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被一心所爱的主人遗弃的小奶狗般的眼神,让书赜心软的一塌糊涂,就要松口答应,可又想到儿童教育问题,便横下心来,“撒娇也没用!”
松果瘫坐在床上,扭头向刚进屋的大树寻求支援。
她心里也渐渐明白,大树也越来越靠不住了,大树日益暴露的“妻奴”特性,她可是明眼的瞧着呢。但是有一丝希望也不能放弃不是?!
“大树~”
与松果的娇音同时到达的,还有书赜凌厉的眼神,王崟焱立马会意,严肃道:“不是所有事情撒撒娇就能解决的!一直要妈妈哄着睡,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呢?”
“才没有,我在姥姥家都是自己睡。”松果为自己辩解。
“那你回家了,就不知道要锻炼自己了?就要学小孩子跟妈妈睡觉了?”
松果鼓着小腮帮不说话。
王崟焱给她铺台阶:“松果乖乖去睡觉,明天大树给好孩子做红烧猪蹄子吃,炖的烂烂的那种,猪皮还要□□的弹牙哟~”
有些招数都给用过无数次,但是屡用不爽。
松果恋恋不舍地爬下床,一步三回头的往门口走,那幽怨的表情让书赜和大树忍俊不禁。
好不容易在周末才能回家一趟,让松果“独守空房”,她怎会甘心。于是,在浅眠了一会儿之后,就自动自发的醒了,她一个驴打滚从床上翻下来,悄么声的打开了房门……
书赜和大树两人自在一起后,对于有爱的运动,还是比较节制的,基本是“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的情况,全看书赜的上班时间安排。书赜很庆幸自己的选择。大树这人,有时候不言不语,却把关爱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而自己被她“惯的”,用邓母的话说,就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懒得没人样儿,除了会上个班,就是一废人了!每当母亲数落自己不贤惠时,松果总会站到自己这一边,义正言辞的帮自己的辩护——妈妈的工作救死扶伤,帮好多人治好了病,让他们开开心心的,妈妈是最厉害的!——不用问,这肯定都是大树在背后默默灌输的。
这样的日子,书赜是万分满意的。
好吧,话题扯远了。
说,今晚上。本来女儿睡在隔壁,晚上两人也没准备做些什么“快乐”的事情。但是不知怎么,两人搂在一起就要睡时,王崟焱闻着书赜身上的沐浴露的香味就有点心猿意马,一会儿便蹭来蹭去,呼吸急促,手也顺着不规矩起来……
算算日子,也是几天没亲、热了,书赜到也有了这方面的意思,就半推半就的回应了。
怕动静大,于是带着些紧张和小心,两人反而动情的很快。
一件件的睡衣被甩出了被子……
被窝里响起了哼哼唧唧的声音……
渐入佳境的两人,谁也没意识到,房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一个小口子,一阵气流涌动……
汗气腾腾的两人,谁也没意识到,大床的旁边正冉冉升起一颗小小的脑袋……
王崟焱的进攻很温柔,和风细雨般,书赜感觉自己正被一只羽毛骚弄着,渐渐地,渐渐地,就要……
“妈妈!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两人的耳旁突然响起一声炸雷!
吓得王崟焱汗毛都竖了起来!一个抖擞,手指抽了筋。却恰恰戳到书赜的某个点上,让书赜毫无防备的走音□□了一声。
这更激起了床边小家伙的好奇:“大树,你和妈妈在干什么?”
王崟焱手指疼的说不出话来,书赜则更怂,在被子里猛地搂住大树,把脸埋在她的怀里蜷缩着,无论王崟焱怎么示意都坚决不出来,严肃的表达了“我有权保持沉默……”的决心。
松果很着急,伸胳膊就要去掀被子,幸亏之前被角被王崟焱的胳膊给压住了一点点,才使两人免于赤|条|条的暴露在女儿眼前……
王崟焱此时真想指着某人的鼻子大骂:背信弃义!
但是,奈何一只手在死死的按住被子怕被宝贝女儿“偷袭”,另一只手……由于之前的“操劳”和邓大夫的不配合,还没能……拿出来……
王崟焱咬着牙道:“我在挠妈妈痒痒呢。妈妈特别怕痒。”
松果在床下听到两人在挠痒痒,便笑了,点点头有同感,“嗯,我也怕痒痒呢。一挠我,我就笑个不停的。”
王崟焱默默在心里为两人抹了一把汗。
“可是,妈妈挠痒怎么不笑?妈妈还不舒服了呢?”有疑惑就要问出来么,憋着并不是松果的风格。
怀里的书赜给臊得满脸发烧,羞恼之下一张嘴咬住了王崟焱的肩头——混蛋!都怨你!这可没脸见人了!
被这母女里外折腾的,王崟焱无比煎熬。她避开女儿的话题,问她,“你不乖乖睡觉,跑过来干嘛啊?”
被这么一责问,松果终于记起自己来的目的,她伸手拽住王崟焱身上的被子,小短腿在下面使劲踢蹬着要往床上爬。“我……我要跟……嗯,妈妈睡~”自己来了半天了,大树都没有“邀请”自己上床睡,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这把王崟焱吓得魂飞魄散!被窝里两人可是……嘛都没穿啊!