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奉命来娄府办案,现在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要如实的回答。”
“是。”
“那日娄府后院着火的时候你在哪?”
“在前院陪大娘生产。”
“有人说你从后院来到前院不一会,后院便起了火,火还是先从你住的那间屋子烧起来的,这你怎么解释?”
“当时娄灵听说大娘难产,就马上赶到了前院,应是走得太急忘了关窗,大风吹进了屋子里,让飞起来的纸落在了烛台上,才引起的火灾。”
“是么?那为何你爹说是戴国人所为?”
“是戴国人所为?爹没和我说过,娄灵还以为是自己的无心之失。”
陈云璃哂笑,好个狡猾的丫头,悄无声息就抬高了娄子傅不搬弄是非的高风亮节。
“你闺房中挂剑,有在习武?”
“爹不允许我习武,那把剑是舞剑用的。”还堂堂一国丞相,连未出阁女子的闺房都进,真是恬不知耻!
“你怎么忽然不去国子监了?”
这也问?关你什么事,还是陈灼华又添油加醋跟她爹陈云璃说了她的什么坏话?不对,刚好是戴方濯逃走后的第二天开始,她没再去国子监的,怀疑她都到这份上了,真是好样的。
“因为我想在家照顾弟弟,和弟弟玩。”
“是么?”
“是啊。”
“丞相大人到访,子傅有失远迎,实在失礼,灵儿回房去。”
“是爹,灵儿告退。”
娄灵甩手来到略渠的卧房里,心里把陈家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卧房中,略渠正抱着娄潼在房里来回踱步。
“大娘。”
“灵儿回来了?”
“嗯,灵儿来看望弟弟。”
“过来吧。”
刚出生的孩子真是一天一个样,前些日子连眼睛都睁不开,这会眼睛倒是圆溜溜的都会瞅人了,只是潼儿实在太小了,她不会抱,也不敢抱。
“你爹刚出去,说是来客人了,灵儿有没有看见是谁?”
“看见了,是丞相陈云璃。”
“陈云璃?”略渠说话的声音恁的增大了一分,“你见过他了?”
“嗯,灵儿回府的时候,他正巧在院子里站着。”
“他有没有问你什么话?”
“有,就是后院起火的事,灵儿知道该怎么说,大娘不必忧心。”
“大娘月子期内不宜走动,你爹就故意瞒着什么事都不告诉我,大娘甚至都不知眼下府中是喜是忧,这几日也总是心神不宁,莫名的心悸。”
“府里还和以前一样,大娘只管养好身子,其他的不用担心。”
“灵儿长大了。”略渠欣慰地看着娄灵。
娄灵亲了亲娄潼的额头,“嗯,灵儿长大了,潼儿也要快快长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