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一个月多少?”
“1bsp;一万块,我倒吸了口冷气,他一个月几乎是我一年的收入。
“虽然不是很多,但还好,我没有什么开销,房子是公司配的,吃饭去食堂免费的,衣服房间定时有人会来收和来打扫,我只是偶尔去买点个人用品花点钱。”
他越说我越羡慕嫉妒恨!
“那你攒了不少了吧?”
心情低落很多,现在我们的差距好大,已经不是在校园那会儿纯真无瑕的时候了!上班才五六年,我已经充分体会到了世态炎凉,富贵穷贱,世道就是如此,如今他可以算得上是这个社会的精英了吧,而我呢?算什么,一个小职员而已,月不过千把块钱,或许有的人会说在国外就比国内的人高一等吗?当然我并没有这么说,可是他如今月收过万,光是这一项就足以让我自卑不少。
勉强继续往下聊着,幸好网路看不到人的表情,即使我哭着打个笑脸过去,他也不会知道。
“哈哈!如果你要借的话,没问题,把卡号告诉我就行,立刻给你打过去,就算没有,也会给你凑齐的!”
他打过来的话让我很是感动。
“你的电脑能视频吗?我想看看你!”
他继续问着。
“没那武器装备,我又没钱。”
“那才几块钱,实在不行的话,你去买,我给你报销!”
“才不要!”
我拒绝着,不知为什么,一直就很讨厌视频,感觉没有安全感,如果是两个未曾谋面的陌生人聊天,可以畅所欲言,说什么都可以,可是如果是看到了模样,有些话就不是那么的好说出来,可能这就是所谓的“见光死”吧!我跟他虽然是老交情,而且很多年没见,可是我还是不想在网路上跟他见面。
“你回来过吗?”
“前年回去过一次,其实后来我找过你,但你家电话拆了,就再也找不着了。”
他的话让我的心涌起一股热流。
“新加坡好玩吗?我还没去过呢?”
“那你来吧!我带你去玩!”
不知是真是假,他邀请着。
“才不去呢!没钱!”
“机票我报销,吃住都算我的总行了吧!”
说的很诱人,可是我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去国外找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男人。
“我才不去。”
高抬着手指,敲打出四个大字!
心里在想,如果他再极力邀请,我会考虑一下,实在不行就豁出去了。
可是好半天没有回音。
我的心有点焦急了。
“客户来了,我先下了!”
没等我说再见,他就匆匆下线了,头像变成了灰色。
留下我望着他的头像呆呆发傻!
正文第六十八章他要回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他总是不定时地给我打电话,每次一说都要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的,他不经意间地埋怨我:我都给你打爆好几张电话卡了,可是你从来没有给我打过一次。
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反而笑的要死,笑他活该,可是现在想起来,很后悔,为什么我就不曾主动过一次呢?
晚上,网络成了我们互相联系的桥梁,那一段时间,我每天早早上网等候,把所有的时间全给了他,我们肆意尽情的聊着,好象从未分开过一样,那么自然,那么的无拘无束!
“你过来找我吧!我说真的,所有的开销全算我的!”
他总是在不经意间旧事重提。
“不去!”
而我总是缺心眼的玩笑拒绝。
“我们同事就是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小姑娘,不到一个月,那小姑娘就飞来找他了,结果两个人结婚了,现在过得特别好。”
“好家伙,那小丫头胆子够大的,也不怕上当受骗。”
说实话,其实很佩服那小姑娘的胆量,有如此勇气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那你怕啥?你又不是不认识我!”
“不怕也不去!”
我总是那么吊儿啷当地不把他的话当话。
当然,有时也会开玩笑地接着他的话往下说。
“那好吧!我去找你,我睡哪儿?”
“睡我宿舍呗!一个床上,一个地下,实在不行我就打地铺!”
“你打地铺?”
“不行啊?那睡在一起,你不怕我晚上朝你扑过去呀!”
看到屏幕上出现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脸猛地一烧,心里一荡,可是他紧接着又发过来一个呲着大牙在笑的黄色小圆脸,让我的羞怯和无措刹时消去大半。
他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我相信你的人格!”
我只能如此回应,其余说什么都不合适。
“呵呵!”
他回了两个字,良久,没有再出声。
我也沉默着。
“我最近要休年假了,可能会回国!大概是在2月十几号吧!”
他突然发了这么一句,让我的心刹时高高扬起。
“我去找你吧!”
停顿半晌,他又蹦出一句。
我的心一颤。
“好啊!我请你吃s市的特产!”
他要回来了?我真的有种惊喜若狂的感觉。
“s市特产是什么?”
他似是极有兴趣的问道,后面带着个黄色的带着问号挠头的小圆脸。
“烧饼外加扒鸡!”
“哈!”
这次回应的很简单。
“那你到了s市记得通知我啊!”
我不忘叮嘱着。
“嗯,到了我给你电话。”
“好,我等你!”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说的“等你”是什么意思!是等他人回来?还是在感情上的等待?
正文第六十九章2月14日情人节(1)
就在我陷入甜蜜的时候,单位发生了件翻天覆地的大事,两所合并,拆分五所,成立新部门,多余的人全部下到下面去。
本来好好的心情刹时被这件事冲击的凌乱不堪,下所太远,我唯一的选择只有新部门。
这个部门共需六人,我所三人,另一个所三人,共同组建。
宁姐是新领导。
喇叭因为结婚,新房在五所部,她主动要求下去。
无事总是休假的苏薇也被迫下去。
郭姐一窍不通,拒绝。
刘燕嫌新部工作太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