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魏永旭只是把手放在她的脸上摩挲,陶蕊浑身一僵。这么轻柔的动作比他强力的一击还让她胆战心惊。
“你……你干嘛?!”陶蕊下意识地后退,但是她身后就是流理台,前面就是他,她根本没处可逃。
“蕊蕊,你刚才那些话是在提醒我我是你丈夫是不是?”魏永旭轻笑不已。“你在怪我对你不闻不问?嗯?”
通常情况下,魏永旭笑得那么灿烂,眼睛那么冰冷,嘴上轻轻柔柔喊着她“蕊蕊”的时候,这表示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陶蕊干咽了一口唾沫,看来自己刚才那一巴掌真的后果无穷啊!她想到自己可能因为这一巴掌受到“惩罚”她就双脚发软。
但是她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他要敢对她拳脚相向,她真的会挥起菜刀的——她受他的侮辱还少吗?她对他的恨还少吗?也许她早就想杀他而后快了!
“你对我不闻不问我乐得清闲!反正我不用你养,我的女儿也不用你教!你对我和茵茵而言是不需要有的存在!笑话,没有你的日子我开心得不得了,为什么我要提醒你你是我丈夫?”陶蕊豁出去了,大不了真的拼个鱼死网破!
魏永旭眸子里的戾气越来越重,该死的陶蕊,竟然说他是不被需要的人物!他的男性自尊被十足地挑衅了!魏永旭上前搂住陶蕊的腰,紧紧地压住她的身子,感觉到陶蕊身子的僵滞,他轻笑:“你不记得我是你丈夫,可是我记得你是我妻子。你要是忘记自己的身份,我可以身体力行让你想起来。”说着魏永旭的环在她腰上的手微微下移,用力地揉捏着她的臀部。
陶蕊扭着身子企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可是怎么也挣脱不了,他这样的举止已经告诉她他想要做什么了,陶蕊觉得恶心。这个男人竟然敢用跟另一个女人缠绵过无数次的身体碰她,她恶心得要呕吐了!
“要发情回你情妇床上去!”陶蕊低吼。
“那可不成,我有义务让你回忆起自己的身份,而你也有义务做你身为我的妻子该做的事情!”魏永旭冷声拒绝。他嫌她的裤子碍事,压着她三两下就把她的裤子脱掉了,接着又把抱坐在流理台上。
虽然进了厨房给他们煮了夜宵,可是她身上却没有油烟的味道,反而是属于她的体香幽幽地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光是抱着她就心猿意马了。
陶蕊被魏永旭以屈辱的姿势压在流理台上,她的裤子被他扯掉了,雪白的小内内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流理台的冰冷让她忍不住颤抖不止。
“这么快就抖成这样,蕊蕊,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魏永旭笑得轻蔑。
陶蕊想要合起双腿,但是魏永旭一手顶着她的膝盖不允许她合起腿,他的另一只手就……
“拿开你的脏手!”陶蕊咬牙低吼,但是在他的动作下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你有多久没有做过向我履行你作为妻子的义务了?”魏永旭手上做着事情,但是声音却能平缓如常。“这里是不是很饥渴?”说着他还加重了力度。
“……滚!”陶蕊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从去年苏佩仪跟他正式“交往”之后,他就没在家里住过,而在去年之前,她都因为产后虚弱一直在恢复身子,所以她没有答应过他的索欢,她怀孕后期因为顾及孩子所以她也没跟他做ai……零零总总算起来,应该有四年了吧,他们没有鱼水之欢的日子。
在这么漫长的心凉之后,她已经记不起与他欢爱是什么感觉了,可是这熟悉又陌生的抚摸让她颤抖,让她恐惧。身子不像是自己的,又胀痛又难受。她觉得自己的喉咙有声音要溢出来了,但是她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因为情欲涨红的脸格外诱人,就算她憋着不喊出来,她的颤抖也给了他成就感。在秉着气息挑逗她的期间,他自己的欲望也被勾了出来,本来他只是打算羞辱她一番并不打算要她的,可是他最终没有忍住。
“你到底做了什么,身子那么紧!”魏永旭嘶哑着嗓音忍不住发出惊呼。
好久没跟她欢爱,他早就忘了她的身体的感觉。可是她的身体却意外地让他舒服。苏佩仪的身体不能给他这种感受,可是苏佩仪的好技巧弥补了她身体的缺陷,但是身下的女人什么都没做,只是忍着眼泪在颤抖,这就已经够让他疯狂了。
下面滚烫而且还带着身体仿若被撕裂的疼痛,大概是因为太久没有欢爱的缘故,身体没有办法突然间接受他,而且他根本连前戏都没给她做完,那里还是干涩的……陶蕊觉得自己回到了被他侵犯的初夜,痛得魂魄都不在身体里了!
他把她的双腿抬高环住他的腰,在流理台上……她被他弄得眼泪连连,可是她本就不是开放的人,不敢肆无忌惮喊出声来,可是她忍着欢愉和痛苦闷哼的声音真的好像诱人的猫妖在嗷嗷叫唤。
魏永旭在厨房要了她一次,她已经意识涣散了,而她在无意识间,还喃喃地求他:“不要……不要了……”
她的求饶让他兴奋,他终于挽回了被她踩在脚下的尊严,在床事上面,她怎么可能斗得过他?可是就算陶蕊不住乞求,可是他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抱着意识迷离的陶蕊回了房间,把她摔在床上,然后把她全身都剥光了,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褪去了才再次压了过去——刚才他们在厨房那一次,她只是下面被扒光了,而他甚至是拉下了裤子拉链。
魏永旭正要继续做正事,却听到旁边传来轻细的砸吧嘴巴的声音,他疑惑着循声望去,才发现旁边睡着一个小女孩。他花了好几秒还想起那是他和她的女儿。那个小东西竟然睡在他们的房间?!可是想想也对,小孩子才三四岁怎么可能不跟大人睡?
身下女人的挣扎提醒了他他正准备做的事情,一个睡熟的小孩子而已,他没必要因为她打断自己的正事。
可是身下的女人不愿意:“不要了……不要在这里,会吵醒茵茵的!”茵茵还那么小,要是半夜醒来看到两个大人在做这么脏的事情,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