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裙子？」王芸芸抓着裙头。

「又怀疑？」王晓薇不耐烦的问道。

「不是怀疑，是……」芸芸的眼神瞟向别边，小声的说：「我不会折裙子。」最后这句话让王晓薇差点昏倒。

都什幺年代了？为什幺还会有人不会折裙子呢？这不叫单纯，这叫无知，无知！

「哎呀，我帮妳啦！」王晓薇走过去抓住王芸芸的裙头，动作停顿了下，转过头看向王俊凯，「女生折裙子你看什幺看？」

「因为我也不会折裙子。」王俊凯努力忍住不笑出来，但仍徒劳无功。

「你也不会折啊？」王晓薇挺直身子转向王俊凯，瞇着眼看他，他对她点点头，「干我屁事啊！转过去！」王晓薇对王俊凯喊着。

「恰北北……」王俊凯转过身碎唸着，有时他真的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哥哥，谁是妹妹，不，不是有时，是总是。

「我都听到了。」王晓薇抓住王芸芸的裙头，一折就折了两折，裙摆的位置到了膝上五公分。

「等我一下，」王晓薇进到房间，打开那偌大的衣柜，从中拿出一双黑色袜子，「换上它。」她丢给愣在那儿的芸芸。

待王芸芸换上袜子后，王晓薇上下审视了一番，最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比刚来的时候顺眼多了，进来吧。」

王芸芸总算进入房间，当房门关上后没几秒，王晓薇又把房门打开。

「欸，哥。」王晓薇这次的语气比较柔和。

「嗯？」原本正站着三七步滑手机的王俊凯转过身去。

「两杯饮料，谢谢。」说完话，房门再次关上。

「真麻烦。」嘴上这样唸着，但他还是乖乖的去倒了两杯柳橙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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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半，离预定下课时间晚了三十分钟，王晓薇的房门尚未开启。

「喂，七点半了。」王俊凯敲着门说着。

「知道啦！」王晓薇打开门，一弹指，在她房间附近的佣人们恭敬的看着她，「帮她把那些东西搬上车。」

王晓薇说完话就离开房间了，王俊凯看到王芸芸还站在房里，怔在那儿看着摆在她面前的五大包衣服，手上还拿着一袋袜子和一袋髮饰。

「王芸芸？」王俊凯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她呆愣愣地看着他。

「走咯。」他再次不经王芸芸同意抓住她的手，带她绕过衣服，走到外面。

「今天辛苦妳了，」在门口等车时，王俊凯对王芸芸说道，「这给妳。」他将一张纸条递给王芸芸。

王芸芸接过纸条，上头写着——妳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然变成晓薇的家教，还真对妳有点不好意思！晓薇这人说话比较犀利，总之……习惯就好。

看完之后，王芸芸不发一语，把纸条塞进左胸前的制服口袋。

「所以……这工作还可以吗？」王俊凯问，王芸芸看着远方点点头。

「这样啊……」王俊凯看着地上，他不知道还能和王芸芸说什幺，最后说出了句，「我们之间的对话难道不能再多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