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铁笑道:“这里到处都是山,哪里都是山路,我们来的那条路虽然点,也好像强不到哪里去。”
然后,安铁看了看前面的山,与周围的山相比,这山不是很高,但树木茂盛,野草丛生,满山开着各种各样的野花,甚是好看。
安铁看着前面树叶浓密的森林,不解地看着曈曈说:“只是,这山好想没有路怎么走啊。”
曈曈调皮地笑道:“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呵呵,叔叔跟我来吧。”
说完,就拉走过来拉着安铁的手,步入一片野草花丛之中。
往山上走了几步,安铁才发现,不是这山上没有路,山上其实有一条看不太清楚的小路,估计是村民踏出来的,只是,7月这个季节正是花草树木长的最旺盛的时候,齐腰高的野草有的倒下来把路给盖上了。
曈曈拉着安铁往山上怕了一会,来到一个相对平缓的地带,这里的野草要少一些,路也清晰可见了。曈曈回头灿烂地笑着问有点气喘的安铁:“叔叔,走山路的感觉怎么样?”
安铁说:“挺好挺好,这里景色挺漂亮的。”
曈曈说,翻过这座山,再过一个村子,就到了那天那个出租车停的那条石子路了。
安铁笑说:“天啊,要翻过这座山,还要过一个村子才到那条石子路啊?”
曈曈说:“叔叔要是累,我们就到前面歇一下。”
安铁道:“安铁说,歇倒不用,只是我们也不着急赶路,反正是出来溜达,哪里好看我们就在哪里玩,好不好,丫头。”
曈曈说:“嗯,我也这么想。”
两个人一边牵着手慢慢地往前走,一边开心地闲聊着,然后,安铁就远远看见有一座村子坐落在绿树掩映的山脚下,村子里的许多房子都是木头做的,有的还是两层的小阁楼,村子前面有一条小河潺潺流过,村子前面有一个平缓的坡地,许多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年轻男女正在这块坡地载歌载舞。
这个村子比童村大不少,风格和童村也有很大的区别。这实在是个美丽的小山村,安铁赞叹着,不又得放满了脚步。
安铁好奇地停下脚步,问曈曈:“丫头,这村叫什么名字啊,挺漂亮的。”
曈曈说:“叫乌寨,是一个布依族村子。”
安铁说:“哦,这个村没有汉人吗?”
曈曈说:“也有,但是少,现在少数民族和汉人基本都混住了。”
安铁随意地说:“那丫头,这周围那个地方风景漂亮我们就去那转转,也不一定非要其去清水河风景区,这附近风景哪里漂亮啊?”
曈曈也随口道:“我还真不知道哪里好?哪里都一样,反正我和叔叔一起在哪里,哪里都是风景。”说完,曈曈就抬手去擦额头上的细汗。
安铁听了曈曈随口一句话,一下子楞在那里,楞了半天。
过了一会,曈曈注意到安铁的反应,怔了一下,笑道:“叔叔,这么看着我干嘛啊?要不我们往前走走,去前面听听他们唱歌?”
安铁听曈曈问自己,回过神。赶紧说:“哦,没什么,好啊,我们过去看看。”
曈曈又对安铁嫣然一笑,拉着安铁的是手,说话间就走到了村子附近,在山坡上正好把那群唱歌跳舞的人看的一清二楚,他们婉转动听的歌声也是清晰可闻。
安铁和曈曈坐了下来,安铁往地上一看,地上植被浓密,周围繁花似锦,好一片迷人的景象。安铁握着曈曈的手,一边看着那群人分为男女两队唱歌,感觉十分兴奋。
曈曈也是痴痴地听着,柔软的销售不时用力把安铁的手握一下,不一会安铁就发现曈曈的手心已经湿了。
安铁转过头,看见曈曈的鼻尖好似有细微的亮光,像是汗又好像不是,曈曈洁白的脸上不知是因为爬山的缘故还是别的,白嫩的脸上透出一层淡淡的红润,透过树叶的阳光洒在曈曈的头发上,在曈曈的头上形成一圈光润,美丽得使安铁感觉十分不真实。
安铁握着曈曈的手,小心翼翼地看着曈曈,仿佛握着一个珍贵的易碎的瓷器,生怕一动,就把她打碎了。
安铁呆了一会,又静下心听了一会那些人唱歌,发现听不太懂,于是就轻声问曈曈:“他们都唱些什么啊,跟念经似的,听不懂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