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带鱼你挤什么啊！”

程勤扶额，有些尴尬。

程双道：“你怎么了哥哥，头疼吗？”

程勤嘴角抽了抽，“没有，就是觉得，是不是太苏了？”

“苏才好……我的天！你竟让知道苏！”一个女孩说着，把冒充面瘫的楚扬拉了过来。

楚扬踩到下摆，险些跌倒，下巴撞到了程勤的肩膀。

程勤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楚扬。

楚扬略微羞涩的抿抿嘴，“谢谢。”

周围少女双眼冒粉泡。

“卧槽，配一脸，简直配一脸。”

“史上最符合原著的coser。”

“要说颜值高，就是好啊。”

弹幕与花痴齐飞。

“喂喂，你们安静点，”说话的是摄像师，鸭舌帽翻着带的年轻人，叫裴帅。他喊道：“别花痴了，先拍照吧，衣服好重的，coser很辛苦，你们这群腐女赶紧捡捡节操啊喂。”

少女们似乎很听他的话，一哄而散，马上进入工作模式，速度快的让人觉得刚才是错觉。

众人各就各位，程勤先拍个人照。

裴帅拍了几张后，看片子，不禁感叹，“出尘好美啊。”

一旁的楚扬立刻伸长了脖子，心想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媳妇，哼哼。

拍摄渐入佳境，要拍出尘跟朗瑜的双人照，裴帅刚举起单反，就听到程勤打了个喷嚏，便指挥道：“把空调再开开一点，太冷了。”

“已经最大了。”

裴帅说：“把电热扇再拿来俩吧。”

程勤摆摆手，“没关系，不冷，开始吧。”

裴帅道：“OK吗？”

程勤比了比一个“OK”的手势，转头又问楚扬，“你没问题吧？”

楚扬摇头，“我不冷，有点热。”

程勤捏捏他的胳臂，“就穿了戏服？受伤的脚不会有事吧？”

楚扬知道这是揶揄他呢，“对不起，我不该骗你，我就是怕你不理我……”

程勤抬抬手，“没关系，不会有下次了。”

楚扬心想只要程勤秋后算账，就还能说上话，不会不理自己。

化妆师简单过来简单补妆后，开始拍摄。

程勤以前看过温文泽拍写真，再加之他是《神鼎》的作者快速进入状态，透过镜头在大家压抑的低呼声中传神的演绎出尘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

楚扬却有些糟糕，程勤侧颜杀太美了，气场非常符合原著，楚扬拍个人的时候还好，这会双人照，简直是一种折磨，他注意力全部都倾注在程勤身上了，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他整个人都吸引住了，于是导致他的动作略微干涩僵硬。

裴帅终于忍不住了，大喊道：“楚扬，你够了，你的眼神太赤果果了，你是要吃掉出尘吗？说好古人的含蓄呢？”

楚扬大囧，脸色涨红，“对不起，对不起。”

周围的小姑娘低声笑成一片，程勤看着楚扬，无声的抗议。

一连拍了几张，楚扬的状态越来越差，总也进入不了状态，裴帅暴怒，简直要提刀砍人了。

最后裴帅叹道：“你们先休息调整一下，我们需要重新商量一下脚本，”

楚扬深深舒口气，衰败地坐到地上。

程勤走过来，踢踢他的腿，“你以前参加过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