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涛安慰他,“不要替你同学担心了,现在手段这么先进,肯定能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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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时候,徐涛带夏姚去了一家装修的富丽堂皇的珠宝店,店主是个干干瘦瘦,有点驼背的中年男人,就是徐涛他们之前在饭桌上骂过的邝有才。
这人才五十多岁的样子,却装模作样拄着个镶金嵌玉的龙头拐杖,手上硕大两个戒指,一个绿翡翠蛋面,一个亮灿灿的纯金福字,一双细眼微微下垂,特别想武侠剧里面的反派魔教老怪。
夏姚只一眼看去就觉得这人笑的可叫人不舒服。
等那双浑浊的眯眯眼扫过他身上的时候,他更是觉得十分反感。徐涛不客气的眉头一皱,当即黑着脸牵住夏姚的手问,
“邝局,我来拿东西。”这老王八蛋可是出了名的好色,那双贼眼再敢往他姚姚身上扫一个试试?
“嗨,还叫什么邝局,笑话我不是?”邝有才倒是十分有眼神,立刻不再刻意去看那个俊秀的小少年一眼,反正是个小子,看了也没意思。
他笑容和气把人往里间的贵宾室让,
“我老咯,现在就是个小老板,可不敢再担局长这个称呼。倒是徐老板,年少有为啊。老徐他泉下有知也不知要有多欣慰。这就是你认得那个干弟弟吧,一看就是好孩子,两位里面请。”
孙礼那套麻姑献寿的翡翠摆件是他自己提前挑好的料子,请了业内有名的师傅,图纸也是提前订好的,徐涛只是顺便帮他带过去。
他这次带夏姚来主要是为了另一样,他之前自己也相中了块毛料,不大,正好能出个正装的观音。
邝有才把他们让进座位,关了门,亲自拿出个檀木的匣子打开,带着白手套小心翼翼将里面的一枚观音托放在绒布托盘上。
浓绿欲滴的翡翠观音,光是放在那就给人一种庄重高贵的美感。邝有才随后打了灯,将观音拿起来冲着灯光来回变换角度,
“你看看,完美无纹裂,底子够细腻,这件观音种水真是没挑了,你这块毛料选的值啊,请回去能当传家宝了。”
顶级的帝王绿翡翠在灯光下更是像一湖水那样,颜色浓的仿佛要流出来,折射出的光泽美得叫人忍不住心跳。
邝有才也是啧啧称赞,“雕工我给你请的大师,这才不白搭这块料子。徐老板啊,不是我吹,这东西到手就是个升值,绝对是收藏级别的高货,放在我店里都能镇店的好东西。投资啥都没有投资这个来的稳妥。”
他确实不是吹,因为徐涛之前已经把料子钱和工费结清了,现在就是取个成品,他吹也给自己吹不来啥好处。
徐涛自然是十分满意,谢绝了邝有才给观音镶圈金的提议,问夏姚,
“好看不?”
夏姚小声问他,“好看是好看,你要买啊?”一看就特贵。
徐涛点点头,其实他已经把钱结清了,就是主要问问夏姚喜不喜欢,“现在翡翠市场一直在升值,买它等于是投资了。”
“哦。”夏姚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徐涛说不亏就买呗。原来现在投资不只跟他爸似的买房子卖股票基金,还可以买珠宝玉石啊。
不过钱是徐涛的,他肯定愿意买啥就买啥啊。夏姚表示自己没意见。
“你说不亏就行,我看它确实挺好看的。”他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就是觉得真挺好看。
“那行,给加个绳子吧。”
邝有才道,“这么好的宝贝要是真想戴,编绳子可不妥当,绳子容易磨损,真是一不小心碎了多可惜。不过跟我这加个金扣,用链子穿着戴,咱们这有金师傅,一会就能给你弄好,还结实。”
徐涛一想是这个道理,就带着夏姚又等了一会。等东西再被送回来的时候,就见观音上面已经被镶了一个白金镶碎钻的扣,还配了一条细白金链子。
“确实挺不错,这么镶也不显得俗气。”徐涛拿着上下打量了一番,直接就戴夏姚脖子上了,“别乱动,就这么戴着,你一乱动它碎了哥可收拾你。”
吓唬小孩似的制止住夏姚手忙脚乱要往下摘的手,徐涛志得意满谢别邝有才去结镶嵌的材料钱。
夏姚跟着追出去连声急道,“你怎么给我戴上了?这么贵,我不戴,快给我摘下来。”不过他还真不敢自己动手摘,就怕真一不小心给弄碎了。
真是对徐涛的无赖举动又急又气,虽然不知道这东西具体多贵,但肯定价格不一般就对了,他才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额......其实以我的尿性,基本上一个剧情也且磨叽呢
另外翡翠自动脑补,我只敢写是帝王绿,没敢说是玻璃种,记得之前有个新闻说个个玻璃种帝王绿观音拍出上亿天价,咱老徐还没壕到那个地步。另外翡翠跌了,跌了,不要被我误导。
☆、泼粪
被留在贵宾室的邝有才却是看着两人前后离开的背影,被徐涛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
乖乖,不是说人的干弟弟吗,又不是亲的,就能给这么贵的东西?他这次可真是被徐涛的大手笔惊到了,那个叫夏姚的少年不知道这枚翡翠观音的价格,他是干这一行的,可是一清二楚。
这枚观音送出去已经都不是几万,几十万的事了。这个干弟弟认的不一般,不一般啊。
邝有才这个珠宝店的大堂更是装修的富贵气派,灯光耀眼。一排排柜台的金银珠宝在打灯下闪着濯濯的刺眼光芒,柜台后的导购小姐一个个都妆容得体,容姿秀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