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
“晕!”
眼睛上立刻覆上一只手,还不敢用力的样子,虚虚盖着,我眨眨眼睛,睫毛扫了两下,就感觉贴眼角上的手指颤动了几下。
嘴角勾起,将笑的时候偏要嘟声生气的样子,拉下那手,脑袋探出去贴着窗玻璃看外面,层层的浮云,透过浮云偶尔可见下边细微如模型的轮廓,脸更白了。
“怎样?”
“晕……更晕了。”
脸蛋被捧住扭了开去,对上一张无奈皱着眉头的俊脸。
“不准再看,小顽固。”
第一次坐飞机嘛,人家好奇啊。又是“不准”……这回我是真的嘟起了嘴巴。然后某恶魔盯着我的嘴唇好似呆了,我立马不嘟嘴了,勾着嘴角想要嘲笑一下什么的,就见俊颜飞速压我而来,我一个躲闪不及,被咬了个正着。
很久很久之后,某餍足的恶魔在我耳边低笑两声,好不温柔的问道:“怎样,我的亲亲小妖精?”
晕——已经是晕头转向了……
奈何我只能气喘吁吁,哪里讲得出半个字,只能用无比幽怨的目光指责那个恶魔。
恶魔轻柔的抹去我眼角含着的半点湿润,在我额头亲了又亲,得意风发的笑声响彻机舱,穿破层层浮云,传向天际。
混蛋,别这么得意,小心报应,哼!
***。。。。。。。***
飞机飞了大概有一天一夜吧,我没具体看时间,是根据吃了午餐晚餐和宵夜——剧烈运动后饿得肚子叫(别问我什么剧烈运动!绝对不是妖精打架!是妖精打恶魔啦!!!),然后酣睡直到天明睁眼就见窗外蓬勃的红日钻出云层的景象判断的。
“醒了?”
大只佬圈着我的腰搂紧,就又要来咬,我机灵头一低,被重重亲中了额头。躲开一劫,可是我半点也高兴不起来,刚才动作中身体动作有点大了,腰,腰部以下……
那滋味我说不出来……张嘴就咬住大只佬的肩膀,上面累累的,都是我昨天晚上“忍无可忍”招呼过去的。
想起来昨天晚上看见这张大床是我是很高兴的,心想准备的真周到,兴高采烈的扑了上去。后来直到今天早上醒来我都能离开它半步,后悔莫及啊!
飞机就是种正常的交通工具,谁会这样特意准备这样一张大大大床啊啊啊!
想到恨出,牙齿就没没留力气,可是直到我咬到牙酸了,也没能听到大只佬半声痛呼什么的,他不痛不痒的样子,反而一边揉着我的腰一边含着我的耳垂却口齿清晰的柔声问我:
“腰酸?这样好点么?今天天气不错,不如再来一场?”说着魔手就意图明显的往下滑去——
啪!我双手一合,正正盖在大只佬脸上,正是一个清晨激爱荷包蛋!
那大只佬的俊脸在我手里都有些变形了,他还意图不轨嘴巴凑凑凑,一个劲凑过来。
“不!不要啦——混蛋!”
忍着酸痛一滚在一滚,缩在床边挨着窗口,朝阳刺眼我就眯着,就是不要看只顾自己快活不管我死活的死大只佬死光头!
“怎么办?映着光,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