见过我吗?”
“如果你去过我的家,那应该有见吧。不过我没有任何印象了。”
“你的家我倒是没去过,你爸爸很久以前好象是开过一个什么酒吧?我记得在他的酒吧里看过你?”
“他什么都做。开过酒吧应该也是十几年的事了。在酒吧看过我不可能的。他从来不让我去酒吧。”
把假话说到这个份上那老东西似乎完全相信了。他竟很开心。对可能出现的麻烦竟如王斯宇所说的,毫不担心。他所关心的似乎是另外的事
“开庭之前,我们再见一面吧。”老东西的声音里好象藏了什么。如果是王斯宇听了,一定会提醒当心,但在林剑锐看来这只是能让仇人毁灭的东西。
人内心的恶魔,张牙舞爪地扑出来。伤不了别人,便会伤到自己。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