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你拿去销毁了?!
“听音阁里摆着!”大只佬更不愉快了!
这还差不多!我放下心来,重新趴回去。
“方……方便他……今天有人冲上山像是要抢方便诶,是你表弟哦!”我忍不住要八卦一下。
“恩,已经处理了。”
“处、处理?”我一下子又跳起来,急了:“处理什么?”处理……听起来有点可怕!
“私闯禁地,冒犯筱爷,罪不容赎!”
禁地?这里,玄音楼是禁地?先有禁园,又是禁地,我好象和禁字特别有缘?
“又是非刈堂?!”其实那姜太郎对我的态度,我真的不是很不介怀的。
“非刈堂不能干涉内宗,内宗自有非戈监监督管理。”
非刈堂……非戈监,一个刈,一个戈,听起来都不是善词!
“他是你表弟,也就闯上山,并没有做什么坏事的!他还吐……吐番茄汁……”
那姜太郎装吐血骗人,还害方便那么担心,我要不要替他说话呢?只犹豫了一秒,我就决定要做个大度的厚道人,要以德报怨恨么!
“别难为他了,方便会更难过的!”
大只佬突然坐起来,一把把我扑倒。
“你不觉得,在老子床上,你想太多其他男人了吗?”
我怯怯看着脸色不愉的男人,很没骨气的缩了缩脖子:“不……我觉得觉得!”
对于濒临爆发的野兽,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只有顺毛摸了。
“哼!”大只佬看起来被“顺”的火气消了些。
“可是……我真的不喜欢因为自己的关系,让别人受到任何伤害。”我说的是实话,那种感觉真的不好受的!
大只佬抬起我的脸,我因为心情突然低落,脸色不好看,但还是勉强给大只佬笑了一下。
“姜太郎明知我的禁忌仍擅闯玄音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必再议!”大只佬斩钉截铁的下了定论。
捏着我下巴的手动了动:“不准你为了别人对老子使美人计!”
看来没办法了——等等,美人计?
“什么啊,我哪有!”我皱着鼻子鼓了一嘴巴气。
“又使!”大只佬用一根手指戳我的腮帮子。
“痛啊!”我打开他的手,瞪一眼过去。
“还敢抛眉眼!”大只佬压上来:“看来你是真不想睡觉了今晚!”
我又不能自由呼吸了,我连呼救都不能够,只能在心底呻吟:你还能更加颠倒是非黑白么?不是人!
过了许久,大只佬猛的放开了我,又是一脸挣扎和强忍,眼睛却舍不得离开,直勾勾盯着通红着脸,气喘吁吁的我。
我想瞪,又想起来搞不好又要被他扭曲成什么了,干脆闭上了眼睛,噘着嘴恨很骂:“变态!”
一阵热风扑面,我的嘴巴遭到报应了,被啃被吸被磨,明天一定见不了人了……
“睡觉!”大只佬又突然放开我,用被子把我整个包住,只露出一张脸,他人在被子外面抱得紧紧。
“快睡觉做你的美梦去——只准梦到老子!”
我咋咋酥麻未退的嘴巴:“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