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个朋友患过甲减,也是提不起精神来。别担心,药物可以控制。”
“我会吃药,从今晚开始……”
“好,后天我得去趟加拿大,就不监督你的药物和锻炼了,”艾德里安附上克莱斯特的耳朵,“如果六月十号我还不回来,执行应急方案。”
“你去干什么?”
“照做。”
“滚你的应急方案!我和你去。”
“如果我回不来,”艾德里安等克莱斯特嚷嚷完了,继续宣布他的安排,“法碧安娜接替我的职位,丹尼尔接替她的。你要是留下,法碧安娜会照顾你,她很爱面子,你得去求婚;如果你想离开,先去找丹尼尔。”
“操!”克莱斯特嚎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这不是个人情绪,是流程。”
“去你的流程!你从来就不让我知道!”
“是吗,昨晚我不是告诉你了?”艾德里安变换步伐,把克莱斯特拉进怀里,“你还点点头,说:‘好,多吃点’,说完你就吐了。”
“我不记得,昨晚喝多了。”
“你对酒神一如既往地忠诚,”艾德里安指出问题所在。
“是我的错,现在回到问题上来,要么你别去,要么带我去。”
“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工作,别乱喝酒,少吃安眠药。”
“你不信任我。”
“你不适合这个任务,”艾德里安贴上克莱斯特的额头,“如果去俄罗斯,我就带上你了。”
“即使去俄罗斯,你也有更好的人选。”
克莱斯特用力推开艾德里安,艾德里安顺势拧过他的手臂,再次把他锁进自己怀里,两人的身体在复杂的动作中保持着怪异的平衡。
“这次是去看基地,加拿大并非最合适,却是目前我能拿到的、成本最低的地方。卖家、西格尔的眼线、觊觎我位置的人,任何人都可能发难。我说过,我要的不仅是个三五十人的军事猎头机构。任何扩张都是冒险,明白吗?”
克莱斯特慌乱地点点头,依然不死心地追问:“我能帮你做什么?”
“别乱喝酒,少吃安眠药,”艾德里安说,“答应我。”
“你先活着回来!”
“我不能承诺,但是你能。答应我,不乱喝酒,不嗑药。”
克莱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