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_天下大乱之都市修真路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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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1 / 2)

小许知道这都是平清咒的功效,也知道现在的身体状况不会维持太久,如果不能快些找到出去的办法,她迟早也会像地上那条恶心玩意儿一样,渐渐的冻住,甚至失去生命迹象。

虽然知道可能没什么结果,她还是一次走到门窗边,尝试着里外推拉。果然,无论门窗都纹丝不动,而且手指触摸上去的时候,那种冰冷彻骨的感觉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只要稍微多停留一会儿,仿佛就能将血肉连同木头、玻璃这样的材质冻在一起。

许寂澜倒退两步,下意识的偏头看了眼那条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此时它还在苟延残喘的蠕动着,但动作的幅度已经微乎其微,要不是许寂澜眼力过人,几乎已经看不出它还是个活物了。许寂澜皱了皱眉,突然想起刚才那两个人站立的姿势以及僵硬的动作,还有脸上黄中透黑的气色、以及看人时几乎没有眨动过的眼睛。

那两个人的眼珠几乎一个模样,阴沉的黑色,透不出半点光亮,好像是安装上去的假物。不光是眼睛,他们连站立的姿势,脸上的神情,以及最后转身走远的迈步频率都一模一样……小许脑中灵光一闪,猛地想起曾经在青珠辅助下恶补的那些古籍,再次看了眼冰层上的黑色绳状物事,此刻已经一动不动了,仿佛睡着了一样。

是的,它只是睡着了,并不会因为这点低温就轻易死去。因为它不是普通人认知范围的任何生物体,而是传说故事里最让人胆寒也最让人厌恶的东西——蛊。

那两个“人”,应该也不再是正常的活人了,许寂澜在心里猜测到两种可能:要么是被人用蛊术控制住的“人”;要么,就和地上已经因为温度过低而沉睡过去的肮脏东西一样,也已经被炼成蛊了。

想到这,许寂澜不禁打了个寒颤。不光是因为身体已经逐渐不能抵御周围的冰寒,更因为她突然想到了更关键的一点:如果刚才那两个人不走,而是直接动手,以她现在的修为,以及对敌人一知半解的懵懂状态,恐怕几百次都不够她死的!

可是什么让那两个“人”突然改了主意,不再执着将她置诸死地,反而随手设了这么个冰雪困境任她自生自灭,带上萧詹转身就走呢?

许寂澜没用多久就想通了这个问题,所以她更加觉得冷了。

答案呼之欲出,既然她能被人盯上,那么龙崽子和亚斯肯定也有了大麻烦。那边的主人既然能派这两个家伙来对付她,也能临时将人调走去对付更棘手的状况。

许寂澜一连在心里叫了好几遍,都听不到任何回应。龙王那边也不知道是遇上了什么状况,至少现在是联系不上了。许寂澜握紧拳头,四下看了看,这个地方的温度在经历过起初的骤然降低后,好像达到了一个临界点,现在并没有变得更寒冷。

绕着屋子走了一圈,茶几沙发,包括之前萧詹拿的那本杂志,位置上都没有任何改变。

许寂澜感觉,现在的状况应该跟上次灭绵虫时遇到的阵法还不是一回事。最明显的证据就是地上已经陷入冬眠的那只,如果是什么障眼法,那么它实际上应该是不受影响的。也就是说,早该出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攻击自己了。

但现在一切都是静止的,温度也没有再降低,连最初的那阵风声都没有了。这种情况明显就是想慢慢把她耗死。要知道,现在的温度大概在零下二十多度,可小许身上穿的是最单薄的夏衣,拖上个一天半天,没有御寒的衣物也没有食物和热水,甚至连个说话、运动的精神支柱都没有,不用什么怪物来攻击她,她冻也能冻死了。

许寂澜这点常识还是有的,所以在意识到对方的用意后,一直绕着屋子快步行走。在绕到第十一圈的时候,她突然看到墙壁上的一件东西。

要说她刚才进来的匆忙,出了卫生间后也只顾着解决萧詹,因此并没有仔细观察过屋内陈设。但她依稀有个印象,这面墙上,好像最初并没挂这么个大件的画卷。

尤其墙上还贴着暖色调的壁纸,可这幅画却是水墨两色,画上的东西也怪异的很,与这屋子整体格调一点都不符合。当然现在墙上的壁纸已经被冰凌覆盖住了,唯独这幅画……许寂澜眯起眼仔细看了会儿,又望了望四周,这东西是整间屋子里唯一没有受到低温影响的,可因为它原本也是白色居多,黑色不过寥寥数笔,且墨色并不浓郁。所以在这间冰天雪地的屋子里并不显眼。而且她刚才因为龙王和亚斯的处境心乱如麻,尽管将整个房间打量几圈,却没有注意到墙上还挂着这么幅画。

画里的景物很简单,一座山,雪山,一头驴,白驴。

唯独山的个别棱角显出些浅淡墨色,方才凸显出这头驴子的轮廓。不然乍一看过去,没准还以为是白纸一张呢!

某个有些模糊的片段在脑海一闪而逝,许寂澜锁眉冥思片刻,突然猛地抬手拍在那幅画上,雪精!

《太平清话》曾有这么一句,洪崖跨白驴,曰雪精。凡其现身之处,大雪漫天,万物入眠,非遇真人不能降也。注1

许寂澜这一拍手不过是因为突然想起了关键之处,未想画上那东西好像受了惊吓一样,许寂澜贴的很近,分明看到雪精的两只耳朵忽悠颤了一下。

她原本还在苦恼那句“非遇真人不能降也”该怎么解释,这么一闹她突然明白过来,什么真人,这东西说穿了不过是个妖物,论法力没准还没青珠那小家伙厉害,所以它怕的并不是什么真人,而是真人手里的符咒罢了!

想到这儿,许寂澜抿唇一笑,抬手从栀子簪花背面的口袋里取出一只折的扁扁的符咒,打开来,捏在指尖朝那画里的东西晃了晃。

符咒是用朱砂合着指尖血画成的,普通妖物老远就能感应到危险,离近了更受不得那股子刚正霸道的味道。而这雪精也恰巧是妖物里胆小那一拨的,原本许寂澜几次三番从它身边经过,就已经足够它两腿打颤耳朵乱弹的了。后来在它跟前站定端详,更吓得这东西心肝直哆嗦,许寂澜那一拍巴掌,它原本竖的直直的耳朵也随之一抖。

此刻这朱砂和血的御火咒往外一拿,就好像捏住了蛇的七寸,吓得这原本被迫藏于画中的雪精浑身乱抖,如同筛糠,两条前腿一软,就势在山头跪了下来!

许寂澜一愣,就听那东西出生道:“小妖知错了,小妖再也不敢了,还望真人念在小妖未曾造下任何杀孽,所作所为皆为歹人所挟,饶过小妖一命!”

许寂澜一愣,就听那雪精又道:“求真人饶命啊!小妖愿为真人带路,去寻那红伞罗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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