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萧还在想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被羽然一带,跌入床榻之间。
羽然双手撑在秦以萧两侧,悬于她的上方,情-事上向来被动的人一旦主动起来,带着强势的气魄。
青丝散落,羽然的长发从肩头倾泻下来,与秦以萧落在床榻上的头发交叠在一起,不分彼此。
吻适时地到来,由细密绵长到急促热烈,两人喘息声渐重。
待缠绵结束,羽然抬起身子,看见秦以萧的眼里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迷离且深邃,叫人看不透彻,却越想追寻。秦以萧的中衣在刚才的攻防中滑落一边,露出右边肩膀,衣襟敞开直到胸前,内里风光若隐若现,反倒引人遐想,让人更想要一探究竟。
羽然的目光灼热,落在秦以萧身上像是真的有了温度,秦以萧的身体开始发烫,原本白皙的肌肤泛起粉色。情-事上向来以秦以萧为主导,今夜首次反了过来,秦以萧心跳如雷。
被看的不自在,本能得想逃脱,身体才刚有动作,就被人压制住。
“别动。”羽然皱眉,将秦以萧的手牢牢固定在床上。
她突然起了坏心眼,凑到秦以萧耳边道,“白天我在院里发现了一件事物,你猜是什么?”
气息吹拂在耳朵上,□□难耐,秦以萧微微撇开脸,免受撩拨,“是什么?”
“一本书,书封上是开得极盛的桃花,你猜书中写了些什么?”羽然明知故问,满意地看到秦以萧连耳根都红透。
秦以萧已经猜到了答案,却依旧装傻,说,“我不知道。”
这她怎么可能答得出口来……
羽然扬起坏笑,眼神里写满了调侃,秦以萧干脆闭上眼,不去看羽然,把眼前的一切阻隔在视线之外,她觉得自己快要羞愧至死了。
就像偷东西被当场抓住的小偷,无所遁形。
秦以萧是羽然抓住的小偷,怎么可能轻易让她逃走。
声音里带着笑意和蛊惑,羽然再次凑近,“既然不知道,那只好由我来告诉你了。”
闭着眼睛致使感官更加敏感,秦以萧被固定在身侧的双手不由得紧握成拳。
“我记得有一页上,一个女子埋首于另一个女子胸口处。”羽然翩然一笑,“你说她们在做什么?”
“我、我不知道。”
到这个时候这人还和她装傻,羽然兴致更盛,非要将这人彻底击溃不可,“是否是这样?”
这样问着,羽然俯身,将吻落在秦以萧身上,秦以萧退缩着想躲,羽然立刻追逐上去。
细细密密的吻在秦以萧脖颈、锁骨处留下痕迹,不轻不重,撩拨人的心神,又不给于满足,酥麻之感从心口蔓延开。
“恩……”几不可闻的呻-吟从秦以萧喉间飘出。
放开对秦以萧的钳制,羽然的右手探入秦以萧中衣内,里面没有其他遮掩,手从腰侧一路向上,握住那团柔软。
羽然掌心冰凉,与秦以萧滚烫的肌肤相贴,反而更刺激秦以萧的感官,得到自由的双手放在羽然腰间,紧拽住衣物。
“现在再猜,书里写了些什么?”羽然停住动作问。
“不要再问了。”秦以萧红着脸,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为何不问,你既不知,我就身体力行地解释给你听,直到你答对为止。”羽然继续动作,掌心轻蹭顶端。
秦以萧按住羽然作恶的手,喘息着道,“那本书,是我们搬到青州收拾衣物时,我无意间看到的,我也只看过一回而已。”
柳夫人……听秦以萧这么说,羽然立刻想到书是谁塞进包袱里的。
“我就知道你当初怎么、怎么就突然……”羽然想到那夜,也红了脸,“当真是可恶至极。”
羽然作势在秦以萧肩头咬了一口,另一只手挑开秦以萧中衣上的系带,衣服散开,秦以萧的身体呈现眼前。
羽然开始了自己的攻城略地,口与身,手与身的紧密贴合,让秦以萧身体的温度不断升高。
秦以萧的身体像是走进了荒野之中,举目四望,漫无边际,只剩燥热和干涸,她张开嘴想要汲取更多的空气,谁知冒出来的却是破碎的呻-吟。
只好紧咬住下唇,加剧了喘息。
结束耕耘,羽然的手向下探去,秦以萧的腿间已经温热潮湿,是情动的最好证明。
在最后关头,羽然放缓了步伐,从炽热的欲-望中抽回理智。
秦以萧胸口起伏不定,她睁开眼,里面已满是旖旎之色。
四目相对,视线胶着,谁也不愿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