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我低着头尾随在古浪仓上师之后,片刻间,已到达东面阁楼客厅。范凝式和李重诲接踵而来。
古浪仓待我三人坐定后,缓缓说道:“裴施主精血枯干致死,换句话说是元阳尽脱而死。”
我道:“真是脱阳而亡吗”
这老头真不自律,殊不知老来不知精珍贵……
古浪仓点头道:“裴施主是死在女人身上。”
我假意“啊”了一声道:“也可能是他大龄强撸,导致灰飞烟灭吧!”
古浪仓缓缓说道:“武盟主昨夜跟踪裴施主,当然知道他去哪里了吧?”
我心下暗惊,想不到自己追踪裴甫机之事,没能逃过古浪仓眼光,那自己看了大半夜的活春宫……还没坐热的代理盟主不会被弹劾吧?
当下答道:“裴城主是去水云茶坊,在下一向洁身自好,并没有尾随进去,所以不知,但是我在窗外……”
我将昨夜其它房间云雨之细节,添油加醋绘声绘色说了一遍。
在场三人听得个个面色潮红。
听罢。
李重诲叹道:“裴城主居住此地一月有余,每隔一天,便外出一游,在下也曾跟踪过一次,的确是前往花街。”
古浪仓道:“裴施主‘欲’字难禁,贫僧也有所耳闻,但他为人正道,五十年中从没侮辱过一位良家女子,从没有拖欠过一文钱嫖资……不过,若将此事说成纯粹的意外,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范凝式道:“如果不是意外,难道是谋杀”
古浪仓道:“贫僧在子牌时分辗转反侧,没有睡着,起来看见裴施主独自走回来,接着,武盟主在半个时辰之后回到别院,后来武盟主偷进裴施主的房间,两人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听了暗惊,尼玛的老秃驴,不可描述nmlgb。
李重诲问道:“国师,那裴城主究竟是怎样遇害的”
古浪仓缓缓说道:“在一百年前,我吐蕃国盛传一部西夏黄书《四十八手图解》,书中记载有一种洞玄术,明白的说是一种采阳补阴,采阳补阴的邪术要学……这种邪术,在你们中原从来没有出现过,但其中种种,却与裴施主死相吻合,所以贫僧才想起自己四十年前在藏经阁精读背诵的这本书……”
我接口说道:“难道是被一个深谙‘洞玄术’的女人,慢慢玩弄到精血干枯而死”
古浪仓道:“不错,很爽。”
我明知故问道:“水云茶坊中,会有如此邪魅的女子?”
古浪仓道:“据贫僧所知,延安府所有的青楼妓院都不会有这样的女子。何况她们天性善良,温柔可爱,绝不会无端残害人命。贫僧再次询问武盟主,裴施主昨夜到底去了哪里,途中是否发生了什么变故?”
我假意怒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古浪仓沉声说道:“裴施主在前天夜里,敌人已经判准他的死亡时日,如果贫僧所料不错,一定是敌人深知裴施主性好贪色,因此派出一位练有‘洞玄术’的女人,在途中诱惑强杀。至于青楼妓院,贫僧深信绝不会有那种女子。”
我长叹一声,道:“在下所说句句属实,上师等人不相信,在下也无可奈何。”
其实我对裴甫机之死,也感到惊讶不已,因为我准备攒攒钱去找当晚那个大美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