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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不不不!这怎么可以!中奖的事情还请阿鼠先生留给别人。我们麦克尔党人是不会接受随随便便的中奖的。”
“阿熊先生,这怎么能算是随随便便的中奖呢?我阿鼠再有钱也不会随随便便就奖给别人的。那是因为你阿熊先生的确帮了我阿鼠不少忙啊!你帮助了我,也就等于是帮助了人类,所以感谢你,并让你中奖是应该的!这是好人好事奖,可不是什么行贿受贿啊!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啊!”
“我……我不会误会的!可是我们组织上就是这么规定的。”
“你们组织上规定无名现金支票不可以任意捐献了吗?”
“这个倒没有!”
“所以啊,阿熊州长先生,你可不要怪我批评你呀。如果有人送钱给你,只要你受之无愧用之得当,就自然可以大大方方的把它收下来,然后让它们好好的为社会再做贡献。这可是和行贿受贿有天壤之别呀!你们组织上再糊涂不会糊涂到这种地步吧?要知道腐败之物可是最有营养的好东西啊,万物生长全靠它呀!只要把握好腐败的度,让它成为社会发展所需要的真正有营养的物质,那可就是功德无量的一件大好事啊!不然那些可以提供互相帮助的慈善基金从哪里来呀?”
“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呢,可这个死老头子就是不开窍!前两天还有个白血病蝌蚪向他求救呢。可他却一筹莫展的想不出任何办法出来。我看阿鼠先生的这笔钱刚好可以用在这上面。”
阿熊夫人不知什么时候也看见了阿鼠的举动,见老头子还是死不开窍就急了。只见她边说话边把阿鼠给的支票就放进了自己的大口袋里。这边我要交代一下,阿熊州长的老婆是一只母袋鼠。认真叙起来还和阿鼠有点亲戚关系呢。
“你……你怎么把支票给收起来了?”
“怎么不能收啊?阿鼠先生是好心真意的出钱,你就真心好意的收下,然后捐献给白血病蝌蚪不是挺好的吗?再说了,万一阿鼠先生回去的路上把支票弄丢了怎么办?还不如先放在我的袋子里安心呢。”
“是是是!还是夫人说的对!我看夫人比阿熊先生英明多了呢!”
“可不是!就应该让我来做州长!男女不平等,明明我比他有才嘛!”
“去去去!哪边凉快那边待着去!什么时候让你来参政议政了?”
“我就不去!阿鼠先生你是不知道啊!这个州长是每天的大道理吓人呢!可是真的办起事来一点也不实在。就因为这,我是死活的也不愿意加入他那个麦克尔党呢。你再看看他平时,就知道写个字画个画啥的。别人只要在他面前一装死,他就不再追究人家了。而别的地方哪个动静大就赶着去哪里紧急处理!你说气人不气人?”
“不气人,夫人!这个方面州长的确做的是非常好呢!得饶人处且饶人,行凶之人必惩处!这是为政者最起码的要求呢!”
“那就算了。你们慢慢聊吧。我去给你们每人沏杯茶去。”
阿熊州长见自己的“凶婆子”终于满意的走了,只好对着阿鼠一阵苦笑。
“要我说啊,还是州长你脑筋太死了。我这远房的姑姑做的就不错!”
“好好好!就算你们对。我接受了你们的批评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执政者应该从善如流嘛!”
“要这么说,我看阿鼠先生还是从政算了。”
“跟你州长说实话,我以前还真的是一门心事想从政的来着。可是不行啊!那些执政者全是死脑筋,一点灵活的话也听不进去。就更不要指望他们真的去为民办实事了。可是只要和他们个人的利益一挂钩,什么灵活的话又都能听进去。你说象我这样的人他们会让我真的从政吗?他们还不怕我得势之后把他们这些人给办了啊?所以啊,一开始我还写过加入麦克尔党的申请书呢!”
“写完之后呢?”
阿熊州长赶忙的接着追问阿鼠,因为这就是他今晚请阿鼠来赴宴的真正目的,他想发展阿鼠加入麦克尔党呢。而且这还是本国总统的一点小想法呢。
“写完之后,我把它交给了有关领导。”
“后来呢?”
“后来我在厕所的池子里面看到了我的申请书。”
“怎么会这样呢?”
“因为他对我一直的很有意见。所以就根本不想给我任何的机会。”
“那你为什么不去告发他?”
“为什么要去告发他呢?我都不想和这种人为伍,告发了他又有什么意思?再说了,难道麦克尔党里面就他一个人是这样吗?”
“这你说的也对。我们的党林子太大了就什么鸟儿也有了。可是我们不能和他们这些人一般见识啊!我们党里面还是有更多的称职的党员的啊!”
“这我知道。你们人类的每一个党派都是这么说的。可我还是要相信自己的眼睛吧?你们这些党派里的成员为什么平时不带上明显的标志来接受人民群众的阳光监督呢?要是哪个党派敢这样做了,我立马就加入它!它不让我加入我都会跪在地上求它!我宁愿神主的面子也不要了!我还要把自己的财产全部捐献给它!”
“你看你看!阿鼠先生喝多了不是?哪来的神主啊?大家都是人,哪有不犯错误的嘛!我们党里面是有过不少人犯过错误,而且还犯过很大的错误,这不都已经过去了吗?我们看着将来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你看好不好?”
“将来?你们人类都这样下去还会有将来吗?除非你们按照我说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