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爱悠眼里瞬间放射出万丈光芒,奋力奔向了那个怀抱。
好幸福,好幸福,终于抱住了,结结实实的抱住了。
好温暖的怀抱忍不住满足的说道:“爸爸妈妈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们。”
“我的傻悠儿,知道你名字的来历吗?”妈妈轻轻的和拉开一点点距离用世上最温柔的目光看着她,那里面是满满的爱。
“吾爱悠!明白吗?”爸爸轻柔捋了捋她额前的流海,接着说道:“我们的宝贝最勇敢,只要自己不放弃自己,这世上自然没有人会放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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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
“吾爱悠!明白吗?”爸爸轻柔捋了捋她额前的流海,接着说道:“我们的宝贝最勇敢,只要自己不放弃自己,这世上自然没有人会放弃你。”
妈妈接着说道:“爸爸妈妈从来不曾放弃你,无论在哪里爸爸妈妈永远会守候着你,爱着你。我的女儿,不会做出让爸爸妈妈失望的事儿。”
说着,吴爱悠看着爸爸妈妈的身影渐渐离她越来越远,向她挥手作别。
“我的好女儿,赶快回去吧!你好好看看下面爱着你的家人。”最后白茫茫的天地里只剩下这句话。
吴爱悠看着下面那些人,眼泪忍不住一颗一颗不受控制往下滑落。
寞亦然看着吴爱悠不断滑落的泪水,怎么这泪水越擦越多,却不见醒过来呢?
看得寞亦然一阵阵的纠心,一向淡然的他却慌了心神慌了手脚。
水清灵走进病房便看到一脸慌乱无助的寞亦然,伸了伸手想要轻轻的安慰一下,然而,手停在半空划出一个寂寞的手势,终还是没有落下去。
“然……”
寞亦然回头便看到水清灵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
他只是淡然的点了点头,眼光再次一脸忧心看着病□□躺着的人儿。
水清灵的心忍不住犯着酸涩,他一听到她出事儿把正在召开的紧争董事会和那些董事成员凉在一边儿跑掉。
他不是很淡然吗?以为没有什么能入他的不染尘埃的眼里。
一直知道他心里放着她,但没想到他会在乎到如此失常的地步。
终不忍他那般担心,还是开口道:“让我来试试吧!”
“你……”寞亦然有些迟疑的开口道。
“你忘了我是学医的,我的师傅可是一代神医。”说着故作轻松的扬了扬手中的银针。
“这……”寞亦然有些怀疑的看着她手中的银针。
“她只是心情郁结气血不畅陷入昏迷状态,进入自己渴望梦境里不可自拔。若时间长了,恐怕也不是一件好事。”水清灵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只有刺激她的穴位,才能让她尽快醒过来。若等她想通自然醒过来,恐怕要些时候。”
寞亦然静静的看着她,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暗色。
他不相信她吗?
她轻轻的眨了一下眼,轻轻的叹了口气,转开了脸。
“麻烦你了。”轻不可闻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以为他不放心她的医术。
结果,他还是相信她了。
她熟练的拿出银针轻轻按着穴位扎了下去。
“你们在干什么?”满儿怒气冲冲的走进来,把手中的麻油鸡汤往桌上一放。
看着吴爱悠头上细细长长的银针,就一阵怒火:“没有医生的同意,谁跟你们权利随便动她的。”
诗儿也赶紧放下手中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青菜肉粥,看着昏睡着吴爱悠,再看向寞亦然。
“她是谁?”满儿凌厉的眼神看着寞亦然,并用手指着手持银针的女人。
寞亦然正要开口回答。
“我叫水清灵,是然的未婚妻。”
、能唤醒睡美人的终不是我
寞亦然正要开口回答。
“我叫水清灵,是然的未婚妻。”水清灵回头看着气势汹汹的女子,一脸真诚的继续说道:“放心,我会医好她的。”
“靠,未婚妻,既然都有未婚妻,你来这里干嘛呢?是不是看我家爱宝贝是孤儿好欺负啊!”满儿听到未婚妻三个字,火腾一下就冒上来了。
一步步向寞亦然方向走去,声音不自觉又提高了几分贝:“你还真行啊,亏爱宝贝心心念念的等了你这么多年,马上带着你的未婚妻给我滚……”满儿指着大门的方向,眼里尽是想要吃人的火光。
寞亦然张了张口却不知如何解释,最后只冒出这么一句话:“我不能走!”
“小姐,你不要生气,你们放心我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想治好她,让她早点醒过来。”水清灵没想到眼前的女子脾气会这么火爆,一时不知道怎么说话。
“你给我住口,趁我没把气发在你身上最后站到一边去。”满儿看了一眼有些微微错愕的女子,声音不自觉小了那么一点点,怎么有一点点爱宝贝的气质。
“好,你们不走是吗?那好……”满儿说着就拔出了一个号码。
“贱男,你立马给我到医院来,收走你带来的垃圾。”说完啪的把电话挂断了。
诗儿定定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突然,像是明白悠儿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她一定很伤心难过,才会选择睡着了就不愿醒来。
没想到摩羯男,尽然是这样的人,不守承诺就就算了,为什么还残忍得把未婚妻带到医院来。
一向尽量保持与人为善的诗儿,用那种极度失望的表情看着寞亦然:“悠儿,盼了这么多年,每每幻想与你见面你会给她怎样的惊喜,没想到这就是你给她的惊喜。
既然不爱就不要残忍的出现在她面前,你嫌伤她伤得还不够吗?
你不会不知道这次意外车祸是怎么回事儿吧!你不会不知道她躺在这里不愿醒来是为什么吧!请你们离开这里。”
诗儿心痛的看着病□□的悠儿,她是怎么来消化这样残忍的事实呢?我们不是一个人吗,你为什么选择一个人默默来承受,不让我为你分担一点点悲伤和无助呢?尽然让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躺在这里一动不动的。
那字字句句像是一把把尖刀刺在寞亦然心坎上一般疼痛难捱。
是啊,他有什么资格呢?
这些年,他为她做过什么呢?
带给她的只有等待,伤害,失望,他还能为她做什么呢?
他像是瞬间被人点醒一般看清事实,可惜这样的事实让他好恨好恨自己的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