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中……，这两天要更的慢些。）

该怎么做

有没有必要想的太多

林嘉去见了程发。

老头子神采奕奕，很少看到他穿如此考究的衣服。黑色细尼绒的西装，裤线直的象刀刃，皮鞋能照出人影。

“我大概知道发生过什么了。”程发说。

林嘉端正地坐在沙发上，双目直视面前醒目的黄色地毯，中间硕大的游龙图案，让人感觉象是去了哪个朝代的皇宫。他坐的位置正对着龙脸，今天龙脸的表情很奇怪。

“我最厌恶的就是这种。”耳中听见程发压的很低的声音。

林嘉没做任何反应。不想听，不想思考。

“他死不足惜。”程发如是说。

－

吉莉安一边整理着桌上的文件，一边不时瞄一眼林剑锐。办公桌另一边的林剑锐正在奋笔急书。

“我做了你秘书应该做的事，你是不是应该给我发薪水。”吉莉安打趣道。

林剑锐‘嗯’了一声，写完后还出奇地给了吉莉安一个笑容。今天他心情很好，好的可以感染身边的任何人。吉莉安感同身受，也觉得很少有地开心。

“让我猜猜，是不是下次开庭你很有把握了？”吉莉安企图搞清楚原因。

“没有。”

“那是因为什么？”

“对了，上次你不是说过想让我陪你去看你妈妈。”

吉莉安表情失落：“不需要了，她已经回杭州了。”

“哦。”林剑锐将写好的纸装入一只信封，起身离开办公桌旁，犹豫了一下，竟先到吉莉安身边拥抱了一下她。

“你和林嘉，怎样了。”吉莉安冲动地问，问完又后悔。

“嗯。”林剑锐开始显得心不在焉。他走去衣架旁穿外套。“你今晚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嗯？”

“想吃什么或是想玩什么？我请你。”

－

程发站起来脚步生风地走出去。林嘉跟在他身后，象一片缺血的叶子，轻飘飘。

“我去见纪良浩。”程发坐进车内时，对站在车外的林嘉说。

林嘉点头，他依然什么也没说，只是双眼望住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