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情有义!
能为了一个男人做到这步,应该是很爱的,大概,真的要怪岁月弄人。
车子停在青岚小区,容箬推开车门下车,转身正准备跟陆怀眠告别,他已经升上玻璃,车子迅速擦着她的身体驶过。
容箬皱眉,这几个人的脾气,一个比一个古怪。
明明刚刚还是好好的,才一会儿工夫就翻脸了。
出了电梯,她低头从包里掏出钥匙,刚抬头,就看到倚着她门口的墙壁站着的男人,指间夹着一点红光,高大身影宛如雕塑,静谧的眸色里蕴藏着翻天覆地的汹涌情绪。
容箬的心跳一下子就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起来,她抿着唇,站在原地。
裴靖远沉默的抽烟,静静的看着她,像是蛰伏在黑暗中的猎豹,气势逼人。
“为什么去怀荣?”
怀荣只是个二线城市,和A市距离不近,坐飞机都得两个多小时。
容箬低头、抿唇。
她能说什么?说因为自己胆小,不想面对,所以要逃走?
还是说,她决定放手了,去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
这么矫情的话,还真的不是她的风格,所以,她抬头,笑的没心没肺的:“我有病,得去治。”
裴靖远:“......”
容箬拿钥匙开门,裴靖远突然从后面抱住她,翻过她的身子,略带酒气的嘴,热烈而强势的吻住了她。
女人娇小的身子被他禁锢在门上,手被他抬高,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急切的、不带任何***色彩的抚摸着她的腰线!
容箬挣扎着避开他的唇,“靖......”
刚说了一个字,就又重新被吻住了,比上一次更用力,唇瓣红肿滚烫,带着铁锈的血腥味!
她穿着白色的雪纺上衣配米色的一字包裙,裴靖远眼睛泛红,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服、望梅止渴的抚摸,他粗暴的扯出她扎在裙子里的上衣,略带薄茧的手掌贴合着她柔软的肌肤,沿着腰线上下滑动。
容箬一张脸红的厉害,又挣扎不开。
这还是在走道上啊。
虽然挺晚了,但难保不会有人出来看到这一幕!
‘啪嗒’。
她清晰的听到皮带开扣的声音。
容箬整个人都绷紧了,惊恐的瞪大眼睛,抬头看着她正上方正隐隐闪着红灯的监控。
妈呀,不活了。
现在整个物管部都在欣赏她的活春宫吗?
焦急中,她拿脚跟去踩他,急得眼泪‘唰’的一下就落下来了。
裴靖远的膝盖挤开她并拢的双腿,手托住她的臀部往上一抬,容箬就被迫的坐在了他的胯骨上,被压在门上动弹不得。
有粘稠的液体顺着她抬高的手沿着手臂滑下来,痒痒的。
浓郁的血腥味盖过了他嘴里的酒气和身上的松木香!
裴靖远松开容箬,打开门,刚才炽烈的亲吻似乎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一进门就无力的躺倒在了沙发上。
垂落的那只手已经被血染红了。
明亮的灯光下,她才看到他的衬衫、脸上,也染了不少的血迹!
尤其是,他现在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容箬瞬间就慌了,“靖哥哥。”
她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半跪在他面前,却紧张的手足无措。
“手里有玻璃,你拿镊子挑出来。”
他睁开眼睛,想像以前安抚她一样揉一揉她的发顶,但看到自己满手的鲜血,又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