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林嘉不松手，“我爱你。我现在只爱你。别的都不管，行不行？”

“你没爱过他吗？”

林嘉抽泣地说不清话：“我不舍得你走。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那么多年，难道你心里没有他吗！”

“怎样算有？怎样算没有？”他竟然这样回答，“我们都很不幸，我们彼此同情，我们本来就有深厚的情谊。我知道，他只能在我这里发泄被扭曲的东西。在我们还都一无所知的时候，我们被迫做了那样的事。那种影响有多深刻有多可怕，你知道吗！”

“你们真是有心照不宣的默契，那么和他在一起吧。”

“他要的只是那样。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我明白了又能如何。”

林嘉松开手，向后退去，一直退进地下室的黑暗中。“是你，把我推给他的。当他提出永不相见的约定，你甚至都不看我一眼，我那样望着你，你无动于衷！是你，把我推给他的！”

林剑锐快步走出地下室，飞一样离开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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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飞上环路。越开越远。他希望能把自己的灵魂从不应该的地方拉回来。

痛苦渐渐渗进全身每一个细胞，头顶一跳一跳地痛。他停下车在街边呕吐。

痛苦的间歇，他靠着车门坐在公路上。

整个世界都没有再能让他安宁的人了。天与地都是昏暗的一片混沌。

心，可以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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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是下了大决心的，接受他所有不堪的过往，不予理会。终不知，他的不堪是超出了想象的。

爱的如此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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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极力否认！”电话那头的王斯宇怒吼。酒吧轰鸣的音乐声都掩饰不掉他的声音。

“还有什么否认的必要。你搞的太仓促，我只能派dennis去扮你的情人。今天他们遇上了……”

“你蠢起来真的是很要命。你只要给他一个借口，随便你编什么借口。你混了这么多年连这点道理也不明白，他正在爱你的兴头上，只要不撕破，他什么都愿意信！”

林嘉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将杯中酒灌入喉咙。“这次不行。因为是你。他不可能……呵。”

电话另一头的王斯宇烦燥地揉着头发：“为什么非得这个时候出事，就不能等一切都结束？！”

“你去找他。”

“去找他？让他杀了我？！”

“去看看他！”林嘉也吼起来。继而扒在桌上痛哭。

王斯宇反而平静下来：“都是你搞出这么多事，随着你的性子乱来。无论我是极力阻止还是极力支持都是不行！”他愤而切断通话。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