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只佬和“非刈堂”有关系!
又比如说,卫克和仓读的事情,也很有可能就是大只佬……
“啊!”
我抱住脑袋,我不要!不要这样想!
“不是你的错!筱弟!”大只佬抱着我,手指轻轻摩挲我的嘴唇。“放开自己,不是你的错……”
大只佬脸上早不复见狂妄暴怒,只有深沉的懊恼与不舍。
我的牙关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口腔里面好象有血腥味。
“该死……”大只佬低咒一声,俯首含住我的嘴唇,细细吮着,舌尖探进来,很耐心很耐心的扣的我的牙关。
“放开自己,不是你的错,我的筱弟,不是你的错……”
大只佬一遍遍重复着,似乎带有魔性的声音让我慢慢放松了自己,牙齿放松,外面守侯已久的灵舌立即进来,狂妄的如其主人,肆意挑逗我的所有感官。
终于被放开后,我软在大只佬的怀里喘了好久,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我不要那样想……我想……”
我想你就真真如我想象中的那样……完美,合意。
我想你知道我……你知道,不知道?
“什么都不用想。”大只佬挑着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的眼睛。
“只要相信我。筱弟,我的筱弟!相信我!”大只佬埋首意犹未尽轻啄着我的嘴角。
可是,我不相信自己……
“咳咳……少主,老卫来迟了……还是来早了?”
老卫带了点调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赶紧退出一点。
“废话少说,快进来诊治!”大只佬颇有好事被打断的恼怒。
“遵旨!”老卫快快进来——是自己走的,看来已经在门外都了不知道多久了。
我更是不好意思,直想把头埋进被子里。但是接触到老卫含着笑但是绝对不是嘲笑的眼睛,我便一下子觉得自己其实挺没胆的,也许就我自己一直在逃避不愿面对现实而已,其实,还有谁看不出来,看不明白呢?
“筱爷,请把手给老卫探探脉吧。”
人老卫都这么大方,我还小气个什么劲!我猛的把手插出去,反倒吓了老卫一跳,老卫笑几乎要笑出声来,忌讳着大只佬正在一边虎视眈眈,忍得辛苦。看得我也想笑了。
“哼!”不高兴的只有大只佬。
这时一天他们四人把方伯追了回来,到了门口就跪着,连同带老卫来的双喜他们四人。
我见他们又跪,急了,就要起来。
大只佬一手压着被子迫我躺好,一手朝外头挥:“行了!下不为例!滚!”
“叩谢少主!叩谢筱爷!!!”
“你们……受苦了,都是我……”我还想再说什么,已经被大只佬挡住了视线,让我不得不看着他。
我别开眼,让老方给我诊脉。
结果很快出来,除了受凉伤寒之外,就是气血虚浮,心悸气短的老毛病。
“筱爷真的需要好好静养,不能再伤心损脾了!否则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