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爱现在的感觉就是夏秋叶是走火入魔了,现在的夏秋叶根本不冷静,未爱不想多说什么,不然又会刺激到,未爱现在确实在默默的祈祷着何必能出现。
但也许,这只是期待,何必怎么会知道她们现在在这种地方,发生着这样的事情。
“哦,对了,还忘记了一件事情。未爱,你老实告诉我,你对我哥哥是不是也引诱过了?不然怎么会?”夏秋叶冷冷的笑了笑。
“你这是什么意思?”未爱对夏秋叶的话,一直处于半清半楚的状态之中。
“什么意思?又是这句话?未爱在何必哥面前,你是不是也是这一副无辜的样子,卖弄同情?”夏秋叶的话逐渐转向难听的方向。
“夏同学,我希望你不要再说些有的没有,你这样的把我弄到这儿来,也说了你要说的,目的达到了,现在可以走了吗?”未爱的脾气也渐渐的上来了。
“早该这样的,这副样子才是你本来的样子,就这样吗?”夏秋叶说着给了未爱一巴掌。
“夏同学,你。。。。。。”未爱无语的看着夏秋叶。
夏秋叶得逞的笑了笑,从包里拿出烟,拿出火机,靠在墙上吸着烟。
未爱看着这样的夏秋叶,突然感觉,夏秋叶的悲伤,自己喜欢了真么多年的人,不但不喜欢自己还喜欢上了别人。
“夏同学,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何必的,你爱得很深。”未爱低着头,小声的说着,好怕触动到了夏秋叶的伤口。
夏秋叶没有说什么,只是突然愣了一下,然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与回忆。
未爱也没有再说什么,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待着,也许夏秋叶只是需要一个静静的地方让自己能够静静的待着。
就这样很久,夏日炎炎,让未爱明显的脸色发白,嘴唇也开始发白。
就在未爱想要晕过去的时候,听见了何必的声音,何必起了她,不停地对她说着对不起,她紧紧的抱着何必,说着你终于来了,两人湿透了的衣服紧紧的贴在一起,感受到了安全感后,未爱晕了过去,只听见何必的呼叫声飘荡在耳边。
何必抱着未爱匆忙的离去,剩下的夏秋叶与赶来的夏至对峙着。
最后夏秋叶崩溃的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
夏秋叶听见何必对她说的话,听见夏至对她说的话,感觉到好像全世界都抛弃了她一样,不停地想着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不就是想要好好的爱一个人吗?但是没有人告诉她,爱一个人正确的方式到底是什么,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夏秋叶想着以前何必对她的好,但是自从自己做出了一些在别人看来是不对,但在自己看来只是想要守护自己的喜欢的行为后,何必逐渐的开始疏远她。
“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夏秋叶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想起了每一次夏至对她的警告,对她的责备,夏秋叶顿时明白,但自己为什么从来就听不进去呢?想起刚刚何必着急的眼神,关爱关心的眼神和语气,还有对自己愤怒的眼神语气,夏秋叶体会到,原来那才是对一个爱人的应该有的,她什么都不是。
人,在经过大喜大悲,失望与绝望后,才会明白自己到底要得是什么,发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让别人受伤。有一类人不会因为这样的领悟而有所改变,但有一类人会彻底的有所改变,不知道夏秋叶是属于怎样的。
第二十九章心疼你的心疼
更新时间201441116:29:16字数:4450
心疼你的心疼,看着你的伤,疼在我的心,后悔没有好好的守护你,后悔没有在你的身边待着。而我,却因为你的心疼而心疼,后悔自己没有好好的保护着自己,让你这样的着急,心疼,后悔自己没有好好的听你的话,后悔这样让自己受伤。我们就这样彼此的心疼着,爱着。
“疼吗?”何必心疼的问着未爱,小心翼翼的给未爱的膝盖和手掌擦着药。
未爱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儿。
“你怎么这么的相信她呀!前几次的教训还不够吗?她以前说你说的多么的难听,你还相信她?”何必心疼到不知道说什么,语气开始重起来。
“对不起,我。。。。。。”未爱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我不知道她会这么做,其实夏同学没有对我做什么,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没站稳,摔倒的。”
何必心疼的放下手里的药水,轻轻的搂过未爱,在未爱的耳边轻轻的说着:“以后不准离开我身边了,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
未爱点了点头,哽咽着。
“我该拿你怎么办?看着你流泪,我的心很疼。”何必松开未爱,轻轻吻去未爱脸上的泪水,最后是嘴唇。“我离不开你了,未爱。”
只是很简单的一局情话,未爱感动的更加的哭得厉害了,一直没有说话。
何必紧紧的抱着未爱:“别哭了好不好!”
未爱点点头,止住了眼泪,也紧紧的抱着何必,就像是经历了生离死别的两个人一样,何必经过这一次,彻底的明白了未爱在心里的重要性,而未爱,也明白了自己这一辈子,出了何必,没有其他人这样的让她感到爱和安全了。
“我说你们俩够了啊!医院里,你们这样像什么?”突然在病房外传来唐夫泉的声音。
何必放开未爱,看着唐夫泉:“她这样没什么大事儿吧!”
唐夫泉嫌弃的看了一眼何必:“你抱来的时候,就说让护士简单的处理一下就可以了,你偏要自己来,现在处理完了,你又要问有没有什么大事儿,早知道,就护士来的。”
“到底是怎样!”何必不耐烦了。
“没什么大事儿,这点小伤就只有你带着人来医院了,其实回家自己处理一下就可以了的。”唐夫泉替没有包扎好的伤疤继续给处理了一下:“果然,不专业。”
“好了那我们走了。”何必说着准备抱起未爱。
“等一下,我找未爱有点事儿,你就先走吧!我保证安安全全的送未爱回到家。”唐夫泉想起自己还有一件什么事情要拜托未爱。
“什么事儿等下次说,我先带她回家换衣服。”何必没得商量直接带人走。
唐夫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件事儿很悬啊!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何必,你会让未爱答应的。”
“唐主任,有患者找你。”
“好,来了。”
面对生命的质问,我们到底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到底有什么存在的价值,为了所爱之人,为了所心疼的人,还有为了自己的价值,为了自己的生命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