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越说越难听!“我没有!”袭珂坚定否认着。
“看来你们旧情复燃,想让我成全你?告诉你袭珂,没门!”他沉声说。
“易楠烨!你别发疯!”袭珂用尽全身力气喊着,每一个字儿都如气若浮丝般。
“我疯了,没错!我是疯了!袭珂你他妈给老子最好安分点!”说着扯去盖在她身上的外套,一手探入她底衣里,用力揉捏她柔嫩的肌肤。
火燎发烫的肌肤被他手这么一揉,反而清凉好受了许多。
他手掌所到之处,就犹如一阵春风拂过,惬意至极。
突地!她想要的更多!
楠爷见她如此享受,心里更加不爽了,揉捏她的力度变得更大。
他起身除去障碍后,再次覆身而下,毫不留情的要了她。
楠爷脑海中浮现着刚刚于褶碰她的场景,他怒意更甚。
力道更加生硬,似要将她弄坏一样,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她身上。
她只能让他一个人碰!别得男人就连指头都不能碰一根!
袭珂抱着他的肩,指甲陷入他肉里,泛白的关节隐隐可见,闷闷承受着他生猛的攻击,这也算是一次qiangjian,可中了药的她一点都没感觉到有什么不适。
终于等到一切结束后,楠爷看着她迷蒙的双眼,绯红的脸颊,又想要了!
他将她抱起,抵在柜子上,战斗继续进行。
一间小小的军用试衣室,就徘徊了一个下午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儿。
等到楠爷发泄完了以后,袭珂已经晕了过去。
他给她收拾着残物,瞅着她身上刺目的红痕,心里还是有些心疼。
但又想到她和于褶那档子破事,他情绪再次高涨,力道又用的重了些。
睡梦中的袭珂不适的拧眉哼唧,他意识到后,直接将她衣服扯过来依次穿上,拦腰抱起,一同出了试衣室。
五百里外正有一名队友候着,见到楠爷抱着袭珂出来,松气的同时目光有些异样,又不敢多看几眼,索性直接将头低下,眼不见心不烦则不会闯事儿。
抱着她走向车库,打开车门将她丢到后座,将车开到外面。摸出手机,拨出邬耿的电话。
“头儿。”
“来门口将你嫂子送回淡台。”
“好嘞!”
邬耿赶来时,楠爷正倚在车上一个人抽着闷烟,吞云吐雾地,活像一个伪仙界。
邬耿走过来,探了探车窗内昏睡中的袭珂。
“头儿,怎么了这是?”
楠爷摁灭烟头,丢在小石子地上。“管那么多干什么,叫你送就送!”
邬耿笑着“成啊,说实在的,是不是吵架了?”
“你嫂子要是出了啥事儿,我饶不了你。”楠爷没有看他,也不回答他的问题。
邬耿嘿嘿苦笑“头儿,嫂子这人挺好,出啥事儿了,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楠爷听得有些不耐烦,打开车门说“快走!”
邬耿扰扰脑袋,钻进车里,开车走了。
——
袭珂醒来时,头胀得难受。她揉着太阳穴,眼儿渐渐清晰起来。
自个儿身处在车厢内,她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楠爷的车。
楠爷肯定是误会她和于褶的事儿了,现在双方都冷静下来,最好是解释一下。
她倾上伏在驾驶座的靠背上。
邬耿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嫂子醒了?”
见人是邬耿,她心里有些错愕与奇怪,愣了一会儿,木讷点头。
“楠爷呢?”
“头儿让我送你回淡台,这就快到了,你先等会儿啊。”
袭珂往后仰去,靠在座椅上,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嗯,好。”
“嫂子,今儿头儿情绪有些不大好啊。”邬耿讪讪说。
想起今天的事,心情起伏确实挺儿大的!
于褶那神经病就不提了,提了伤肾,好在没被他占着便宜。
只是楠爷那…
换位思考,她要是看到楠爷和高楚漪那姿势,她肯定也冷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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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木有动力了,木有动力了~——审文的大大,我杀了你~
046你这么屌,你爸知不知道?
——午夜
袭珂一觉醒来,身旁却是空荡荡得。楠爷从来不夜不归宿的,她起身披上一件单衫,走出房间,下楼来到大厅。
这时徐女士也回去了,黑麻麻的一片。袭珂摸索着去打开灯。
偌大的大厅,仍是她一个人。
她暗下眸子,心!沉寂一片。
她软软坐在沙发上,摸出睡衣袋子里的手机,按出早已熟记于心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那万年经久不衰的女声。
她垂下眼睑,找出邬耿的电话。
嘟嘟嘟声响了几次后,终于听到邬耿慵懒声儿。
“唔,嫂子。”
“你终于打过来了,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都没有接。头儿这几天回自个儿公司处理事儿了,这几天你自个儿好好照顾自个儿啊。”
“嗯,好,你早点睡吧。”袭珂心情有些低落,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在沙发上。
一脚狠狠踹在茶几菱角上,飒时茶几被她踹出好长一段。
“妈蛋!整的跟一娘们似得,吵个架就知道躲躲躲,易楠烨!你他妈算什么男人!”袭珂叉腰咆哮着。
扯过沙发上的毯子,就着倒下,身子蜷成一团,嘟哝着“不回来算了!我一个人正安宁。”
说着她瞌上眼睛睡了去。
——
清晨,袭珂是被冷醒的,起来换了衣服,从冰箱里翻出一块面包,就往部队赶。
回到集训队时,队友们一切正常,并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想必是楠爷将所有的消息都封锁了。
中午吃饭时,袭珂捧着饭盒到处寻找小四时。
突地!
后面一阵力撞来,袭珂身体呈惯性向前倾去,重心没稳住,直直撞向前面的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